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氣呀!
可就算再如何生氣,徐麗黛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同時也重新審視了蔣純惜在陸中鶴心里的位置,至少不是現(xiàn)在的她可以比的。
不過沒關(guān)系,她以后有的是時間讓陸中鶴徹底厭惡蔣純惜,一個遭到陸中鶴徹底厭惡的女人,她倒要看看蔣純惜還如何跟她斗。
時間很快就又過去了兩個月,很快的來到陸中鶴和徐麗黛舉辦婚禮的這天。
婚禮舉辦的很隆重,而在敬茶環(huán)節(jié),陸母也沒有刁難徐麗黛。
雖然她喜歡蔣純惜這個兒媳婦,但也不會為了蔣純惜去刁難其她兒媳婦。
這做母親的都是這樣啦!
嘴里說著心疼兒媳婦的話,但其實心里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也沒什么好譴責(zé)陸母的。
給陸母敬完茶后,就輪到給蔣純惜敬茶了。
從這就可以看得出大房妻子的差別,雖然都是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的妻子,但地位明顯還是不同的。
當(dāng)然只要男人的心是偏的,這大房妻子地位再如何不同也都是屁而已。
“既然進(jìn)了陸家的門,那以后就要好好伺候中鶴,給陸家開枝散葉,”蔣純惜接過徐麗黛手里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后就把茶杯放下,然后掏出一個紅包遞給徐麗黛,“是我這個做姐姐的給的紅包,拿著吧!”
徐麗黛接過蔣純惜給的紅包,心里感到無比的屈辱。
“算你還懂事!标懼喧Q對蔣純惜滿意的挑挑眉道: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陸母皺著眉頭對兒子說道,“純惜自然是懂事的,我這個做婆婆的對她這個兒媳婦要有多滿意就有多滿意,難不成你對純惜有什么不滿嗎?”
“當(dāng)然沒有,”陸中鶴表情訕訕起來,“媽,我又沒有說什么,你干嘛挑我的刺呢?”
陸母瞪了兒子一眼,不過到底也沒再說什么,畢竟今天這樣的場合,可不是訓(xùn)斥兒子的時候。
在這就要說了,怎么就沒有陸父呢?
那當(dāng)然是陸父已經(jīng)死了,在兩年前就因為患了癌癥去世了。
隨著敬茶的環(huán)節(jié)過去,很快婚宴就開始了。
婚宴開始之后,就不少貴夫人拿酒來恭喜蔣純惜。
嘴里說著恭喜,其實就是幸災(zāi)樂禍,誰讓自從蔣純惜嫁給陸中鶴后,就成了貴婦圈子里令人羨慕嫉妒恨的存在。
因此現(xiàn)在看到陸中鶴違背了誓言娶了二房,這些貴婦自然是要好好跟蔣純惜幸災(zāi)樂禍一番。
當(dāng)然大家都是體面人,說話都不會太過分,把人往死里得罪的。
蔣純惜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貴婦,那保持微笑的臉,感覺好像要笑僵了。
而這時候伊妍娜來到了她跟前,兩個人來到宴會廳一處角落坐下說話。
“怎么樣,那些貴婦不好應(yīng)付吧!”伊妍娜笑著說道,“想當(dāng)初武威寧那個狗男人娶二房的時候,那些貴婦也沒少來跟我幸災(zāi)樂禍,我就想不明白了,大家都差不多一個情況,那些女人怎么就好意思笑話別人!
剛剛那些來跟蔣純惜幸災(zāi)樂禍的貴婦,自然都是大房的妻子,這個圈子的女人都劃分得很清楚,像那些身為大房的妻子,是不會跟那種所謂的二房,三房等等湊合在一起的。
“誰說不是呢?”蔣純惜也好笑說道,“對了,你給你男人把那藥下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