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俊渤聽后便笑道:“自然認識,那是我校的老領導啊,當年我上學的時候,他是我們學院的教務處處長,后來我畢業(yè)了之后,他又擔任了副校長以及校長和黨組書記,直到離休!
說到這個黃思遠,趙俊渤的臉上,肉眼可見的驕傲。
凌游微微一笑:“黃老還有一個胞弟!
不等凌游說完呢,趙俊渤便急忙接話道:“黃思文,黃副局長!
凌游笑道:“是的,黃局長和我頗有私交。”
趙俊渤聽了這話,身子都又朝凌游挪動了幾分:“您說的,確定是保健局的副局長黃思文嗎?”
凌游微微一笑:“不然黃思遠先生,還有其他的胞弟嗎?”
趙俊渤驚訝不已,心說黃思文這樣的人物,竟然能夠和凌游有私交。
凌游見火候差不多了,于是便對趙俊渤說道:“趙院長,我就開門見山了,我這次來,不為公事,只為一位病人!
“病人?”趙俊渤思忖了起來,將高級病房里的人想了一遍,也沒有對上號。
凌游之所以繞彎子兜圈子,問了趙俊渤的畢業(yè)院校,就是想和趙俊渤搭上另一條線的關系,而且就算趙俊渤不是時珍醫(yī)學院的學生,他也有人脈和他搭上其他醫(yī)生的關系。
而之所以這樣,就是因為,這里是海樂,海樂的市委書記,是蔡維達,而他要見的病人,是產(chǎn)業(yè)園區(qū)受害者的家屬,如果凌游冒昧的將這些透露了出去,到時候傳進蔡維達的耳朵里,自己在調(diào)查產(chǎn)業(yè)園區(qū)的事,可就是明牌了。
接著,就聽凌游說道:“趙院長,我希望我們接下來的談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聽了這話,趙俊渤盯著凌游看了兩秒,隨后回道:“我知道凌市長您的擔憂,您身為月州的市長,來我們海樂辦事,海樂的領導還沒有接到招呼,這要是大張旗鼓的,終歸是不妥當。”
凌游聽后沒成想趙俊渤是這么想的,但凌游倒是也接受,只要趙俊渤能夠隱瞞好此事,在他心里是什么理由,也就不重要了。
于是想了一下,凌游便說道:“我想問一下,內(nèi)科622病房的李淑佳,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
趙俊渤想了一下,可對于這個病人,他絲毫沒有印象,于是他便拿出了手機,對凌游說道:“您稍等啊凌市長,我問一下神內(nèi)科的主任!
凌游點了點頭,便坐在那里等著趙俊渤打電話。
就見趙俊渤接通了電話便說道:“我趙俊渤啊!
對面一個女人聽后趕忙回道:“趙院長,我是韓素芳!
趙俊渤聞言便道:“韓主任啊,我問一個病人啊,叫,叫李淑佳,知道吧?”
韓素芳聽后想都沒想的便回道:“李淑佳啊,我知道的,這個病人是腦溢血入院的,我已經(jīng)親自給她做過一次手術了,可恢復的情況不是特別好,我們這邊也給了家屬建議,讓他們?nèi)ピ轮莸氖♂t(yī)院或者京城等地的大醫(yī)院就診,可病人家屬的資金方面有問題,始終就這么一直拖著了,如今都在咱們醫(yī)院住一年多了,我對她印象還是很深的。”
趙俊渤聞言看了一眼凌游,接著又將手機放了免提,隨即對著手機說道:“韓主任啊,這個李淑佳的情況很危險嗎?”
韓素芳隨即便道:“危險期已經(jīng)過去了,倒是談不上危險的,只不過想病愈,治療起來相對麻煩些,咱們院沒有那么先進的手術條件,而且,以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這樣高強度的手術過程,就怕?lián)尾幌聛。?/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