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純惜的運氣不錯,沐震宇那個同學的爺爺正好也在家,蔣純惜只是在對方面前表演了一下隔空取物,那個老首長就表情嚴肅了起來,立馬帶著蔣純惜去見這個國家最高的領導人。
當然在帶蔣純惜離開之前,老首長警告了孫子和沐震宇閉緊自己的嘴,隨之還是覺得不放心,就讓沐震宇待在家里,和他孫子不準離開這個家一步,還叫來了兩個士兵看守他們。
合著就是不信任他們唄!哪怕是自己的親孫子,但老首長還是不放心,畢竟事關重大,老首長再如何小心謹慎也不為過。
十天之后,蔣純惜才被護送回到家里。
而她不但把修真界的東西都貢獻給國家,還把她之前所有世界的東西也貢獻給了國家,只希望國家能把那些東西最大化利用。
當然蔣純惜還是提出了要求,那就是希望國家能建立一個博物館,把她那些東西免費給人觀看。
去了一趟修真界的世界,蔣純惜的心態(tài)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化,而這也算是一種質(zhì)的蛻變吧!
回到家蔣純惜洗了個澡,這才給手機充電,再順便開了機。
那天和老首長去見了國家領導人的路上,蔣純惜就把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這么多天過去了,手機自然是沒電了。
一打開手機就顯示好多未接電話,其中就屬任辰瑾的未接電話最多,還有好多任辰瑾發(fā)來的信息。
當然也有很多沐可柔的未接電話和短信,蔣純惜馬上給沐可柔去了電話,跟她聊了二十分鐘左右才掛斷電話。
蔣純惜自然是不可能真把她這些天的行蹤告訴沐可柔,事關重大,哪怕是自己最好的閨蜜,她也不可能說出來。
所以只是隨便找了個借口騙了沐可柔,而沐可柔也并沒有懷疑蔣純惜的話,只是警告她以后別再這樣一聲不吭就聯(lián)系不上。
至于任辰瑾,蔣純惜別說給他打電話了,就連任辰瑾發(fā)來的那些信息她也都沒看。
而就在蔣純惜剛掛斷沐可柔的電話沒一會,任辰瑾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蔣純惜表情浮現(xiàn)出不耐煩的神色,但到底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蔣純惜,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任辰瑾暴跳如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你就算再怎么作也要有個程度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擔心你!
任辰瑾本來是想冷蔣純惜一段時間,通過行動來告知他,欲擒故縱的把戲對他是沒有用的。
但只是堅持了不到三天,就忍不住給蔣純惜打電話了,可沒想到電話卻一直沒人接,后來任辰瑾又去了蔣純惜現(xiàn)在居住的地方,結果自然也是沒看到人,讓人去調(diào)查也調(diào)查不到什么結果,就好像蔣純惜整個人憑空消失了一樣。
所以這讓任辰瑾如何不能急瘋了,就怕純惜出現(xiàn)了什么意外,也就幸虧鄒濤一直在勸他說,這只是蔣純惜玩的把戲而已,不然任辰瑾肯定要發(fā)動所有的勢力尋找人。
當然,這要不是今天蔣純惜的電話終于又能打得通,而且還接了電話,不然任辰瑾絕對再也等不下去了,不再相信鄒濤的那些狗屁話。
不過也幸好鄒濤勸住了他,不然他豈不是要丟臉丟大發(fā)了,也是因為如此,在蔣純惜接通電話后,任辰瑾才會如此生氣。
蔣純惜煩躁的揉了揉眉頭:“任辰瑾,我們離婚吧!”
她對任辰瑾的耐心真的是被耗盡了,她實在不該再將精力浪費在任辰瑾身上。
“蔣純惜,你差不多就行了吧?”電話那頭的任辰瑾聲音越發(fā)暴怒,“我早就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我心里就只會有你一個人,這輩子也只會愛你一個人,可你為什么還是不滿足呢?”
“玩火自焚的道理相信你也明白,我現(xiàn)在還愿意哄著你,但并不代表著我能一直容忍你無理取鬧的行為!
“任辰瑾,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多說廢話,我會盡快讓律師弄好離婚協(xié)議給你送去,也希望你能痛快的把字給簽了,別讓我惡心你的同時還要看不起你!痹捯宦湎拢Y純惜就掛斷了電話,隨即就又給慕老首長打去了電話。
慕老首長就是沐震宇那個同學的爺爺,而沐震宇現(xiàn)在自然也恢復了自由,離開了機軍大院。
不過雖然如此,但沐震宇也被國家監(jiān)視了起來就是了。
蔣純惜一直很清楚她想要跟任辰瑾離婚很難,不說是任辰瑾了,就是蔣家也不可能同意她離婚,哪怕她放棄一切什么都不要,可想要離婚也是非常的困難。
也是因為如此,她才不得不一直容忍任辰瑾,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她可是國家重點保護對象,想要離婚那還不容易。
慕首長接了蔣純惜的電話,自然是保證沒問題,會盡快幫她把婚給離了。
而任辰瑾在蔣純惜掛斷電話后,就怒氣沖沖殺到蔣純惜居住的地方。
可問題是,蔣純惜居住的地方布滿了保護她的人,所以在任辰瑾的車剛一進入地下停車場,任辰瑾就被控制了起來不說,還被關押了起來。
而這自然是慕老首交代的,讓保護蔣純惜的人要是發(fā)現(xiàn)任辰瑾,立馬就把人給控制起來,別讓他騷擾到蔣純惜。
有國家出面解決事情就是快,隔天蔣純惜就和任辰瑾辦好了離婚,而且兩個人離婚蔣純惜還沒到場,慕首長只是讓人離婚證送到蔣純惜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