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年輕時,有戰(zhàn)爭陰影的秦老,按照現(xiàn)在的學術用詞來講,可以叫做PTSD,創(chuàng)傷后心理障礙,所以他最警醒敏感的,就是熟睡中聽到響動,所以剛剛在聽到這猛烈的敲門聲之后,秦老便猛的睜開眼,下意識打開抽屜,拿出了抽屜里的這把勃朗寧,起身走了出來。
隨即,秦老用拿槍的手,一把推開了凌游,便走到別墅門口,推門走了出去,凌游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可就在秦老來到小院中的時候,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一看到秦老之后,便出了聲:“秦老,我是兆祥啊!
秦老瞇眼看了看,直到看清對方之后,這才松了口氣,朝小院門口走去。
就當打開小院的門,只見這人帶著幾個身穿黑色中山裝的男人,喘著粗氣等在門口,而在他低頭看到秦老手中的槍時,便大驚失色,連忙解釋道:“秦老,事出緊急,是我唐突了!
凌游這時也跟了上來,仔細一看對方的臉,便認出了此人,這不禁讓凌游心中一震,此人凌游是見過的,正是那位老書記身邊的秘書郭兆祥,結合起之前凌游發(fā)現(xiàn)霧溪山警備加強的戒備狀態(tài),凌游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秦老打量了對方一眼,這才說道:“兆祥啊,這么晚過來,有事?”
就聽郭兆祥說道:“有急事!闭f著,他又上前俯身貼在秦老的耳邊低語了兩句。
秦老一聽,眼睛立馬瞪大了,隨即目光瞥了一眼凌游。
凌游則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二人在說什么,可片刻后,就聽秦老說道:“小子啊,回去穿衣服,咱爺倆和兆祥走一趟!
凌游沒有多問,既然秦老發(fā)了話,他自然沒有什么多余的問題,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回去,就在他穿好衣服出來的工夫,周天冬也趕到了,并且?guī)е粋警衛(wèi)班的便衣,此時正在外面和郭兆祥交涉。
看到凌游出來,秦老將手里的槍遞給了周天冬,周天冬警覺的環(huán)視了一眼在場的那幾個中山裝男人之后,這才回到了屋內,將槍放了回去,并給秦老拿了一雙鞋和一件外套。
待秦老換好之后,就帶著凌游上了一輛車,汽車啟動后,隨即便朝山下開了出去。
經過一番輾轉,在邊郊開了一個多小時之后,車便朝另一條盤山公路駛了上去,凌游很熟悉這里,而且在他看到郭兆祥的那一刻,就猜到了個七七八八,因為這里,正是他上次來過的,那位老書記所住的西南別苑。
這車,越往山上走,凌游就發(fā)現(xiàn),警備力量越強,直到來到那個他印象特別深的大牌樓時,就見此時這里停著許多輛掛著白牌的軍區(qū)車輛,以及閃爍著紅藍燈的警車。
待車駛到那個老書記所住的別墅前,凌游僅剩的一絲僥幸也不在了,他可以十足的肯定,是那位老人,身體出問題了。
下車之后,凌游的眼睛瞥了一下四周,隨即心中一驚,因為此時的別墅院前,停著的車,車牌都十分駭人,車窗前,那擺放的一排排,平時只在他耳朵里聽過,從沒親眼見過的高機密地方的通行證,讓人看的心驚肉跳。
在秦老強大的氣場下,帶著凌游朝別墅內走去,小院內荷槍實彈的警衛(wèi),身體挺拔的站成一排,眼神犀利的盯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