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學淡淡一笑:“他自然有意見,可他現(xiàn)在一心一意的力保蔡維達上任月州,他為了得到一個車,自然不惜在他方陣營里,多一個我們的馬,他清楚,杜衡的提案要是不通過,我是不會讓蔡維達輕易上位月州的,所以,就算是個啞巴虧,他也得心甘情愿的吃下去!
說著,宋景學又道:“而更重要的一點是,蔡維達是個屁股底下不干凈的,對于他,是早晚都要處理掉的,只是時機和證據(jù)還不成熟,而待到時機成熟,處理掉蔡維達之后,顏德霖因為錯誤舉薦,也沒權利再插手月州市委書記的再次舉薦了,這樣,我們就換來了兩步機會!
凌游聞言點了點頭:“您這一步,走的高明!
宋景學呵呵一笑,隨即說道:“從你口中聽了秦老的話之后,我更加豁然開朗了,現(xiàn)在反而我有了更多的底氣,就像老爺子說的那樣,如果遇事不決,大不了掀了棋桌,重新擺一局就是了!
凌游聞言陪著宋景學笑了笑,沒再說什么。
而從宋景學這里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晚了,凌游在回去的路上,降下車窗吹著夜晚清爽的風,他覺得,自從自己來了云海,就沒有一日喘得過氣來,這種氣氛,讓他緊張且壓抑。
回到家之后,凌游倒在沙發(fā)上沒一會,便沉沉睡了過去。
可就在他半夢半醒之間,卻聽到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了嗡嗡的震動聲。
他猛地睜開眼睛,隨即起身拿了起來,見是秦艽打來的,于是便趕忙接了起來:“老婆。”
秦艽聽到凌游的語氣便問道:“你睡著了?”
凌游揉了揉眼睛說道:“不小心睡著了,你說!
秦艽聞言抱歉的說道:“早知道就明天早上再打給你了,你好容易睡個好覺!
“沒事的!绷栌螖D出個笑意說道。
秦艽隨即便道:“我在姨奶奶這里,問出了個重要的情況。”
“哦?”凌游就知道秦艽這次不會白白跑一趟:“什么情況?”
秦艽隨即便道:“當年怡然姑姑和邵健鴻全家去了云海時,是身懷有孕的,可那個孩子,在三四個月大的時候,就小產了,而后來那個姑娘,不是怡然姑姑生的,而是邵健鴻在婚內出軌了他的秘書所生!
聽了這話,凌游便激動的喃喃說道:“通了,這么一說,就全通了!
秦艽不解的問道:“你也查到了?”
凌游聽后便道:“之前還在困惑,但你這個答案一出,就撥開云霧見青天了!
說罷,凌游對著手機親了一口:“老婆,愛你!
秦艽羞的臉一紅,然后笑道:“幫的上你就好。”
頓了一下,秦艽又嘆了口氣道:“我覺得,姨奶奶蠻可憐的,這輩子,就生了怡然姑姑一個女兒,可卻因為邵健鴻的背叛,積郁成疾,英年早逝,現(xiàn)在只剩下她自己孤獨的在世上,每天都受著殘酷回憶帶給她的痛苦,我決定,在這多陪她幾天!
凌游聽后也說道:“也好,不過也虧了姨奶奶是年輕時就是見過大風浪的女人,不然,這么殘酷的打擊,換做誰也是承受不住的!
秦艽聞言也是深表同情,夫妻倆又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而凌游與秦艽放下電話之后,思忖了片刻,便給杜衡打了個過去。
接到凌游的電話,聽到凌游說了邵言潼的身世之后,杜衡便笑著罵咧咧的說道:“他奶奶的,這要是沒人知道內情,就是怎么查也查不出來,這個邵健鴻二十多年前就作風有問題啊!
說罷,杜衡又道:“既然是同父異母,那有些事也就能說的通了,這個邵言冰,嫌疑就更大了,我立刻讓嚴樺從這個角度再繼續(xù)調查!
凌游聽后應了一聲,隨即,便對杜衡說道:“杜大哥,這個案子,就要見著光明了,等結案之后,我一定要擺一桌,向杜副省長道賀的!
杜衡聽后哈哈一笑:“你凌老弟又取笑我,道什么......”
“你說啥?”杜衡后知后覺的反應了過來。
凌游微微一笑:“我說什么了嗎?”
杜衡遲疑了一下,然后笑的更大聲了:“你什么也沒說啊,是我聽錯了,老哥聽錯了,哈哈哈。”
第二天,就見省廳的輔警小馬心事重重的來到了單位,在一樓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那個賈哥。
就見賈哥笑著迎上去說道:“小馬,上班啊?”
小馬看到賈哥便緊張的擠出個笑臉說道:“是啊賈哥!
賈哥聽后便抬手示意了一下電梯方向:“正巧我也上樓,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