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周良馴仰頭環(huán)視了一圈自己的這棟房子:“這房子,是我在云海站住腳跟,有了一點小錢之后買下的,經(jīng)過二十多年的翻新重造,才有了今天的樣子,所以說,我周良馴重活過來之后的根,不在奉京,而是在這塊小小的土地上,但是,只要政府需要,只要你凌書記需要,不為別的,就看在柴老哥的面子上,我都絕無二話,這是我的態(tài)度。”
凌游聽后直了直身子拱手道:“周先生的氣度,我凌游看在眼里了,您對玉羊新區(qū)的發(fā)展做出的奉獻,我凌游也永遠銘記于心!
周良馴聽后一擺手:“凌書記言重了!
隨后,不等凌游問話,就見周良馴給老克使了個眼色,老克得令之后,便大步朝一樓的一個房間門走了過去。
沒一會,就聽到一陣嗚嗚聲傳來,隨即,只見老克抓著一個四十多歲中年男人的頭發(fā),便將其朝客廳拖了出來。
這男人被老克丟在地上,驚恐的環(huán)視了一圈在場的幾人,嘴上粘著一塊黃色的膠帶,手腳都被用扎帶捆在了一起。
凌游見狀沒有說話,可眉頭卻皺了起來,他身后的季堯則是仗著膽子問了一句:“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周良馴見狀笑著壓了下手:“小哥兒別緊張!
凌游隨即也開了口:“周先生!闭f罷,凌游伸手示意了一下地上趴著的那個男人。
周良馴隨即解釋道:“凌書記不是要查萊寶鎮(zhèn)嗎?他,就算是我給凌書記的見面禮了!
說罷,周良馴一使眼色,老克就上前將男人嘴上的膠帶撕了下去。
男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連滾帶爬的跪在了地上,對著周良馴哀求道:“馴爺,我可從來沒得罪您啊,而且,我是胡鼎臣胡二哥身邊的人,二哥和您可是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您綁了我,這不是壞了規(guī)矩了嘛。”
周良馴微微一笑:“規(guī)矩?誰定的規(guī)矩?我周良馴用遵循誰的規(guī)矩嗎?笑話。”
說罷,周良馴又看向了凌游:“凌書記,人,你隨時帶走,你要是問不出什么來,我自然也可以效勞!
凌游不等周良馴說完,便一擺手打斷了他,接著回頭看了一眼季堯。
季堯立馬心領神會,將早就準備好的手機上,鐵山的號碼撥了過去。
與鐵山低聲說了兩句,季堯便掛斷了電話走回了凌游身邊,用眼神給凌游示意了一下。
老克見狀嘿嘿一笑,咧著一嘴大黃牙對手下的兩名保鏢說道:“打好包!
那兩名保鏢聞言便連忙上前,再次將那男人的嘴封好,準備將其先暫時拖回屋子里。
凌游見狀則是開口說道:“把扎帶解了!
保鏢聞言遲疑了一下,抬頭看向了老克。
老克也是撮著牙花子看向了周良馴。
周良馴想了一下,隨即笑道:“凌書記的話,你們沒聽到嗎?”
老克聞言,便隨手揮了一下,一名保鏢隨即便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卡簧,將這男人手腳的扎帶給劃開了,并且警告道:“老實點,別動歪心思。”說罷,二人便將這男人夾在了中間,密切關注著這男人的動作,以免他狗急跳墻。
周良馴隨即扭頭看向了凌游:“抱歉凌書記,我是個粗人,簡單粗暴慣了,考慮不周,還請見諒!
凌游聞言沉吟了一下,隨即看向周良馴微微一笑:“周先生之前和我講了您的過往,說實話,我聽了之后,一陣唏噓,也為之感動,但是,有一句話,我不知當問不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