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那個女人上下打量了秦艽一番說道:“你這死丫頭,平日里也不說來找我!
秦艽聽后卻是說道:“有了孩子,公司的事也忙,實在是抽不時間來!
頓了一下,秦艽又埋怨起了對方:“你去年來京城,不是也沒有找我,我還是聽蔓蔓和我提起才知道的。”
女人聽后解釋道:“當(dāng)時是去開會,和很多人一起去的,始終沒有落單的機(jī)會,也就沒告訴你。”
說罷,女人拉著秦艽的手笑了笑,然后說道:“走吧,先出去上車吧,上了車,我們再興師問罪。”
秦艽聽后噗嗤一笑,然后便同這女人牽著手走出了機(jī)場。
出來之后,就見一輛勞斯萊斯前站著一個戴著白手套的司機(jī),見二人出來,便趕忙去拉開了車門,二人坐進(jìn)去之后,司機(jī)也上車啟動了車輛出發(fā)了。
在路上,秦艽問道:“姐夫?qū)δ氵好?”
女人聽后卻是得意的笑道:“湊合吧!
秦艽一聽便抬手點了一下女人的額頭:“說你胖還喘上了,我可聽說了,你要星星姐夫都不給你摘月亮的,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女人,名叫丁向晚,是秦艽兒時的一個發(fā)小,當(dāng)年秦老還沒有離休之前,還沒有住進(jìn)霧溪山,這丁向晚的爺爺,也是軍中的一位首長,老家就是湘南人,那時和秦老住一個部隊大院,兩個女孩子年紀(jì)相仿,丁向晚比秦艽只是年長三歲,所以算是能玩到一起去的,而且丁向晚從小就有個當(dāng)姐姐的樣子,很護(hù)著秦艽,兩個暴脾氣的女孩在一起,讓大院里的那些個男孩子都望而生畏。
但后來,丁向晚的爺爺提前退休回到了地方,一家人就舉家回了湘南,從那之后,秦艽和丁向晚的來往也就少了。
但這些年來,兩個人還是經(jīng)常有電話往來的。
聽秦艽問起自己的事,丁向晚也看向秦艽問道:“你別一直問我,你呢?你家那位凌醫(yī)生呢?”
秦艽聽丁向晚問起凌游,于是便笑道:“就那樣唄,聚少離多。”說到這,秦艽的眼里也閃過了一絲無奈。
放在平時,秦艽是不會說這些的,但對丁向晚不同,秦艽很放心向丁向晚表達(dá)自己的真實感受。
丁向晚聞言又握住了秦艽的手說道:“既然你接受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嘛,接受他的早出晚歸,接受他的聚少離多!
秦艽聽后笑了笑:“我知道!
丁向晚聞言便道:“我自認(rèn)為是了解你的,我就怕你想不開,別看你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心思最細(xì)膩!
秦艽聞言便一把摟住了丁向晚的胳膊:“我晚晚姐對我最好了!
丁向晚聽后低頭看了一眼將頭搭在他肩膀處的秦艽,眼神閃過了一絲落寞,隨即喃喃自語般的說道:“有個愛你的人,比什么都重要,日子,怎么可能和誰過都一樣呢!
秦艽只是當(dāng)丁向晚是在勸說自己,沒有過分的解讀,于是便點頭道:“我知道了姐。”
車一路行駛到了市中心位置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丁向晚與秦艽下車之后,丁向晚便說道:“你先在這住下,一會兒你姐夫過來,咱們一起吃晚飯!
頓了一下,丁向晚又道:“對了,關(guān)于你那個姨奶奶的事,我已經(jīng)托人打聽了,湘南的干休基地不少,得確認(rèn)一下她現(xiàn)在到底在哪,你不急的話,就等等我消息!
秦艽聽后便點頭道:“有些年沒聯(lián)系過了,前段日子,我二爺爺做夢,夢到我二奶奶了,睡醒后,就想起,二奶奶在夢里提到了她妹妹,其實,本應(yīng)該是我大哥來拜訪她老人家的,但他太忙了抽不開身,于是就囑咐我來看看她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