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青很快,就將剛剛他與黎海儒的計劃說給了黃冬偉。
黃冬偉聽后則是陷入了為難:“你要對三狼山進行山體爆破?”
陳正青聽后便道:“只是炸落一些碎石就好,又不是大規(guī)模的!
說罷,他還不忘搬出黎海儒來:“黎縣長親自吩咐的,黃縣要是不信,你給黎縣去電話確認。”
黃冬偉聞言則是說道:“啊,稍等我會給黎縣去電話的,這事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黃冬偉便給黎海儒打去了電話確認,這么大的事,他可不敢擅自去辦。
果然,電話接通之后,黎海儒下了死命令,要求務(wù)必在二十分鐘內(nèi),趕到那里,然后對三狼山進行爆破。
黃冬偉聽后卻道:“黎縣,來不及啊,時間太倉促了。”
黎海儒聽后思忖了一下,隨即說道:“這樣,時間我來爭取,你盡快去辦!
說罷,掛斷電話,黎海儒便對司機催促道:“快點開,追上市里的車!
與此同時,黎海儒又翻找了方兆天的電話號碼,可想了一下,黎海儒卻還是將向方兆天匯報的想法作罷了。
宣濟醫(yī)藥是他求爺爺告奶奶請來的,當(dāng)時有了這個政績做傍身,他才于去年水到渠成的扶正了縣長的位置,如今要是又為了宣濟醫(yī)藥的事,鬧出這么大的動靜,方兆天是絕對不會和他一起擔(dān)責(zé)的。
畢竟只是河道污染,方兆天完全有條件將此事一推二五六的全部推到自己的身上,所以方兆天怎么可能會同意他搞出這種動靜來阻撓市領(lǐng)導(dǎo)的車輛前來工業(yè)園呢,到時候出現(xiàn)別的問題,方兆天自然也要擔(dān)責(zé)的。
而黎海儒卻只能賭一把,他可不想讓自己的政績,成為害了自己的尖刀,所以他只能賭一下。
一邊飛快的追趕著凌游的車,黎海儒一邊通著電話運作著此事。
就在十分鐘之中,黎海儒的那輛邁騰車,好容易是追上了凌游的車,見狀,黎海儒便拍了拍主駕駛的座椅說道:“超過去,超過去停下。”
司機聞言趕忙照做,一腳油門踩下去,便將前面的考斯特超車了過去,然后停在了路邊,打開了雙閃。
還沒等停穩(wěn)呢,黎海儒便下了車,站在路邊揮手。
看到這一幕,賈真率先凝眉說道:“這不是,南焦縣的黎海儒嗎?”
聽了這話,車里的幾個人都抬頭看了過去。
連忠江見狀則是一頭霧水,心說你南焦縣連裝糊涂都裝不明白嗎,怎么縣長黎海儒還追上來了,這不是明擺著要把自己給出賣了嘛。
而凌游見狀便說道:“停車吧。”
司機聞言,在黎海儒的車后緩緩靠邊停了下來。
黎海儒很快便來到了車門前等候,司機將電動門打開之后,黎海儒便等上了車站在門口笑道:“凌市長,我是南焦縣的縣長黎海儒!
凌游上下打量了黎海儒一番,隨即點頭道:“哦,黎縣長,真是好巧啊。”
連忠江此時將身子躲在座椅里,沒好氣的看了黎海儒一眼。
黎海儒聞言便道:“剛剛交警部門向上匯報,說是看到了一輛市里的公務(wù)車,正巧我就在附近,于是就打算追上來看看,是哪位領(lǐng)導(dǎo)過來了,很怕接待工作做不好,我們方書記要怪罪的。”
聽到黎海儒這蹩腳的理由,凌游也只是輕聲一笑:“黎縣長倒是什么工作都親力親為啊!
聽了這話,黎海儒的鬢角處流下來一滴汗,尷尬的笑道:“這畢竟是大事,不敢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