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見凌游坐好之后看向白南知說道:“知道我為什么找你?”
白南知點了點頭:“知道,我今天下達(dá)會議通知的時間,太早了!
凌游將身子朝后面的椅子上倒了倒:“看來想了一上午,你還是不明白!
白南知疑惑的看向凌游,隨即就聽凌游說道:“平日里不要總把時間和精力放到我的身上,多和喬主任以及縣府的段主任,搞好關(guān)系!
白南知雖說初生牛犢,但這個年輕人還是有靈性的,只不過有的時候太較真兒,對人際交往方面薄弱了些,一把手的秘書,并不好做,時刻都要保持著清醒和警惕,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被他人誤以為是領(lǐng)導(dǎo)本人的意思。
尤其是陵安縣這個縣委和縣府都在一起辦公的大院里,人際更是復(fù)雜多變,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虧的蘇紅星是自己人,處處都有個包容,但其他領(lǐng)導(dǎo)可并非這樣想,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得罪人。
凌游不想讓白南知在自己身邊一輩子,可要想自己跳出去獨當(dāng)一面,那就要有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上令下達(dá)說起來容易,但上令永遠(yuǎn)是上令,但下達(dá)可就分怎么去下達(dá)了,其中的奧妙,凌游不能總是揪著白南知的耳朵去教,總歸是要他自己領(lǐng)悟明白的。
白南知聞言見凌游這么說,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感覺自己闖禍了,惹的凌游不高興了,但又不敢多問,只好點點頭,然后凌游便讓他出去了。
剛走出凌游辦公室,朝著隔壁綜合科走,就聽身后傳來一個聲音笑呵呵的說道:“小白啊!
白南知聞言回過頭,就見喬玉秋剛好走出縣委辦辦公室,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于是白南知就邁步走了過去:“喬主任!
喬玉秋點點頭,然后看了一眼辦公室門緊閉的凌游辦公室笑問道:“挨了書記批評了?”
白南知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但點了下頭;喬玉秋伸手在白南知的胳膊上一拍,然后說道:“咱們的工作,就是摸著石頭過河的一個過程,處處都要謹(jǐn)慎,稍有不慎,可能就會碰了釘子,沒有誰生來就會做,慢慢來!
白南知看著喬玉秋,心里也是不禁一暖,能被這樣安慰一番,自己也好過了許多,但他同時也沒有忘記凌游的話,于是正巧在此刻說道:“喬主任,還不知您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請您吃個飯,找您取取經(jīng),還請您給個讓我學(xué)習(xí)的機會!卑啄现搜,將態(tài)度放的很低。
喬玉秋對白南知倒是比較有好感,于是呵呵一笑擺手道:“取經(jīng)談不上,交流交流,倒是沒什么問題!
白南知聞言一喜,趕忙向喬玉秋道了聲謝,然后二人約定了晚上一起吃飯。
而到了中午時,凌游去食堂吃了飯回到辦公室之后,看了一下時間,又叫來了白南知,得知下午的沒有什么行程,于是便讓白南知去備車,打算去北春一趟。
一來自上一次北春之行結(jié)束,凌游還沒有去見過鄭廣平,二來秦艽下午到北春,二人幾個月沒見過了,正巧去看一看她,最重要的,凌游則是想去看望一下那個叫花容的姑娘。
司機小陳將車停到了樓下之后,白南知就邁步進來告訴凌游車準(zhǔn)備好了,凌游這次去北春,不完全算公事,且晚上就回來了,也就沒讓白南知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