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當(dāng)時心里有多慌,所以我也只能被迫無奈接受了蔣純惜的好意,而為了不讓再引起蔣純惜懷疑什么,也只能被迫寵幸了那幾個丫鬟,更是謹(jǐn)慎的不敢去見你。”
隨即伍百川就神色嚴(yán)肅看著蕭姨娘:“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引起了蔣純惜的懷疑,不然好端端的蔣純惜怎么忽然想給我安排通房丫鬟,她給我安排通房丫鬟目的不就是在前院安排眼線,好監(jiān)視我嗎?”
“我這因?yàn)槭Y純惜的懷疑都已經(jīng)焦頭爛額,為了打消蔣純惜的懷疑,更是迫不得已裝出好色的樣子跟那個丫鬟瞎胡鬧了幾天,好以此把那幾個丫鬟的心收攏到我這邊來!
“可沒想到你卻如此給我拖后腿,你這樣跑到前院來鬧,這蔣純惜要是知道了,豈不是就要更加懷疑什么!
“唉!”伍百川又嘆了口氣,雙手也松開了蕭姨娘的身子,“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為你和我們的孩子籌謀那么多,不惜犯險對調(diào)了蔣純惜的孩子,可是你卻連對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竟然還質(zhì)疑我對你的真心!
“你啊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蕭姨娘表情愧疚了起來。
都怪她,這要不是因?yàn)樗龖言性谑Y純惜面前張狂了起來,不然就不會引起蔣純惜的懷疑。
伍百川看著蕭姨娘表情愧疚了起來,心里頓時松了口氣,知道自己的話賭對了。
都說了伍百川了解蕭姨娘,那自然非常清楚怎么化險為夷,倒打一耙的是被他玩得爐火純青:“你說,你到底是在蔣純惜面前露出什么馬腳來,這都已經(jīng)什么時候了,你難道還要瞞著我!
“我…”蕭姨娘眼神委屈巴巴道,“我錯了還不成嗎?你就不要跟我生氣了!
“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我。 敝灰娛捯棠镱D時理直氣壯起來,“這要不是蔣純惜那個賤人拿嫡庶有別的話來刺激我,不然我也不會忍不住在她面前張狂了起來,所以要怪只能怪蔣純惜那個賤人太膈應(yīng)人,可不能怪到我頭上來!
“你…”伍百川氣得用手指著蕭姨娘,不過立馬就又把手給放下,“都說一孕傻三年,看來這句話說的還真是一點(diǎn)錯都沒有!
“不就是嫡庶有別的話而已,這也值得你動怒氣失去理智,你也不想想,咱們的女兒現(xiàn)在可是在蔣純惜身邊養(yǎng)的,真正成了庶女的人可是蔣純惜的親生女兒,所以你到底有什么可氣的,在蔣純惜說出嫡庶有別的話時,你心里難道不應(yīng)該是幸災(zāi)樂禍才是嗎?”
“行了,我都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說我了,”蕭姨娘越發(fā)委屈說道,“我向你保證,以后再也不犯糊涂了還不行嗎?”
“還有,那幾個通房丫鬟你趕緊想辦法給打發(fā)掉,”蕭姨娘又生氣了起來,“有一個蔣純惜就夠了,讓我再容忍你有更多的女人,這我是說什么都容忍不了的!
“所以你趕緊想辦法把那幾個丫鬟打發(fā)掉,你也別再跟我說一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話來搪塞我,反正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把那幾個丫鬟給處理了!
伍百川心里非常不滿,他現(xiàn)在對那幾個通房丫鬟正在興頭上,哪愿意把人給處理掉。
雖然心里愛著蕭姨娘,但在這一刻伍百川也不得不承認(rèn),作為妻子來說,蔣純惜可比蕭姨娘稱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