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是個暗衛(wèi),吃喝什么的都是有定數(shù)的,平時也沒有什么時間花錢,所以對于銀子這種事情,還是沒有什么概念的。
只是她可以沒有概念,但是我不能沒有概念!
這些錢對我來說很重要!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靈兒終于還是把這些東西全都換成了銀子,足足二十萬兩!
前后兩世我還是第一次這么富裕,我抓著那些銀票,不停的聞著上面的味道,歡喜的不得了,拉著靈兒的手:“走,今天姐姐就帶你出去好好玩玩,讓你看看銀子的好處!”
這孩子就是因為之前沒有花過錢,所以才會這樣的,這可不行,不好不好。
很快我們就換了一身男兒裝,歡歡喜喜的出門去了。
說起來,上一世我大部分時間都在丞相府伺候謝玉曦,這一世回來之后也一直都是亂糟糟的,前后兩世這還是我第一次這么無憂無慮的走在街上,這種自由的味道,簡直是太上頭了,這也更加堅定了我想要自由離開那些家伙的心!
等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就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再也不回來了。
“靈兒,你看,這個多漂亮?”
我拿起一個珠花,開始在靈兒頭上比劃。
靈兒也是第一次這么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心里的感受也是十分的奇妙,主要是之前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有一天自己的日子還可以這樣過?
此時此刻,我把所有的煩惱全都拋諸腦后,就只想要享受著來之不易的自由時光。
我實在是太愛這種可以在大街上隨意穿梭的感覺了,之前喜歡的沒錢買的,這一次我沒有客氣,全都買了下來,一直到兩只手都裝不下了,這才找了個茶樓坐下。
“老板,要最好的雅間!一壺好茶四盤糕點!”
我喜滋滋的進門,可是卻撞上了一位不速之客,這下好了,這一天積攢的好心情全都消失不見了。
沈蘭璋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聽錯了,還以為是自己認錯人了,但是目光觸及到眼前人眸子里的厭惡之后,這才確定,真的是她!
“謝玉陰!”
沈蘭璋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個名字,緊接著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徑直進了他的包廂。
“干什么?”
“沈蘭璋,你有毛病吧?”
我有些煩躁的甩開了這個人,自從重生回來之后我就失去了感受疼痛的能力,同時也變得力大無窮,這一下子直接把人甩了出去。
沈蘭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似乎是不明白我的力氣怎么會這么大,但是又因為被一個女子給甩飛了而惱怒,再次上前,一把扼制住了我的脖子,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這要是之前我肯定是不會反抗的,畢竟我需要這個人身上的氣息,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完全不需要了!
在他的手,觸碰到我衣帶的那一瞬,我終于還是翻臉了,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這一下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直接把他的頭發(fā)打的散落下來。
君子正衣冠,他是謙謙君子,自然沒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候。
沈蘭璋被我打的退后了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披頭散發(fā)的樣子哪里還有一點點高高在上的矜貴,簡直就是個瘋子,跟天橋下面的臭乞丐,沒有任何區(qū)別。
“你敢打我?”
“謝玉陰,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你憑什么打我!”
面對沈蘭璋的憤怒和質問,我表現(xiàn)得十分的平靜,就這么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隨后轉身就要往外走。
這樣的蔑視,更是不小心觸碰到了他的敏感神經,他發(fā)了瘋似的沖上來,扯著我的頭發(fā)就往屋子里拖。
“你在跟我裝什么貞潔烈女,你不要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殘花敗柳,我倒是要看看,九皇子知道之后還要不要你!”
我一把抓住他扯著我頭發(fā)的手,一個過肩摔,直接就把人摔倒在地,緊接著,我騎在他的身上,緊握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你敢打我,謝玉陰,你敢打我!”
沈蘭璋挨了幾下之后繼續(xù)哇哇叫。
這個時候我也是忍無可忍了,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惡狠狠地開口:“老娘想打你很久了!”
從我被他丟到乞丐窩開始,從我重生回來被他糟蹋開始,從他一次一次的對我惡語相向開始,我就想揍他了,只是一直都沒有好機會,今天也實在是忍無可忍不想再忍了!
對面包廂,窗戶邊上站著兩個人圍觀了全過程。
九皇子端著茶杯的手,瑟瑟發(fā)抖,實在是很難相信自己未來的皇子妃竟然如此的勇猛無敵?
他咳嗽了一聲,下意識的朝著一旁的謝之蘊看過去:“這就是你口中的那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姑娘?”
這個……
謝之蘊也是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還是尷尬,他之前是真的不知道這姑娘看著柔弱實則渾身蠻力。
別的不說,就剛才那個過肩摔,謝之蘊真的是看著都疼。
幾十拳打下去,我累得不輕,直接從沈蘭璋的身上起來,我的拳頭很硬,力氣很大,他現(xiàn)在已經是昏昏沉沉了,可是嘴里依舊是對我罵罵咧咧的,一句好聽的都沒有。
冥頑不靈四個字簡直就是為這個王八蛋量身定制的!
我站起身來看著他還對我罵罵咧咧的,一陣的煩躁,直接一腳踩了上去。
“。
一聲慘叫過后,這天下終于是安靜了,我煩躁的甩了甩手,冷哼一聲,看著地上昏死過去的沈蘭璋,不屑的啐了一口:“爛黃瓜!”
對面圍觀的兩個男人看見這一幕之后直接就傻了眼,幾乎是一瞬間兩個人同時覺得自己身下一疼,這姑娘,是不是虎?
我一抬頭,剛好不經意的看見了對面的兩個男人,臉上的解氣也變成了尷尬。
他們兩個怎么在這里,什么時候來的?都看見什么了!
不對不對!
我第一反應并不是轉身逃離,而是大步上前,直接關上了窗戶隔絕了這兩個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