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辦公室里,正坐著那個中年女人,手里還拿著一副大墨鏡,頭頂?shù)拿弊右矇旱暮艿,而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則是站在女人的身邊沒有坐。
見陳小海進(jìn)來,女人便看了過去:“怎么個說法啊,陳所長,我兒子,今天晚上我能帶走吧?”
陳小海聽后便來到了女人的身前:“林太,您這不是為難我呢嘛!
這林太聽后,不悅的說道:“打個架罷了,血?dú)夥絼偟男∧猩愣啻蟮氖履,對方要多少賠償,我賠錢就是了!
說罷,林太伸著手手舞足蹈的說道:“你把他們家長請來,讓他們開個價!
陳小海聽到這話,臉上也明顯有了厭惡的反應(yīng),這林太他得罪不起,可這句話,卻是讓她說的太過于狂傲了,乃至已經(jīng)狂傲到藐視律法了。
于是陳小海剛剛欠著的身子,也直了起來,可語氣卻還是帶著幾分客氣:“林太,這不是錢的事,這幾個孩子,下手不輕,那個被打的男孩子剛?cè)ヲ灹藗砩隙嗵庈浗M織損傷,牙都被打松動了,這要是較起真來,這就算輕微傷,按照治安處罰法規(guī)定,行政拘留是難免的了!
“你...”林太聽后瞪大了眼睛看向陳小海。
陳小海也急忙把話茬找補(bǔ)了回來:“但是您都親自帶著良好的態(tài)度過來了,我自然是希望這件事能夠通過和解解決的!
林太聽了這話,才把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陳所,這事啊,你看著辦吧,實在說不通啊,我就讓我家先生出面了。”林太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分威脅的語氣。
陳小海一聽,也慌了神:“林太,我也沒說這事不幫您調(diào)節(jié)啊,兩邊都是上大學(xué)的孩子,我自然也不想影響到孩子的學(xué)業(yè)!
說著,陳小海又上前一步:“能和解,盡量和解,畢竟誰都不想這件事發(fā)酵起來,畢竟鬧大了,這對您和您先生的名譽(yù),也有影響不是嘛!
陳小海沒有一味的讓步,而是也敲打了林太一句。
林太瞪著陳小海問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陳小海聽后便道:“現(xiàn)在,不是我不想辦法,而是這個被打的孩子家屬,也在這呢,人家自然想要個公平公正的處理結(jié)果!
說罷,陳小海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后,端起自己的保溫杯補(bǔ)充道:“這孩子的家屬呢,也是我得罪不起的人,我就和您說實話吧,你們雙方要是能夠達(dá)成共識,那再好不過了,要是不行啊,我也沒辦法了,只能公事公辦,誰我也惹不起,您說,你們難為我干嘛吧!
陳小海眼下也破罐子破摔了,既然誰也得罪不起,不如就不在中間受夾板氣了,把矛盾引到他們雙方家屬的身上算了。
林太聽后便問道:“對方的家屬,是誰?”
陳小海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然后說道:“凌游,玉羊新區(qū)管委會的書記,現(xiàn)在就在二樓等我消息呢,您說,您讓我怎么辦?”陳小海放下保溫杯,然后一攤手。
“凌游?”林太聽了皺著眉看向了身邊站著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也是眉頭一緊,然后俯身在林太的耳邊耳語了兩句。
林太聽后想了想,隨即便問道:“這個凌游,好像才三十多歲吧,這個參與打架的孩子,是他家孩子?”
陳小海聞言便道:“他說,是他朋友家的孩子!
林太聽后翻了個白眼:“朋友家的孩子,算什么家屬啊,他能做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