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開口說話的宮女是鶯燕,擅長醫(yī)術(shù),當(dāng)然跟宮里的太醫(yī)肯定是比不上的,但預(yù)防宸嬪被人給下藥還是足夠的,“您入宮也有三個月了,關(guān)于皇嗣的事是不是也應(yīng)該準(zhǔn)備起來。”
“不急,”宸嬪放下茶杯道,“雖然皇上現(xiàn)在對本嬪甚是寵愛,但也僅僅只是愛我這副皮囊而已,本嬪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取得皇上的一絲真心,皇嗣倒不必那么著急要!
如果懷了孕,那她就不能再侍寢,這對她想取得皇上的一絲真心可是非常不利的。
至于為什么只敢妄想得到皇上一絲真心,那自然是因?yàn)殄穻宸浅G宄弁醯男脑趺纯赡茏屢粋女人占據(jù)了去,真那么容易占據(jù)帝王的心,那她豈不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妃,皇上不就是昏君嗎?
所以!只要帝王不昏庸,那就別妄想能得到皇上的愛,能取得皇上一絲真心,這她還必須百般努力才行。
與此同時,太極殿這邊。
魏延終于得了空來見蔣純惜。
“多吃點(diǎn),才幾日不見,我怎么感覺你瘦了!蔽貉淤N心的給蔣純惜喂鴿子湯,這湯還是貴妃宮里送來給皇上的。
“你才瘦了呢?”蔣純惜心疼看著魏延,“你別只顧著我,你自己也吃點(diǎn),你看看你這眼下的烏青有多重,肯定是這段時間都沒睡好一個餛飩覺。”
“皇上這段時間進(jìn)后宮頻繁,我們這底下伺候的太監(jiān),自然是沒辦法休息好,”話說著,魏延又舀了一口湯喂到蔣純惜嘴邊,“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身體好著呢?這就算累了點(diǎn),但還不至于讓我身體垮了下去。”
“倒是你,這才幾天不見,看你這個小臉瘦的,都已經(jīng)快有尖下巴了。”
“誰說的,”蔣純惜摸摸自己的下巴,“ 我才沒瘦呢?我還感覺自己胖了呢?”
“對了,你都累成這樣了,那魏公公呢?”
“放心吧!有我在,我還能讓我?guī)煾道壑瞬怀,”魏延說道,“來,多喝幾口,就你這瘦得都快有尖下巴了,怎么就還好意思說自己胖了!
蔣純惜自然是乖乖的讓魏延喂食,一盅鴿子湯很快就讓蔣純惜喝完了。
“你趕緊跟我說說宸嬪是不是真的長得非常美,自從宸嬪進(jìn)宮后,就得到皇上的盛寵,皇上進(jìn)后宮的次數(shù)一大半都去宸嬪宮里,所以我就在好奇,這宸嬪到底是美成什么樣,才讓皇上如此寵愛呢?”蔣純惜一臉好奇道:
“宸嬪娘娘確實(shí)是美,但在我心里,還是你最美!蔽貉佑妥旎嗟馈
“哼!”蔣純惜嬌嗔哼了聲,“就知道哄我開心!
“天地良心,我這說的都是實(shí)話,怎么可能是哄你呢?”魏延忍不住靠近蔣純惜,小心翼翼的把蔣純惜摟進(jìn)懷里,“純惜,你好香!”
其實(shí)有件事魏延沒說,宸嬪不但美,侍寢的時候那聲音也特別的嬌媚,每當(dāng)宸嬪侍寢時,魏延聽著宸嬪的嬌媚聲,都讓他身子躁動得很。
“延哥哥,你別這樣,”蔣純惜害羞微微掙扎起來,“姑姑說了,在我們沒辦婚禮之前,不能跟延哥哥有過度親密的行為!
“純惜,就讓延哥哥抱抱你就好,我只抱抱你,不會做什么,你別動好嗎?”魏延語氣帶著一種蠱惑的懇求:
這讓蔣純惜頓時不敢動了:“延哥哥,你這是怎么啦!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好像怪怪的!
呵呵!還能是怎么了,當(dāng)然是精蟲上線躁動不安,哪怕是太監(jiān),估計(jì)是沒精蟲那玩意,但也影響不了魏延那顆躁動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