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蠅頭小利,”孟曼嘉差點都尖叫了起,“你要知道陸中鶴給他妻子的可是十幾家連鎖的五星級酒店,就更別說他媽一出手就是給那個蔣純惜兩千萬的零花錢,而你卻管這叫蠅頭小利。”
“你說的這些對陸中鶴來說只是九牛一毛而已,根本算不了什么,”常東恒說道,“曼嘉,我知道你心里嫉妒,但有些事情嫉妒是沒有意義的,你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好好養(yǎng)胎,把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生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孟曼嘉也知道常東恒說的沒錯,但她真的好不甘心。骸半y道我們就真的沒辦法了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妄想陸中鶴能給我個婚禮了,只要他能跟我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就行。”
“東恒,”孟曼嘉語氣撒嬌起來,“我真的不想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被冠上私生子的名頭,所以你趕緊幫我想想辦法啦!一定要讓陸中鶴在我肚子里孩子生下來之前,就跟我去把結(jié)婚證給領(lǐng)了!
“這我能有什么辦法啊!”常東恒無奈道,“曼嘉,就因為我們過慣了苦日子,當(dāng)夠了普通人,我才讓你去勾引陸中鶴,所以你覺得就我們這樣的普通人,能有辦法去對付陸中鶴的妻子嗎?”
“更何況再說了,這離孩子出生還有好幾個月,我就不相信了,以你的本事會沒辦法讓陸中鶴跟你去領(lǐng)結(jié)婚證!
“你怎么這么沒用啊!”孟曼嘉氣憤的把常東恒推開,“我來找你,是想讓你給我出個主意的,可沒想到你如此沒用!
這就算孟曼嘉心里再如愛常東恒,但此時此刻也不得不承認(rèn),常東恒根本給不了她什么,她想要過上上層人的生活,也只有陸中鶴能滿足她。
常東恒臉色差點黑了下來,不過到底還是耐著性子哄孟曼嘉。
沒辦法,他以后能不能飛騰黃達,可都指著孟曼嘉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他不能讓孟曼嘉脫離他的掌控。
孟曼嘉在常東恒這里待了長達三個小時,這才離開。
為了保險起見,孟曼嘉平時不但很少來常東恒這里,同時兩個人也很聯(lián)系,總之兩個人的保密工作做的還是相當(dāng)?shù)暮谩?br>
但架不住有私家偵探跟蹤啊!
所以在孟曼嘉離開常東恒的家時,很快就把孟曼嘉和常東恒之間的事調(diào)查的明明白白的,才幾天功夫陸母就知道孟曼嘉以前有個男朋友,而她竟然去了前男友的家待了三個小時才出來。
得到這個消息后,陸母就馬上把兒子叫回來,然后把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甩給兒子看。
“你看看,你看看你這找的是什么女人,這要不是純惜提醒了我,我找私家偵探去調(diào)查那個孟曼嘉,不然你恐怕就要替別人養(yǎng)孩子了,”陸母越說越氣,“那個叫常東恒的可是你身邊的秘書之一,這也就難怪了,難怪那個孟曼嘉能勾搭上你!
“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證據(jù)證明孟曼嘉肚子里的孩子是那個常東恒的種,但不用想也知道,孟曼嘉肚子里的孩子肯定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人家給你下了這么大一盤棋,可不是僅僅只是想讓孟曼嘉嫁給你而已!
“不行了,真是氣死我了,”陸母氣得干脆打了兒子一下,“你到底能不能長點腦子!這一次一次的被那種上不得臺面的女人算計了去,你的腦子到底都是什么裝的!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就這么缺女人嗎?不然怎么會老是輕易的就讓女人算計了去,就你這個腦子,我勸你還是趕緊從陸氏集團總裁的位置退下來吧!”
陸母不僅僅是這樣說,也是這樣想的,等孫子長大成人了,還是趕緊頂替兒子的位置,不然就兒子這個腦子,指不定哪天陸家就敗在他手里。
陸中鶴此時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氣得額頭上都冒青筋了:“好好好,還真是好的很啊!”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秘書都能算計到我頭上來,還有孟曼嘉那個賤女人,本來以為是個干凈的,可沒想到她賤人竟然敢把別人的孩子算計到我頭上來!
“哼!那也是你傻,不然別人能算計到你頭上來嗎?”陸母狠狠瞪了一眼兒子,“這幸虧純惜多了個心眼,不然你就要給別人當(dāng)便宜爹了,而且人家可是算計著陸家的家產(chǎn)來的,我簡直不敢想象,你要是真給別人當(dāng)了便宜爹,我兩個寶貝孫子會有什么危險!
“我跟你說啊!馬上給我把那對狗男女給處理掉,”陸母表情狠厲道,“真是好大的狗膽子,都敢妄想算計到我們陸家的家產(chǎn)上,不給他們點好瞧了,還真當(dāng)我們陸家是菩薩心腸,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算計嗎?”
不用陸母說,陸中鶴也不可能輕易放過常東恒和孟曼嘉。
當(dāng)天下午,常東恒就被警察帶走了,罪名則是出賣公司機密文件。
至于孟曼嘉,被陸中鶴以詐騙的罪名給送進去,至于證據(jù),自然是陸中鶴給她的轉(zhuǎn)賬。
反正對于有錢人來說,想要搞普通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就是現(xiàn)實,無論在什么樣的世界,這樣的規(guī)則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