但她又實在被琉璃宮的奴才給折磨怕了,又或者說實在是被蔣純惜給磋磨怕了,所以要是能離開琉璃宮,這對她來說自然是好處。
最主要的是,她要是繼續(xù)留在琉璃宮的話,那她就不可能見得到皇上。
這兩年來,珍貴人不是沒有想過辦法見到皇上,她甚至還動用了姑母以前在皇宮的人脈,本來珍貴人是不屑去動用姑母以前留下的人脈,畢竟她以前是多么清高的一個人!覺得姑母以前宮里的那些人脈對她來說完全沒有用處。
可現(xiàn)實給了她狠狠一巴掌,被蔣純惜百般磋磨之時,珍貴人這才意識到她以前的想法有多可笑,所以自然是聯(lián)系到了姑母以前留在宮里的人脈,為的就是能見到皇上。
但哪想到蔣純惜手眼通天,在她剛聯(lián)系了姑母以前留下的那人脈,那些人立馬就被蔣純惜一一給鏟除掉。
珍貴人的姑母在先皇時期那樣的受寵,自然會有一些忠心的奴才潛伏下來,前世珍貴人從冷宮出來大殺四方,可全托她姑母給她留下的那些人脈。
而且對于如何聯(lián)系那些人,珍貴人當時還瞞著原主,由此可見打從珍貴人從冷宮出來時,就已經(jīng)做好了要犧牲原主。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前世折磨原主的那個太監(jiān)已經(jīng)被蔣純惜給弄死了,弄了一個假象的意外,把那個太監(jiān)淹死在荷花池,當時皇后還因為這件事徹查了一段時間,畢竟死的人可是皇后宮里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
所以皇后可不相信那個太監(jiān)的死是意外,而是直接陰謀論了。
只不過蔣純惜動手干凈利落,自然不會留下什么尾巴讓皇后查到自己身上來,因此最后的結(jié)果當然是皇后什么都沒有查到,再加上后來也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皇后這才相信那個太監(jiān)的死或許真的只是個意外而已。
珍貴人回到自己居住的偏殿時,劉福很快就來給她宣旨了。
“劉公公,皇上可還好,”一看到劉公公,珍貴人就忍不住詢問起來,“這兩年來,皇上可有一次想起我來!
“珍貴人說笑了,”劉福嗤笑說道,“皇上都巴不得這宮里沒你這個人了,又如何會想起你來,珍貴人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就你現(xiàn)在的樣子,也就是皇上從來沒有見過你,不然要是看到了,豈不是又要被你給惡心到。”
劉福這話倒是有些夸張,珍貴人的容貌確實大損,但也不至于讓皇上看了就惡心。
不過那又如何呢?
只要能打擊到珍貴人,劉福還是非常樂意去做的,反正這兩年他算是看清楚了,德嬪的手段確實了得,只要有德嬪娘娘在,珍貴人就不可能再復(fù)寵。
所以劉福對珍貴人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劉公公說話又何必如此刻薄,”珍貴人自然是被打擊到了,“我和皇上的情分始終是不同的,雖然本小主現(xiàn)在容貌受損,但本小主相信,只要皇上見到本小主,皇上對于本小主現(xiàn)在的容貌只會心疼不已,絕對不會存在惡心本小主現(xiàn)在的容貌!
“珍貴人若是非得這樣自欺欺人,那就當本公公剛剛說的話沒說就是了,這人。∮袝r候還是得認清現(xiàn)實比較好,不然這說出來的話就會顯得非?尚,珍貴人說是不是呢?”劉公公不屑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都欺負我,都欺負我,”珍貴人崩潰哭了起來,“皇上,你難道真忘了我們之間的情誼了嗎?難道我對你的真心,從頭到尾就只是一場笑話而已嗎?”
兩年的時間已經(jīng)讓珍貴人那套精神勝利法不管用了,畢竟就像劉公公剛剛所說的,人得認清現(xiàn)實,這都已經(jīng)兩年時間了,但凡皇上能有一次想起她來,那就不會對她不聞不問。
就這么個情況下,珍貴人那套精神勝利法還如何管用。
與此同時,主殿這邊。
“德嬪娘娘,珍貴人現(xiàn)在要搬離琉璃宮,那奴婢還要在珍貴人身邊伺候嗎?”蕓豆忐忑不安看著蔣純惜問道:
蕓豆自然不愿意隨珍貴人離開琉璃宮,實在是怕再過回以前那樣的日子,畢竟離了琉璃宮,就怕德嬪娘娘不管她。
“那是自然,”蔣純惜說道,“你就放心吧!這就算你離開了琉璃宮,但你還是本宮的人,本宮照樣會給你足夠的好處,不會虧待了你!
“籽雯,”隨即蔣純棉看著籽雯道,“去拿五十兩賞給蕓豆!
“是!弊仰┱f完,就去拿了五十兩的銀票給蕓豆。
能得到五十兩的賞賜,蕓豆自然是很高興,但她還是不太想繼續(xù)在珍貴人身邊伺候,而是想在德嬪娘娘身邊伺候。
不過蕓豆也清楚,既然德嬪娘娘都這樣說了,那自然不會留她在身邊伺候。
“還有,”蔣純惜又開口說道,“如果有人買通你想對珍貴人不利,你盡管答應(yīng)下來就是,記住了,只要能徹底搞死珍貴人,本宮就讓你成為本宮身邊的大宮女!
蕓豆眼睛一亮:“娘娘放心,奴婢務(wù)必完成您交代的任務(wù)!
沒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能成為德嬪娘娘身邊的大宮女,那蕓豆一定會想盡辦法搞死珍貴人的。
因此就算真有人買通她想陷害珍貴人,哪怕犯的是殺頭之罪,蕓豆也愿意去冒險,因為她相信德嬪娘娘肯定有辦法保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