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劫惠妃的寵,應該是純惜那個賤婢才是,惠妃想找人算賬,那也應該去找純惜那個賤婢才是。
“好一張伶牙利嘴啊!”惠妃眸光冷厲了起來,“到現在還在狡辯,你說你這張嘴留著只會拿來膈應人之外,還能有什么用處。”
“行了,”惠妃一副懶得再理會珍貴人的表情,“等會請完安,就跟本宮去慶云宮一趟,別讓本宮強行把你帶走,也算給你自己留點臉面,不然真讓本宮強行把你帶走,你珍貴人可就一點體面都沒有了!
“惠妃這話說的喲!”容妃嘲諷說道,“她珍貴人現在還有什么體面,珍貴人不是早就淪為整個后宮的笑話了嗎?”
“所以!你還是別跟珍貴人太客氣,這樣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干嘛?等請完安之后,直接讓你身邊的奴才強行把珍貴人押到你宮里去就是了。”
“本宮做事還不需要容妃來教導,”惠妃來到她的座位坐下,“容妃與其有興趣在這教本宮做事,倒不如好好想想,等皇上翻你綠頭牌時,可別也讓人給劫寵了!
隨即,惠妃就眸光鄙夷看向珍貴人,“畢竟有些人天生是不要臉的,能劫別人一次寵,那就能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在座的姐妹還是多提防點吧!可別像本宮這樣倒霉!
惠妃的話,讓眾人看珍貴人的目光頓時非常不善了起來,畢竟惠妃說的也很有道理,誰知道珍貴人下次會劫誰的寵。
“真是笑死人了,好歹也是大家閨秀,怎么那行徑卻跟勾欄女子沒什么差別!边@是一常在的聲音。
“什么大家閨秀,”李貴妃冷笑道,“珍貴人的家世這全京城人誰不知道啊!她祖父當初就是個從五品的小官,后來要不是因為生了個好女兒獨得先皇盛寵,不然他們家也撈不到一個爵位!
“所以啊!珍貴人的出身可不能用大家閨秀來形容,頂多也就是小門小戶出身,就珍貴人家那樣的小門小戶,能教出來什么好姑娘,不就是教一些勾欄女子的手段,好讓他們家再出一個寵妃嗎?”
“只不過可惜呀!皇上可不是先皇,會被珍貴人那勾欄手段給迷得神魂顛倒!
“李貴妃,你侮辱嬪妾可以,但請你不要侮辱嬪妾的娘家!闭滟F人眼眶含著淚,氣憤的看著李貴妃說道:
“侮辱,”李貴妃一副好像聽到天大笑話的樣子,“本宮哪句話有說錯,你們家不就是靠著你那好姑姑才撈到一個爵位嗎?只不過你們家貪心不足蛇吞象,出了一個寵妃還不滿足,竟然妄想著再培養(yǎng)出一個寵妃出來。”
“可惜。』噬喜皇窍然,而你也沒有你姑姑的厲害,因此哪怕你學了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但也照樣籠絡不了皇上的心!
“皇后娘娘駕到!本驮谶@時皇后出來了。
眾人給皇后行了禮,在皇后讓人起身都坐下后,皇后才看著珍貴人說道:“珍貴人,聽說你昨晚劫了惠妃的寵!
“是嬪妾的不是!闭滟F人倒是想再狡辯,可皇后這明顯跟惠妃一樣想刁難她,那她就算再狡辯又有什么用。
“這樣的不良之風非常不可取,”皇后蹙眉說道,“這次本宮就不罰你了,但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就別怪本宮又處罰你。”
“還有你們,”皇后看向眾嬪妃,“你們要以珍貴人為戒,可不能學那不良之風,不然要是人人都像珍貴人那樣,那后宮的秩序不就是要亂了套。”
“臣妾謹遵懿旨!
“嬪妾謹遵懿旨。”
對于皇后的話,眾人倒沒有什么不服氣的,畢竟誰都不想好不容易被皇上翻了綠頭牌,可卻被人劫了寵去。
皇后又留眾人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讓眾人都散了。
珍貴人離開之前有想過跟皇后求救,畢竟誰知道惠妃把她帶回慶云宮去,會該如何折辱她。
可是一想到皇后對她也滿懷惡意,珍貴人就打消了跟皇后求救的想法。
而珍貴人也想得太天真了,惠妃把她帶回慶云宮去,可不是僅僅只是折辱她,而是折磨她。
一來到慶云宮,惠妃就讓人把珍貴人押住,然后拿著針就開始往珍貴人身上扎。
珍貴人倒是想慘叫出聲,只不過嘴早就被堵住了,所以外面的人自然聽不到珍貴人的慘叫聲。
蕓豆站在外面,這雖然沒聽到殿內有什么聲響,但不用想也知道,珍貴人此時肯定非常受罪著。
哼!活該。
蕓豆真巴不得惠妃直接把珍貴人折磨死算了,那樣的話,她也就算解脫了。
直到入夜時,惠妃才放走珍貴人了。
珍貴人是扶著宮墻緩慢回到琉璃宮的,至于蕓豆……
哦!她早就溜了。
畢竟慶云宮可不會給她飯吃,她怎么可能留在慶云宮一整天。
當珍貴人回到琉璃宮,得知皇上今晚翻了蔣純惜的綠頭牌,把人接到永泰殿去寵幸時,對她來說又是一記重重的打擊。
這導致珍貴人直接暈倒了過去,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然后就在地上躺了一整晚,根本就沒有一個奴才進來看一眼,因此也就沒有人知道珍貴人暈倒在地上。
當然就算知道,琉璃宮的奴才也不會好心把珍貴人抬上床的。
而蕓豆在珍貴人沒有喚她,自然也不會主動到珍貴人身邊伺候,早就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