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貴人,”蔣純惜不屑看向吳貴人,“虧你也是大家閨秀,可沒想到說出卻跟窯子里的窯姐沒什么兩樣,這不知道的,還不得以為你多想男人呢?”
“你罵誰呢?”吳貴人一臉的憤怒。
“先撩者賤,”蔣純惜還是一副不屑的表情,“罵的自然是你!吳貴人看著挺精明的一個(gè)人,怎么就還會說出如此白癡的話。”
“蔣貴人,你是不是也太過分了!遍_口說話的是一個(gè)常在。
“過分,”蔣純惜翻了個(gè)白眼,“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非得說葡萄酸,這別人回懟幾句吧!就受不了了。”
“當(dāng)然這種人并不是最討厭的,最討厭的應(yīng)該就像孫常在這種的,像陰溝里的老鼠似的,看著就令人作嘔,她吳貴人嘲諷我的時(shí)候,怎么不見你孫常在站出來說她過分,怎么我回懟了吳貴人幾句,孫常在就跳出來打抱不平了。”
孫常在臉都被氣紅了,不過她也不敢再說什么,本來她的家世就比不上蔣純惜,再加上蔣純惜現(xiàn)在正得盛寵,自然就更加不敢把蔣純惜往死里得罪。
而其她人看到蔣純惜的戰(zhàn)斗力,自然也不會去自討沒趣,反正只要火燒不到她們身上來,她們才不會多管閑事替吳貴人說話,又不是存心犯賤,非得讓蔣貴人罵幾句才高興。
“蔣貴人,你這個(gè)賤人!眳琴F人氣得破口大罵,一副恨不得要跟蔣純惜拼了的樣子,但很顯然她還是有理智的,知道這里是在皇后宮里,因此也就只敢嘴上嚷嚷而已,根本不敢真在皇后宮里和蔣純惜動手。
“我再賤也沒吳貴人賤,吳貴人都把想男人的話掛在嘴邊了,這論賤,誰能有吳貴人賤呢?”蔣純惜不屑翻了個(gè)白眼。
吳貴人氣得胸口直起伏,感覺都快氣岔氣過去了。
而就在這時(shí)皇后從里面走了出來,吳貴人立馬就哭著起身跪了下去:“皇后娘娘,您可要嬪妾做主。∈Y貴人她簡直欺人太甚!
皇后娘娘目光審視看了吳貴人一眼,隨即就看向一旁的宮女,而那個(gè)被皇后看著的宮女,連忙把剛才的事完完本本說了一遍。
皇后聽了那個(gè)宮女的話后,臉色立馬黑了下來:“本宮覺得蔣貴人罵你還真沒罵錯(cuò),你要是有本事,就讓皇上寵幸你,而不是看著別人得寵,就做出一副令人作嘔嫉妒的嘴臉!
話說著,皇后就看向蔣純惜:“還有你蔣貴人,你也別以為皇上寵幸你幾分,就可以囂張跋扈,這次本宮就不罰你了,可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就別怪本宮狠狠處罰你!
皇后自然不可能真的罰蔣純惜,畢竟蔣純惜這幾天的得寵,可是讓皇后非常滿意。
當(dāng)然雖然不罰蔣貴人,但該警告的還是得警告,免得蔣貴人以為得寵了,就可以連她這個(gè)皇后也敢不放在眼里。
“嬪妾謝皇后娘娘不罰之恩!笔Y純惜連忙起身謝恩,她就知道皇后絕不會把她怎么樣,剛剛才敢對吳貴人那樣囂張。
吳貴人則是氣得快要吐血了,可皇后都這樣說了,她哪敢再說什么。
“你們也別嫉妒蔣貴人得寵,”皇后繼續(xù)說道,“既然進(jìn)了宮,那該爭寵就爭寵,與其有那個(gè)時(shí)間嫉妒蔣貴人得寵,倒不如想想辦法讓皇上寵幸你們!
都是一些沒用的廢物,個(gè)個(gè)身邊都已經(jīng)給她們安排了人,這要是有心爭寵的話,那就應(yīng)該趕緊行動起來,只會嫉妒蔣貴人得寵算什么。
“行了,都散了吧!”皇后表情不耐煩說道:
“嬪妾告退。”眾人連忙起身給皇后行完禮就退了出去。
“除了蔣貴人之外,都是一些沒用的廢物,”在所有嬪妾離開后,皇后就滿臉嫌棄說道,“她們個(gè)個(gè)身邊伺候的人可都是本宮精心安排的,這要是想打聽皇上的行蹤還怕打聽不到嗎?可瞅瞅這些廢物,就只知道嫉妒蔣貴人得寵,而不是想辦法怎么在皇上面前露個(gè)臉。”
皇上身邊的人雖然滲透不進(jìn)去,但皇上的習(xí)慣這皇后難道還能不知道嗎?
就比如皇上會時(shí)常去御花園的紫竹林走走,每當(dāng)批閱奏折感到眼睛疲憊了,而又沒什么重要事的話,皇上就會到御花園的紫竹林走走。
但凡這些嬪妾有心打聽皇上的行蹤,她們身邊伺候的奴才自然會把消息合理化的透露給她們知道。
可這些沒用的廢物倒好,都進(jìn)宮幾天了,眼睜睜的看著蔣貴人得寵,就沒有一個(gè)會想著去打聽皇上的行蹤。
“娘娘,估計(jì)她們是不信任身邊伺候的人,因此才不敢打聽皇上的行蹤!迸辶臻_口說道,而她說的也沒錯(cuò)。
這些新進(jìn)宮的嬪妃都是孤身進(jìn)宮的,身邊伺候的人才到她們身邊伺候幾天,她們怎么敢信任。
既然不敢信任,那就不可能讓底下的人去打聽皇上的行蹤。
“說來說去不就是又廢物又膽小,”皇后的表情非常不屑,“行了,不說她們這些廢物了,還是趕緊去給太后請安吧!”
與此同時(shí),蔣純惜這邊。
剛從皇后的宮里出來,吳貴人就惡狠狠看著蔣純惜說道:“蔣貴人,今日之辱我記下了,咱們走著瞧,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獨(dú)得盛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