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醫(yī)生聞言便趕忙說道:“我藥箱里有!
說著,翻了一下,便將一袋一次性的針灸袋遞了上來。
凌游撕開一個包裝,然后便掀開被子,將第一針扎在了裴長風的長強穴上,接著又拿出第二針,扎在了裴長風的人中穴上。
反復(fù)揉捻了片刻,就見裴長風抽搐的狀況緩解了許多。
雖然松了口氣,凌游卻還是不敢懈怠,又連拿出了三根針,分別扎在了裴長風的百會穴、獨陰穴和勞宮穴上。
反復(fù)揉捻,凌游細細的觀察著裴長風的變化,直到抽搐狀況減輕,其渾身僵硬的軀干也恢復(fù)柔韌,凌游這才放下了心。
拔針之后,凌游便對此時正看得出神的兩名醫(yī)生說道:“你們的醫(yī)務(wù)室,有中藥房沒有?”
其中一名中年醫(yī)生搖頭道:“醫(yī)務(wù)室就是應(yīng)對一些簡單外傷用的,只有一些基礎(chǔ)藥。”
凌游想了想,隨即對其說道:“我給你開張藥方,你們現(xiàn)在就去抓藥,一個小時之內(nèi),務(wù)必趕回來。”
裴志頌聽后趕忙上前:“還不快準備紙和筆。”
那人聽后,在房間里四下看了看,然后便立馬走向客廳里的書桌,將酒店的便簽紙和一支印有酒店標識的鋼筆拿了過來。
凌游接過紙筆,思忖了一下,便在紙上寫下了金銀花、生甘草、鬼箭羽等中藥的名字和用量,然后交給了那名醫(yī)務(wù)室醫(yī)生:“要快!
那人接過之后,轉(zhuǎn)身便要走。
可這時裴志頌卻叫住了他:“等等,我給你拿錢!
說著,裴志頌走到他的身邊之后,低聲說道:“今天這事,一個字都不許給我傳出去,能懂吧?”
醫(yī)生自然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連連點頭:“小裴總,我明白,我是海容的老員工了。”
裴志頌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在口袋里拿出錢包,將里面大概五六千元的現(xiàn)金全部給了這人,然后又補充道:“事后還有,把嘴巴千萬閉緊了!
說罷,裴志頌在醫(yī)生的肩膀上一拍,然后說道:“去吧!
待這人走后,凌游已經(jīng)對另一個醫(yī)生囑咐好了,讓他去準備砂鍋等煎藥的東西。
裴志頌在他走時,也簡單的囑咐了一下,那人也是連連答應(yīng)。
待這二人都離去之后,裴志頌這才進了臥室問道:“沒事了吧?”
凌游厭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裴長風,隨后說道:“算他命大,情況不算嚴重,不然,這馬上風,都等不到我來,他早就沒了!
裴志頌再次不解的問道:“到底什么是馬上風。俊
凌游不耐煩的看了一眼裴志頌,卻還是解釋道:“古人言,馬上風,馬下風,風風奪命,魚水之歡時,最易得此病,說簡單點,就是在那個的時候,極度興奮,從而導(dǎo)致急性高血壓和心臟病,嚴重些,會猝死!
頓了一下,凌游又再次厭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裴長風:“普遍會引發(fā)這種病的,都像他這個年紀的!
聽了這話,裴志頌更覺得顏面盡失了,隨即立馬扭頭便朝客廳而去,直奔那個女人。
“你是海容的員工?”裴志頌冷聲問道。
那女人聞言抽泣著抬起了頭,看樣貌,這女人大概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模樣,身材很好,皮膚白皙,雖然此時臉上的妝容已經(jīng)哭花了,可還是難掩她精致的五官。
只見她搖了搖頭:“不,不是!
裴志頌聞言又問:“那是誰讓你來的?”
女人聽后低下頭不語。
裴志頌見狀便道:“你不說,我可就報警,讓警察調(diào)查了!
女人聽后連忙抬頭說道:“別,別報警!
裴志頌加重了語氣:“那就快說!
女人抽泣了兩聲,然后說道:“是,是黃總!
“黃總?”裴志頌驚訝的問道:“黃成白?”
女人再次點點頭,然后便將頭埋了下去。
聽到這個結(jié)果,裴志頌心頭的怒火更加強烈了。
而這時,凌游卻叫了一聲裴志頌:“裴總。”
裴志頌聞言指了一下女人說道:“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這,一動也別動!
說罷,他便轉(zhuǎn)身朝臥室走了進去。
而此時,凌游正用一條毛巾隔著,端著床頭上,還剩半杯水的玻璃杯聞了聞,隨即對裴志頌說道:“我說嘛,就算他再花心,年紀也在這擺著呢,不應(yīng)該有這么大的癮啊。”
裴志頌不解的問道:“那是什么?”
凌游放下水杯,接著又用拿毛巾擦了擦手說道:“我懷疑,里面可能有西D那非的成分,而且是過量的,這種劑量,估計不是他主動服用的,他應(yīng)該不會傻到自己害了自己!
說罷,凌游便拿出手機說道:“不行,這個狀況,可不是簡單的男歡女愛能解釋的了,你消化不下,我也消化不下,必須報警!
裴志頌見狀便抬手想要攔住凌游。
而凌游卻道:“不報警怕是不行,但我答應(yīng)你,不會將消息泄露出去的,我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