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句話說的很對,”蔣純惜嗤笑道,“你得了這樣的臟病,死了倒是干凈,也省得等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后,還要面對有你這樣令人不齒的父親!
“所以啊!你心里要是真替我肚子里的孩子著想,那你就趕緊去死了一了百了!
“當(dāng)然,”蔣純惜眸光不屑看著孔厲深,“以我對你孔厲深的了解,知道你哪怕是茍延殘喘的活著,也不會舍得去死的!
“蔣純惜,你…你這個毒婦!笨讌柹铑濐澪∥√鹗种钢Y純惜,憤怒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哈哈!”蔣純惜可樂的笑出來,“沒錯,我就是毒婦,你能奈我何呢?更何況我這個毒婦不也是被你逼出來的嗎?雖然我已經(jīng)嫁給了你,但我永遠(yuǎn)不會忘記你之前要跟我解除婚約,所帶給我的恥辱和羞辱。”
“孔厲深,是你親手殺的那個滿眼滿心都是你的蔣純惜,因此你現(xiàn)在又有什么臉好意思罵我毒婦!
“純惜,我錯了,”孔厲深馬上換上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都是董婉凡那個賤人勾引了我,要不是她那個女人勾引了我,我又如何會鬼迷心竅鬧著要跟你退婚!
“不過純惜,雖然我當(dāng)初被董婉凡勾引著要跟你退婚,但我心里始終是有你的,愛的人也一直是你,只不過我被董婉凡那個女人所迷惑,這才蒙蔽了我對你的感情,并不是我移情別戀就不愛你了。
“純惜,”孔厲深流出了眼淚,“就當(dāng)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好好愛你的機會好不好,我向你發(fā)誓,只要我的病好了,那我就一輩子守著你,絕對不會再背叛你,會一輩子好好呵護你,好好的愛你,如有違誓,那就讓我不得好死。”
“嘖嘖!你怎么就還敢發(fā)誓呢?”蔣純惜搖了搖頭道,“你之所以會容得現(xiàn)在這副樣子,難道不就是你違背了對我的誓言,這才遭到這樣的報應(yīng)嗎?”
“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還敢發(fā)誓呢?難道就不怕再遭到報應(yīng)嗎?還是說,你這次發(fā)的誓是真心實意,絕對不會再違背誓言!
“可問題是,”蔣純惜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我稀罕嗎?就你孔厲深這樣的爛人,我都恨不得你趕緊死了干凈,你覺得我還會去稀罕你發(fā)的誓言嗎?”
“孔厲深!孔厲深,我看你這是得病連腦子都壞了,就你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但凡個正常人都恨不得離你越遠(yuǎn)越好,誰還會去稀罕你什么,”聲音頓了下,蔣純惜做出一副連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給孔厲深的模樣,“父親說了,要把你送到莊子上去自生自滅。”
“你呀!就去莊子上等死吧!”蔣純惜笑著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的真愛到莊子上去照顧你,畢竟你們可是真愛,你孔厲深為了她董婉凡,那可是差點跟我退婚了!
“所以。∧銈兙秃煤玫逆i死吧!可別太感激我!
話一落下,蔣純惜沖著孔厲深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蔣純惜,你給我回來!笨讌柹顠暝獜拇采掀饋砣プ肥Y純惜,可沒想到整個人卻從床上滾落下來。
而在蔣純惜離開沒多久,孔厲深就被強行送到莊子上去,當(dāng)然隨行的還有董婉凡。
這段時間孔母在莊子上本來就已經(jīng)被折磨得快精神崩潰了,因此當(dāng)?shù)弥獌鹤右脖凰偷角f子上,而且還得了那種臟病,孔母在極大的刺激下直接瘋了,隔天早上就被人發(fā)現(xiàn)她溺死在莊子上的荷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