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亞言聽后趕忙說道:“你就別出來了,在家踏踏實實的待著,再把鐵山叫回去!
雖然薛亞言說自己沒什么大事,可凌游又豈能放心的下,于是他只是說了一句‘知道了,等我電話’,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接著,凌游連忙撥給了鐵山,等待音才響兩聲,警惕的鐵山就立刻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接起了電話:“領(lǐng)導!
“回家!绷栌握f道:“同辰辰一起回來,幫我照看一下艽艽。”
鐵山立馬翻身下床,一邊穿褲子一邊問道:“出什么事了領(lǐng)導?”
凌游聽后便道:“回來再說吧,動靜輕點!
鐵山一聽,也沒再多問,三下五除二的套上了衣服,然后就開門出去了,來到隔壁房間的門口,鐵山就按下了門鈴。
過了一會兒,就見何辰辰睡眼惺忪的穿著一套卡通圖案的睡衣,眼罩提到了額頭處,打開了房門:“怎么了嘛領(lǐng)導!
鐵山聞言便道:“給你三分鐘時間,穿衣服和我走!
何辰辰一聽這話,頓時精神了一大半,然后苦著臉說道:“我剛睡熟!闭f完,就關(guān)上了房門。
果然,不到三分鐘的工夫,何辰辰就換好了衣服,提著自己的行李箱開門走了出來:“到底怎么了領(lǐng)導?”
鐵山一言不發(fā),因為他也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凌游很著急。
大概十分鐘左右,鐵山與何辰辰就輕輕敲響了門。
凌游打開房門之后,將鐵山二人讓進來,然后便說道:“你們留在家里,替我照顧一下秦艽,我出去一趟。”
鐵山聞言便下意識的抬手攔住了門:“這么晚了,您出去干嘛?”
凌游簡單的和鐵山說明了薛亞言的事。
聽得鐵山緊皺眉頭,隨即表示道:“讓辰辰留下保護秦總,我和您一起出去,這么晚了,您自己出去,我不放心!
凌游聽后卻道:“他們兩個女人留在家我才不放心呢,不然我叫你回來干嘛?”
鐵山聽后看了一眼何辰辰:“她也不算一般女人,在格斗上,一般兩三個普通男的都近不了她身的!
何辰辰此時也不再馬馬虎虎了,而是正色道:“放心吧凌市長,有我在,保證讓嫂子一覺睡到天亮!
凌游想了想,隨即說道:“你們兩個保護好自己,把門反鎖好。”
何辰辰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見鐵山從自己的后腰處,拿出來一把手槍,遞給了何辰辰:“留好,持槍證帶著呢吧?”
說罷,鐵山便看向凌游解釋道:“臨走的時候,杜廳不放心,讓我去警械處領(lǐng)了一把為您防身,手續(xù)都齊全,放心!
凌游聽了這話,對何辰辰和秦艽留在家里也就放心了許多,隨即便帶著鐵山出了門。
在二人走了之后,何辰辰將門反鎖了起來,隨即便坐在沙發(fā)上瞪著眼睛沒敢合眼,小心警惕的準備熬到天亮。
而出了小區(qū),凌游和鐵山就打了一輛車,凌游聯(lián)系了薛亞言之后,得知薛亞言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就朝他那邊趕了過去。
當凌游和鐵山趕到醫(yī)院的時候,薛亞言正準備去拍CT,此時扭著脖子,看起來又可憐又滑稽。
側(cè)著身子看向凌游,薛亞言便說道:“你到底還是來了,艽艽那邊有人保護嗎?”
凌游聞言便道:“辰辰在家!
薛亞言哦了一聲,隨即便準備去拍CT。
凌游叫住了他,然后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摸了幾下,給薛亞言疼的忍不住叫出了聲來:“疼,你輕點!
凌游沒管他,繼續(xù)摸了兩下,隨即突然看向薛亞言的身后說道:“苗苗?你怎么來了?”
薛亞言一聽這話,下意識的就轉(zhuǎn)頭去看,都忘了自己的脖子不能動了。
而就在這時,凌游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兩只手抱住薛亞言的腦袋就左右扭動了兩下。
薛亞言先是疼的喊了:“誒我的媽喲!!”
可隨即,薛亞言左右動了動脖子,竟然不覺得那么疼了,晃動起來也自如了。
薛亞言隨即笑了笑:“嘿,你小子倒是還沒手生,有兩把刷子啊!
說罷,他又問道:“那苗苗在哪呢?”
凌游白了他一眼:“還有心思臭貧。”
可凌游隨即還是說道:“還是去拍個片子吧,而且我懷疑你頭暈,應(yīng)該是腦震蕩了,但是問題不大,拍個片子也安心!
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薛亞言這才回來,脖子上還被戴上了一個醫(yī)用頸托,搭配著他精心穿著的西裝,看著更滑稽了。
“和你說的一樣,就是輕微腦震蕩,沒什么大事!毖喲詠淼搅栌紊磉呎f道。
坐到凌游身邊,凌游便憂心忡忡的問道:“到底是什么人要針對你呢?”
這時,薛亞言突然想了起來:“對了,我問問那人抓住了沒有?”
當薛亞言給朱東軍打去電話之后,朱東軍便語氣尷尬的說道:“薛處長,我現(xiàn)在就在明陽街派出所,那車被找到的時候,司機已經(jīng)棄車逃跑了,不過你放心,我這就讓人調(diào)查這輛車的信息以及沿途的監(jiān)控錄像,保證用最快的時間把人給找出來!
薛亞言聞言有些失望,但還是說道:“辛苦了,東軍區(q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