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景行本以為凌游這次好容易抓住了自己的小尾巴,肯定是要扒自己一層皮,雙規(guī)自己的同時更會拘留自己幾天的,可沒想到,凌游卻沒這樣做,這讓房景行有些不解,但他又怎么可能還有異議,于是便見他清了清嗓子。
隨后站了起來說道:“各位同志,我在這里鄭重的向大家反省我的錯誤,針對此次事件的發(fā)生,我?guī)兹諄硪挂馆氜D(zhuǎn)難眠,同時也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這一項行為,對我們干部群體以及社會各界的關(guān)注,引起了十分不好的聲音,我給陵安縣,給陵安縣委抹了黑,我對縣里的決定百分百的服從,也希望用我的這件事情,給下面的同志們,敲響一個警鐘!
說罷,房景行對在座的眾人微微鞠了一躬:“諸位,景行慚愧!
眾人聞言紛紛朝房景行擺了擺手,同時也低頭回了個禮,并不打算擔(dān)下房景行這一禮。
待房景行坐下之后,蘇紅星壓了壓手,然后又針對此次問題,展開了自己的一番發(fā)言,在這次發(fā)言中,蘇紅星的態(tài)度十分強(qiáng)硬,一反往日的處事慣例,這讓在座的幾人都察覺出了一絲反常。
而就在會議結(jié)束之后,眾人散去,蘇紅星先是回了縣府,房景行卻是回到縣委之后,又去了凌游的辦公室,縣委辦的人見到房景行進(jìn)去之后,和凌游二人聊了近半個小時,房景行才走了出來,出來時,臉上雖然依舊愁云密布,可卻從眼神中,能看出一絲釋然。
下午時,蘇紅星邁步來到了縣委辦公樓,敲響了凌游的辦公室門。
凌游說了聲進(jìn)之后,就見蘇紅星推門走了進(jìn)來。
凌游抬頭一看,便指了指沙發(fā)的位置,示意蘇紅星先坐。
隨后凌游將手里的一個材料寫完后,也走了出來。
蘇紅星見狀站了起來,凌游壓了壓手,二人又一道坐了下來。
就聽蘇紅星看了看凌游說道:“書記,我昨晚回去想了一夜,對于您的話,才有了些許體會,我明白,您對我寄予厚望,能夠得到您的賞識,說實話,那是我前半輩子,想修都修不來的機(jī)緣,別的我就不多講了,這兩年來,我的壓力很大,但同時也在這樣的壓力中,學(xué)習(xí)到了許多,陵安縣現(xiàn)在換了一番天地,做為在陵安縣工作生活小半輩子的我,感到無比的欣慰,做為陵安縣的縣長,我更是感到自豪,從今以后,我將堅決按照您的規(guī)劃方向,讓凌安縣越走越好!
接下來,蘇紅星也將很多的心里話,講給了凌游聽,包括自己這個人的性格,和以往工作中的利與弊。
而聽了蘇紅星的一番言論之后,凌游這才微微放下心來,凌游不是一個急于求成的人,但對于現(xiàn)在的蘇紅星,凌游卻十分的期待,因為從前兩天他和梁國正那段簡單的電話之后,凌游就意識到了兩個月后的人代會召開,會有人事變動。
梁國正在這個時期和自己避嫌,顯然是對自己也有了新的打算,雖說這只是他的猜測,可事情總不能非要等到到了頭上,凌游才去做安排。
他如果要動,最讓他放不下的,自然也就是陵安縣未來的發(fā)展。
畢竟每個新上任的領(lǐng)導(dǎo),都希望一方政策是由自己制定的,哪個和尚也不會去念前人的經(jīng),所以只有蘇紅星接過自己的班,凌游才能放心,可蘇紅星現(xiàn)在的性格和手腕不硬,凌游卻怕會出現(xiàn)問題,縱使一年兩年相安無事,可誰能保證計劃不會敗于變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