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聽到這話,沒有回話,只是又朝那邊走了兩步,鐵山轉頭和凌游對視一眼,看出了凌游的意思,于是便邁步朝胡同那邊走了過去。
沒一會兒,就聽到了胡同里傳來了鐵山的一聲暴喝:“干特么啥呢?都住手!
果然,這一嗓子讓這些人安靜了片刻,可很快,就有人質問道:“你誰啊?管得著嘛你?”
鐵山見狀便從懷里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出示后說道:“警察,警告你們,都別再動了,聽著了嗎?”
眾人見到鐵山亮出證件,面面相覷了一陣,隨即就見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看起來是個大學生的男生‘切’了一聲之后,指著地上躺著的一個人說道:“算你小子命大!
說罷,又對著自己的同伴一揮手:“走吧。”
可就在這人帶著其他人剛走兩步,鐵山便站在原地語氣不悅,但是聲音很輕的說道:“站住!
那人聞言也沒怕鐵山,竟然真的站住了:“怎么著?面子我都給你了,還沒完沒了啦?”
鐵山聞言轉過頭去,正與這小伙子的眼神對視上,他身邊另一群看起來二十左右歲模樣的七八個男女,也用不善的目光盯著鐵山,仿佛下一秒,這些人就要對鐵山群起而攻之一般。
鐵山扭了扭脖子,輕笑了一聲:“嘿,幾個小兔崽子挺狂啊!
那黃頭發(fā)男生也不甘示弱,抬起兩只手,將拳頭捏的咯咯作響:“真是給臉不要啊,要不是看在你的那身皮上,今天你也得躺這,你信嗎?”
說著,黃頭發(fā)男生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那個男生,又冷漠的瞥了一眼此時蹲在墻角瑟瑟發(fā)抖,頭發(fā)凌亂的一個女生。
那女生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模樣,現在雖然狼狽不堪,頭發(fā)被扯下去一大把,臉上的妝容也花了,可從五官上看,卻是個漂亮姑娘,皮膚也很白皙,看穿著打扮,很樸素,一條牛仔褲,一件白色短袖,穿著一雙普通的帆布鞋,不像個不良少女。
鐵山聽了黃發(fā)男生的話,竟然不自覺笑了起來:“奶奶的,我都忘了上次揚言讓我躺下的人是誰了。”
說罷,鐵山向前邁了兩步:“打完人就想走,在我這,你過不去,老老實實的待在這,等會兒轄區(qū)的民警過來,跟著回去配合調查,我就說一次,能聽懂話嗎?”
黃發(fā)男生終于被激怒了,一個健步就朝鐵山沖了過來:“你他媽誰。吭谒慈A區(qū)還沒人敢和老子這么講話呢!
說著,黃發(fā)男生抬手就朝著鐵山的面門揮來了拳頭。
可就在下一秒,鐵山站在原地就像一根拴馬樁一般紋絲沒動,又厚又大的手掌包裹著那個黃發(fā)男生的拳頭,一點點的發(fā)力,捏的黃發(fā)男生的骨頭咯咯作響。
“不是愛捏拳頭嗎?捏啊,我來幫你捏捏好不好。俊辫F山幾乎就像戲弄小雞仔一般的用言語挑逗著黃發(fā)男生:“小小年紀,出來裝大哥呢?骨頭架子幾兩重。俊
黃發(fā)男生的其他同伴見狀想要上前,可鐵山只是抬頭瞪了他們一眼,這幾人便又退了兩步。
“怎么著?你們幾個是他的刀槍炮兒。恳灰采蟻碓囋?”鐵山戲謔的說道:“細胳膊細腿的裝啥社會人呢?”
而就在此時,地上躺著的那個男生捂著胸口,掙扎著站起了身,擦了擦嘴角被打破皮之后流出的血,怒視著那個黃發(fā)男生。
片刻后,就見他緩了兩口氣,便朝黃發(fā)男生沖了過來,二話不說,抬腿就要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