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老李就要將香煙推辭回來。
可凌游卻一抬手道:“辛苦了。”
說話的工夫,鐵山將車開了過來,白南知見狀一把拉開后面的車門,凌游瞥了一眼副駕駛那名正朝這邊看來的美女后,輕聲嘆了口氣,這才對常泰說道:“跟我的車走吧。”說罷,便坐了進去。
常泰聞言連忙道了聲好,然后也快步回到車里,緊跟著凌游的車駛了出去。
而站在門衛(wèi)室的下,看了一眼手里香煙的老李,則是一臉感慨的看著兩輛車的尾燈輕聲道:“還得是這小凌市長啊!
兩輛車一前一后的開過了幾條街道,駛入了市府賓館的大院,穿過了一片綠蔭小道,停在了迎賓樓的門前。
凌游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了進去,也沒有過多理會常泰,可常泰卻是帶著那名美女緊緊跟了上來。
賓館的經理看到凌游來了,趕忙從前臺快步迎了出來:“凌市長,包房在二樓紫金廳,這是房卡!
白南知上前一步接過房卡,凌游則是笑著對經理一點頭:“辛苦了!
經理連忙道不辛苦,隨即又親自去按電梯,一路將凌游幾人引入包房內。
進到包房之后,凌游坐了下來,這是一間小型包房,一張小圓桌能坐五個人,可當看到常泰環(huán)視一圈后,剛要帶著那名女伴入座的時候,白南知卻開口了。
“領導,您二位聊,我們先出去了!
二位?
這兩個字清晰的傳進了常泰和那名美女的耳朵了,這讓那美女剛要落下的屁股,頓時又抬了起來。
常泰則是尷尬的看了一眼美女,隨即對其說道:“你先去房間等我吧!
美女聞言雖說對凌游的態(tài)度不滿,可又不敢言語,只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常泰,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白南知見狀則是跟了上去:“小姐,房卡給您,六樓六幺八。”
美女一把接過房卡,用極其細微的聲音不情愿的說了聲謝,便徑直離去了。
鐵山和白南知對視一眼,帶上包房門之后,也離開了,去往了隔壁的一個小包房,那里經理已經準備了兩道菜,作為二人的晚餐,這是凌游帶二人每次來的時候,都習以為常的規(guī)矩了。
包房里只留下凌游和常泰二人的時候,常泰見凌游給自己倒了杯熱水,沒有說話,便開口解釋道:“在北春新認識的朋友,沒見過什么世面,姐夫您別見怪啊。”
凌游也猜到了二人不是什么正當的男女朋友關系,不然也不會特地將那美女請出去。
同時凌游也不免佩服這常泰,自己千里迢迢來到嘉南,是為了何事自己不清楚嘛,居然帶著個剛認識的女人坐到桌上聊正事。
凌游輕輕一擺手,隨即又將茶杯端到了常泰的面前,常泰連忙接了一下道了聲謝,隨即便開始了長達十幾分鐘的尷尬。
凌游時不時過問兩句常文輝的身體以及舅母曹曉潔的身體好不好一類無關痛癢的話題,這讓常泰的屁股下面像長了釘子一般的渾身不舒服,把如坐針氈四個字體現的淋漓盡致。
直到飯菜上桌,經理又拿了一瓶白酒給二人倒進分酒器里,這才笑著退了出去。
常泰見狀,連忙起身給凌游倒酒,然后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后站著身子舉起酒杯說道:“姐夫,這杯我敬您,您和我姐結婚的時候,我也沒趕過去,算是補給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