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陽隨后卻是話鋒突變:“淚千行個屁,后來我們一起被調(diào)到了保健局,她成了我的領(lǐng)導(dǎo),到處針對我,沒幾年,她丈夫先走了,她就更加變本加厲了,性格古怪,說話帶刀子!
“呃.....這.....”凌游尷尬的笑了笑,感覺頓時沒有了意境。
魏書陽越想越氣:“我就是好男不和女斗罷了,現(xiàn)在蠻好,眼不見為凈!
雖然魏書陽這么說,可眼神中卻還是很和緩的,似乎并不像他所說的那般,對艾慶敏有什么很深的怨念。
凌游知道,魏書陽心中肯定還藏著艾慶敏,就算不是現(xiàn)在的那個她,或許也應(yīng)該是那段時光,那段回憶,那段短暫而刻骨銘心的愛情。
頓了片刻,魏書陽嘆了口氣說道:“不過,她就是那樣一個人,刀子嘴,豆腐心,就是嘴毒了些,人是個熱心腸的!
說罷,魏書陽便疑惑的看向凌游問道:“你是怎么想起突然提起她的?”
凌游聞言簡短的解釋了一下他是怎么聯(lián)系上艾慶敏的,但卻沒有說是程南棟的小外孫病了。
魏書陽聽后便說道:“她在兒科領(lǐng)域,是大權(quán)威,別看她嘴上帶刀子,你和小昀要是想深造兒科領(lǐng)域的話,大可去京城尋她,忍著聽她嘮叨兩句我的壞話,她說過癮了,也就不提了!
凌游和凌昀笑著點了點頭,凌游便打趣道:“成,那到時候我們要是見到艾奶奶,可不幫您說話了啊!
魏書陽淡淡一笑:“這么多年了,我還不了解她嘛,多些包容、多些體諒吧,我又不會和她一般見識!
說罷,魏書陽笑呵呵的捋了捋胡子,然后又看向凌游問道:“對了,你和她提起我,她怎么說。俊
凌游聽后臉色為難的說道:“艾奶奶,就是問候了一下你!
魏書陽冷笑一聲:“她會問候我?”
可想了兩秒,魏書陽還是頗有好奇的湊近凌游笑問道:“她怎么問候我的?”
凌游聞言便如實回道:“艾奶奶問我,魏大胡子死了沒有?”
“放屁!蔽簳柭牶竽樕ⅠR沉了下來,比劃著手指說道:“我電話呢?把電話給我,我倒要親口問問她,年輕的時候就到處說我死了,都這么大年紀(jì)了,還盼著我早死!
凌游等人見狀連忙攔著魏書陽,許樂在一旁一旁攔著一邊說道:“太公,您不是說不和她一般見識嗎?”
衛(wèi)諾也連連勸道:“是啊魏爺爺,多些包容,多些體諒啊!
“我包容個頭!蔽簳枤獾拇岛拥裳,坐在搖椅里胸膛不斷的起伏:“這個老太婆!
好容易將魏書陽安撫了下來,凌游幾人這才松了口氣,對視了一眼后,凌游輕聲道:“老爺子身體比我想象的硬朗!
次日一早,大家起床后,凌游吃了個早飯,就和大家告了別。
臨走時,許樂扭扭捏捏的想要和凌游說些什么,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凌游看出了許樂的異樣,便問道:“樂樂,怎么了?”
許樂沉吟片刻,最終只擠出了一句:“您到了報平安啊叔!
見許樂說出這么一句話,衛(wèi)諾氣的掐了許樂一下,然后站出來說道:“叔,我哥想要和您回吉山待一段,見見世面,順便...”
頓了一下,衛(wèi)諾的聲音變小了:“順便想要回陵安縣他的老家看看。”
凌游聽后先是看向許樂,然后就笑道:“這多大點事啊,你就直說嘛,和叔還扭扭捏捏的!
沉吟一下,凌游便說道:“去,收拾行李,一起走!
許樂聞言抬頭一笑:“真的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