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馴聽后一抬手:“我還是那句話,柴老哥的人,問我什么,我都定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我做什么,我也都刀山火海不在話下!
凌游聞言便道:“周先生,那八年,您果真長了記性沒有?”
周良馴聽后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凌書記,你放心,周某人是個江湖人不假,但我也同樣是個守法的公民,這一點,我向你保證。”
聽了這話,凌游身后的季堯偷偷翻了個白眼,心說你就剛剛那個行為,都夠定你個非法拘禁的了,你還守法公民。
十幾分鐘之后,凌游便對周良馴提出了告辭,周良馴起身相送,隨即囑咐了老克將這個被他們帶來的人帶著,將凌游和季堯送出去,并且把人交給凌游處理。
臨走時,周良馴與凌游握了握手說道:“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和我開口,只要我周某人能夠幫得上,一定鼎力相助,老克的聯系方式你有,要是需要,他肯定能隨叫隨到!
聽了這話,凌游瞥了一眼老克,老克聳肩一笑,沒有說話。
凌游則是應道:“既然周先生這么說,我也就不和你客氣了,要是有需要你幫忙的,我一定開口!
“好!敝芰捡Z一笑。
當凌游再次被請上那輛奔馳車之后,就見后面的保鏢,將剛剛那個人合力塞進了一輛商務車里面,然后跟著這輛奔馳車從這所大院開了出去。
當來到鎮(zhèn)子上,季堯又和鐵山取得了聯系,沒過多久,兩輛警車就到了,鐵山親自帶隊,將那人銬上手銬之后,帶進了警車里。
凌游臨走時,看著老克說道:“辛苦了!
老克嘬了一下牙花子,嘿嘿一笑,依舊沒有說話。
可鐵山卻是與老克對視了一眼,接著,鐵山又在老克的身上打量了一番。
待凌游和季堯上了自己開來的車,鐵山也與經開區(qū)分局的民警交代了兩句之后,跟著上了凌游的車。
在往回走的路上,鐵山回頭看向了凌游問道:“領導,那是什么人?”
凌游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鐵山。
鐵山也不賣關子,直言道:“這人見過血,絕非普通人。”
不等凌游說話,季堯就插嘴問道:“鐵局,你怎么看出來的。课乙灿X得和這人對視一眼,他的眼神很可怕,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鐵山聞言便笑道:“見過血的人,和普通人自然不一樣,我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不用細看,聞味兒都能聞的出來!
凌游沉吟了片刻,隨即看向了窗外:“至少現在看,他是能幫助我們的人!
說罷,凌游又對鐵山吩咐道:“你查一下這個老克,包括一個叫周良馴的人!
鐵山聽后便道:“好的領導!
凌游很快一抬頭又問:“那個胡鼎臣,你調查的怎么樣?”
鐵山聞言便道:“胡鼎臣,今年五十七歲,在家里排行老二,云海道上的人,都叫他一聲二哥,在他二十多歲的時候,因為聚眾斗毆,至對方重傷害,被判了死緩,后來減刑到有期徒刑二十年,再后來,又在獄里多次立功,減刑到了有期徒刑十二年,年近四十的時候,才被放出來,出獄之后,一直在月州游蕩,給別人當過打手,又在棋牌室和歌舞廳看過場子,他發(fā)跡,是在十年前,經過知情人的描述,胡鼎臣失蹤過一段時間,大概半年左右吧,當再看到他,胡鼎臣突然就變得有錢了,去哪里都是大把大把的揮霍,據說,去歌廳唱歌,給小姐隨手打賞,就是千元起步,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那半年,是到哪里發(fā)財去了,只知道,再見他的時候,他改變的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