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邁步上前,來到梁國正身邊后,就聽羅建業(yè)率先開口說道:“梁書記,您也在啊!
此言一出,身后同他們一道而來的蘇紅星和賀言旭愣了,心說不是你追著梁國正而來的嘛。
但二人隨即也開始裝起了糊涂,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梁國正看了一眼羅建業(yè),心里自然明白羅建業(yè)是追自己來的,哪來那么多巧合啊。
閻洪亮見羅建業(yè)這么說,自己干脆也不多說什么,心道言多必失,于是只是打了聲招呼:“梁書記。”
梁國正看著二人,隨即笑道:“洪亮同志和建業(yè)同志也來了啊!
隨即梁國正說道:“來的正好,我?guī)銈儼。ズ染。?br>
凌游等人聞言都淡淡笑了笑,只有閻洪亮和羅建業(yè)一怔,心說梁書記不是在開玩笑吧,可隨即閻洪亮突然想了起來,陵安縣的落霞酒就在落霞湖;唯獨羅建業(yè)想了良久才反應過來。
隨后剛剛趕到的二人,又隨著梁國正的車隊再次上了路,羅建業(yè)上車之后臉就沉了下來,心說自己這不是熱臉跑來貼了個冷屁股嘛,在望湖縣人家好吃好喝的招待,那柴鑫就差背著自己走路了,可現在卻跑這陵安縣在梁書記身邊受這氣來,連腳都沒歇呢,就又跟著換地方了。
說著,羅建業(yè)拿起了面前小桌板上的那半瓶可樂喝了一口,隨后打了一個長長的氣嗝后,才覺得心里的憋悶舒服了不少。
車隊又一路行進前往了落霞酒廠,這次進去的人沒有那么多,只有凌游和蘇紅星同著馬垚等對落霞酒有了解的人一起,陪同著梁國正和那兩位廳長進了酒廠車間,換上了衛(wèi)生防護服,然后又像上次凌游來那樣,馬垚和專家對此做了層層講解。
在專家講解的時候,凌游就叫來了馬垚到自己身邊,然后在他耳邊講了幾句之后,馬垚 便點了點頭。
眾人從車間出來后,脫下來防護服裝,梁國正又直接在外面廠區(qū)都空地上,對這些圍成了一個圈的一種干部開展了一次講話,梁國正講過之后,眾人便響起了一陣掌聲。
隨后梁國正看向了一旁的秘書長魯奇問道:“幾點了?”
魯奇聞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說道:“書記,眼看著快一點了!
梁國正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咱們就走吧!
說著,梁國正又對閻洪亮和羅建業(yè)說道:“二位廳長凈跟著我跑了,對陵安的情況,還沒怎么了解呢吧!
閻洪亮聞言趕忙說道:“和梁書記您走上一圈,受益良多啊。”
羅建業(yè)也不甘落后,急忙補充道:“是啊,尤其是剛剛您對旅游發(fā)展的看法,真是讓我醍醐灌頂,這些話,待我回去開會的時候,一定要傳達給我們文旅廳的眾位同志的。”
雖然二人這么說,可心里卻都有些失落,尤其羅建業(yè),此時心里非常不舒服,覺得自己好容易趕過來,竟然連和梁國正單獨接觸一會的機會都沒能得到。
閻洪亮倒是沒那么多想法,在路上時他聽了蘇紅星的一番介紹之后,還真打算在陵安縣好好的看一看,他倒是覺得陵安縣的干部,都比較落地,而且在農業(yè)發(fā)展的規(guī)劃上,與一些其他地區(qū)對比起來,獨樹一幟。
可凌游此時心里活泛了起來,他從這兩位廳長到了之后,就對其二人不時觀察一番,凌游自然知道他們兩個是為了誰來的,尤其是那位羅廳長,之前陵安縣的干部就得知了他去了望湖縣,這才過了多久,就直接跑到了他們陵安,用小腳趾都知道羅建業(yè)打得什么算盤。
自己之前之所以那么胸有成竹,就是因為他知道,托關系走門路,求爺爺告奶奶的找誰都沒用,只要自己能把梁國正請過來,就不怕他們不來,如今看來,凌游的這一招“有鳳來儀,非梧不棲”果然奏效了。
但這個時候,凌游可不想讓這兩位廳長失望而歸,這可不是自己的本意,如果梁國正現在就走,那這事就沒辦完,反倒也會引起這二人的不悅。
隨即就聽凌游便對梁國正等人說道:“各位領導,時候也不早了,這都過了飯點了,要不就在這吃頓便飯吧,我們陵安總不能讓各位領導餓著肚子走啊,這要是被其他兄弟縣市的同志們知道了,不得說我凌游慢待了各位領導啊!
梁國正聞言呵呵一笑,隨即也明白了凌游動的什么心思,想了想,心說那就好人做到底吧,而且自己也是真的有些餓了。
隨即梁國正便看向了閻洪亮和羅建業(yè):“洪亮同志和建業(yè)同志怎么講?”
羅建業(yè)等的就是這個呢,這個時候哪里還敢推辭,趕忙說道:“剛剛被凌書記這么一說啊,我還真感覺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