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姨娘在得知伍百川的情況時,人當(dāng)場就給昏倒了過去,就連伍老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近些年來,伍老夫人因為年紀(jì)大的原因,就再沒去城外莊子上住,一直住在伍府,特別是近一年來,伍老夫人身子垮的很厲害,在原主的前世,伍老夫人就是在這一年因為一場風(fēng)寒去世的。
當(dāng)時原主就是為了包辦婆婆的喪事,再加上婆婆的離世也給原主從很大的打擊,所以在喪事過后這才病倒,也給了伍百川和蕭姨娘給她下藥的機會,導(dǎo)致原主纏綿于病榻上再也好不起來。
這不但沒引起別人的懷疑,就連原主也沒懷疑過什么,要不是臨死之前伍百川和蕭姨娘一家四口告知原主真相,不然原主恐怕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人給下了慢性毒藥害死的。
蔣純惜并沒有給伍老夫人喂延長壽命的丹藥,雖然伍老夫人對她很好,但伍老夫人對伍百川這個兒子也真的是在乎,如果她幫著給伍老夫人延長壽命,那她還怎么折磨伍百川,畢竟只是讓伍百川癱瘓在床上可是還不夠的。
因此在伍百川癱瘓后,伍老夫人也徹底病倒,纏綿于病榻之上,直到蔣純惜的兒子高中狀元后,她強撐的一口氣這才泄了,這才終于舍得閉上了眼睛。
辦完伍老夫人的喪事后,蔣純惜就開始準(zhǔn)備折磨伍百川和蕭姨娘,也是時候讓他們這對狗男女知道真相了。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些狗奴才到底誰給你們膽子敢對我無禮!笔捯棠锉蝗藦淖约涸鹤永锿铣鰜頃r,表情惶恐的大叫著。
可無論她再如何掙扎大叫,那拖著她的兩個婆子都懶得理她。
很快,蕭姨娘就被帶到一處偏僻而破落的院子,而此時蔣純惜也在這邊,正滿臉嘲諷看著被人抬到這里的伍百川。
伍百川現(xiàn)在只是一個連話都不能說的廢人,這就算此時心里再如何憤怒,也只能用憤怒的眼神看著蔣純惜。
當(dāng)然,要說伍百川現(xiàn)在心里不恐慌是不可能的,他實在想不明白,蔣純惜為什么會讓人把他抬到這里來,而把他抬到這里來到底是要干什么么。
也因為搞不懂蔣純惜為什么要這樣做,伍百川心里才慌。
“夫人,”蕭姨娘一看到蔣純惜,就立馬氣憤道,“妾身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夫人要讓人把妾身拖到這里來,夫人不是向來最是賢惠心善的嗎?難道說夫人所謂的賢惠心善都只是裝出來給人看的而已!
“而現(xiàn)在老夫人不在了,大爺也癱瘓在床,所以夫人就不打算再裝下去了,可就算如此,妾身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夫人吧!夫人現(xiàn)在這樣對待妾身,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些!
“哈哈!”蔣純惜可樂的大笑起來,“要說裝,誰比得上你和伍百川,你們這對狗男女這些年來心里沒少在嘲笑我吧!”
“嘖嘖!只不過可惜呀!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你們在算計我蔣純惜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也在算計你們呢?”
蕭姨娘表情驚恐了起來:“不會的,不會的,你蔣純惜要是有那個腦子,那當(dāng)年……”
“你是想說當(dāng)年調(diào)換孩子的事嗎?”蔣純惜打斷蕭姨娘的聲音,“蕭姨娘,把自己的女兒算計給別人做妾,又把自己的兒子弄成傻子,這個結(jié)果我想當(dāng)?shù)臐M意,你還真是從來就沒讓我失望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