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隨即說道:“我有一個同學(xué),叫杜曉柔......”
接著,凌游便將杜曉柔以及那個謝濟澤的情況說給了秦艽聽。
秦艽聽后捋了捋思緒:“你是說,這個謝濟澤背后的某個人,利用了杜曉柔給你傳遞消息,而聽他話里的意思是,他即將要到云海去。”
凌游聞言道:“對,還是我老婆最聰明,一點就通。”
秦艽切了一聲,然后說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幫你打聽!
“好!绷栌未饝(yīng)下來之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問道:“你晚上要出席什么活動嗎?聽你剛剛說,在試禮服。”
秦艽哼了一聲:“你才想起來問我啊!
說著,秦艽賣了個關(guān)子:“先不告訴你,等事成之后,我再和你分享!
說這話的時候,秦艽竟像個調(diào)皮的小女孩,即將要做什么壞事似的。
凌游聞言便說道:“你又打什么壞主意了?”
秦艽聽后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是打什么壞主意呢!
凌游撇嘴道:“沒人比我更了解你了!
二人正聊著,就聽衣帽間外傳來了周天冬的聲音:“艽艽,老首長催了,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秦艽聽后便喊道:“馬上了冬叔,這就來!
說罷,秦艽便對凌游急匆匆的說道:“不和你說了,我衣服還沒選出來呢。”
“親一口。”凌游笑著說道:“趁現(xiàn)在我這沒人.....”
可還不等凌游把話說完呢,秦艽便掛斷了電話,只留下凌游尷尬的聽著對方的掛斷聲尷尬的咧了咧嘴。
心想自己真是一次的主動,可能會換來一生的內(nèi)向。
而秦艽那邊,看來看去,還是選了剛剛選好的那件黑色的禮裙,換好之后,又對著鏡子補了補妝,隨即便開門匆匆下樓去了。
秦老此時已經(jīng)站在小院里等著了,見秦艽趕了出來,秦老便笑道:“你慢些,都當(dāng)媽的人了,還是這么不穩(wěn)重!
秦艽撅了噘嘴,在秦老轉(zhuǎn)過頭之后,朝秦老吐了一下舌頭。
可秦老沒急著邁步,回頭看了一眼秦艽,秦艽反倒是糊涂了。
接著,就見秦老又著重抬了抬自己的胳膊,示意秦艽挽著他。
秦艽反應(yīng)過來之后,便捂嘴笑了起來:“二爺爺,您還怪紳士的呢!
秦老得意的哼了一聲:“當(dāng)年,我可是常和你二奶奶去參加舞會的,你真當(dāng)你二爺爺是個大老粗呢?”
秦艽將手挽在秦老的胳膊上,隨即便走出了小院,上了車。
在路上,周天冬回頭對秦老和秦艽說道:“首長,我們大概三點鐘抵達會場,四點鐘參加晚宴,六點鐘表演準(zhǔn)時開始,您要是身體不適的話,我可以向他們表示晚宴不去參加,在休息室用餐!
秦老聽后一抬手:“有句話,叫客隨主便,人家怎么安排,我們怎么履行就是了,如果處處搞特殊,那還不如不去。”
周天冬聽后便點了點頭:“明白了首長。”
而這時,鐵山正在月州機場的出口翹首以盼著,沒一會兒,他便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朝他這邊走來。
就見鐵山揮了揮手道:“吉山的朋友,這里!
幾人看到鐵山,便笑著加快了步伐,朝他走來。
迎面來到對方的近前,就聽石一飛開口打趣道:“我說鐵哥,我們是吉山的朋友,你是哪的朋友?云海的朋友?怎么著,剛來云海一年,嘴里還一口大碴子味呢,就忘本了呢!
鐵山聞言上去就是一腳:“你這小子,嘴巴還是那么不招人待見哈!
石一飛揉了揉被踢的屁股,隨即嘿嘿笑道:“鐵哥這腳法還是那么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