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房的路上。
我把事情簡單和賀小詩說了一下。
一說完,賀小詩就皺著秀眉,一臉憤憤的說道:
“這個郝世文,他太過分了?游乙簿退懔,我?guī)У呐笥阉尤贿想坑。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賀小詩在我的印象中。
一直是那種知識淵博,智商極高的知性美女。
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生氣。
而說話的口吻,倒是有幾分江湖人的風(fēng)采。
“那你想怎么辦?”
我這么一問,賀小詩忽然笑了。
燦爛的笑容下,露出兩個漂亮的梨渦。
“江湖事,江湖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總之,不能就這么算了!”
呃?
我頓時愕然。
這還是那個畢業(yè)于名校的高知美女嗎?
我不知道賀小詩要怎么做。
她只是告訴我,讓我等消息,由她來策劃這件事。
想想也可笑。
滿懷希望的來了濠江,本想見見世面。
可這一天,竟被個騙子玩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第二天一早,我們吃過早餐。
問了服務(wù)員,才知道賭場的具體位置。
其實(shí),就在一樓。
不過,正門是在另外一個方向。
從我們客房部,也可以過去。
只是郝世文這個王八蛋,一直帶我們避開了賭場的位置。
此時的我們,心情也都恢復(fù)了不少。
尤其是洪爺,一聽要去賭場,他更是躍躍欲試。
只有小朵,撅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
原因是,這正規(guī)場子,未滿21不能入內(nèi)。
而小朵還差一年,才能進(jìn)去。
我們幾個哄了她好一會兒。
說贏錢帶她去吃美食,去逛街后。
她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進(jìn)賭場之前,我們也做了計(jì)劃。
每人十萬塊的賭資,輸光不再補(bǔ)充。
洪爺還特意說,去了別著急玩。
先研究路子,找到好路。
先過三關(guān),再過七關(guān)。
從十萬塊,打到1280萬。
到時候,妥妥的千萬富翁。
洪爺說話時,興高采烈,手舞足蹈。
似乎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贏到千萬了一般。
小朵去游泳,我們四人便直接去了賭場。
其實(shí),賀小詩是知道大廳在哪里的。
只是她對郝世文沒有防備,所以才著了他的道兒。
一進(jìn)中場,我便微微的怔住了。
我一直覺得,我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可當(dāng)看到眼前這一幕,還是不由的被震撼到。
整個中場,有足球場大小。
各個位置,都擺放著各種賭桌。
有我熟悉的,也有我沒玩過的。
整體的裝修,更是富麗堂皇,極盡奢靡。
清新的空氣中,包含一種淡淡的清香。
那時候不懂,聽人胡說。
濠江的場子里,是要打氧氣的。
后來我才知道,其實(shí)并不是打氧氣。
而是用富氧系統(tǒng)設(shè)備。
這種設(shè)備,是采用分子篩純物理制氧的方式進(jìn)行工作。
每五到十分鐘,會更新一次空氣。
以此來保證,人的身體處于清醒狀態(tài),不易疲憊。
同時,香氛也是將特制的香料霧化。
連同通風(fēng)系統(tǒng),一起送到場子內(nèi)。
這種香氣的主要作用,是能起到一定的安神作用。
會讓人心里上,有種踏實(shí)感。
而這種香氛,又被賭徒稱之為“輸香”,“棺材香”。
去碼房換了籌碼,每人分了十萬。
賀小詩去德州區(qū),打德州去了。
我們?nèi),則在場子里混亂逛了一會兒。
我這才知道,所謂的貴賓廳,是在三樓。
只是此時的貴賓廳,還需要會員才能進(jìn)入。
二樓則是角子機(jī),一上去時。
就聽到各種機(jī)器,發(fā)出亂七八糟的音樂聲。
我們還是選擇了一樓中場。
不過是上午,人卻是不少。
走了一圈兒,就見一個百家樂的臺子前,圍了不少人。
過去一看。
就見路子圖上,竟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的紅色。
只是這紅色下面,剛出了一個綠色。
也就是說,連續(xù)出了八手莊,一手和。
而此時,周圍的賭客,都在議論紛紛。
生怕這種路數(shù),不能回紅,開始跳藍(lán)。
洪爺簡單看了一眼路子圖,便自信的對我倆說道:
“這回你倆聽我的,下莊,穩(wěn)中!”
“為什么?”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洪爺故作神秘,壓低聲音說:
“你們是我最好的哥們,一般人我不告訴他。我送你倆八字箴言,你倆認(rèn)真聽。龍后有和,和必反龍!”
說著,他拿起三萬的籌碼,壓在了莊上。
這還不算,他一押完。
又回頭看著我和老黑。
“來啊,上,穩(wěn)贏!”
我倆誰也沒動。
對于我倆的畏手畏腳,洪爺一臉不屑。
“不下是吧?有你倆后悔的!”
說話間,下注結(jié)束。
荷官開始發(fā)牌。
閑家六點(diǎn),不能博牌。
而莊家是一點(diǎn),必須博牌。
因?yàn)槿颂,洪爺只能站在下莊人的身后。
抻著脖子,跟著看著。
就見暈牌的人,把撲克的四個邊,來回捻著。
好一會兒,才在桌面上搓了搓手。
同時,對著身后的人說道:
“怎么都不說話,一起喊!”
這一說完,身后眾人立刻開始高喊。
“三邊,三邊,三邊!”
洪爺喊的最為積極。
就連脖子,都透著紅色。
“啪”的一下。
這人把撲克拍在桌上。
一張6,莊七點(diǎn)。
“耶!”
周圍下莊的人,立刻爆出一陣歡呼聲。
洪爺更是回頭看著我倆,得意說道:
“怎么樣?這回相信洪爺了吧?”
老黑撓了撓腦袋,嘟囔著:
“早知道你這么準(zhǔn),我就跟你押了!”
洪爺雙眼冒光,指著牌桌。
“這把跟我壓,肯定還穩(wěn)!這么說吧,最低還有三到五手的莊!”
說著,洪爺下了六萬。
老黑倒有些蠢蠢欲動,他看著我問:
“小六爺,你下不下?”
我搖了搖頭。
“先不下!
“那我也不下,再看看吧……”
“切!”
洪爺不屑撇嘴,沖我倆豎起了中指。
(感謝南墻兄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