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人正不尷不尬的聊著,就見一個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人直接拿著一瓶威士忌舉瓶走了過來,到幾人身邊后,那人一把將手放在了虞晚棠的肩膀上,然后一樣用大和語在唧唧哇哇的說了些什么。
虞晚棠見狀一驚,趕忙也用大和話說了兩句,然后沈知恩便將那男人醉鬼的手從虞晚棠的肩膀上拿了下去,并關切道:“晚棠,沒事吧?”
虞晚棠穿的禮服是抹胸的,于是一雙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此時被那醉鬼大和男人將肩膀都抓出了一個清晰可見的紅色手印。
凌游和秦艽見狀也是直皺眉,看著虞晚棠的繼母在和那個醉鬼男人互相用大和語唧唧哇哇的爭論著。
虞父這是反應過來,便趕忙看向秦艽和凌游說道:“讓二位見笑了!
凌游淡淡搖了搖頭:“無妨。”可眼神卻是有些心疼的看向了虞晚棠,同時又不善的看了看沈知恩。
虞晚棠看到凌游后,趕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狼狽狀態(tài),然后對凌游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礙。
宴會還沒結束,凌游和秦艽就率先離場了,回去的路上,秦艽坐在凌游的身邊說道:“這虞大夫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庭,為什么會和大和國的人攪到一起去了!
凌游聞言便說道:“記得當年,晚棠大學畢業(yè)后,就是去的大和國留學,深造心外臨床,可沒想到,她的繼母也是大和人!
秦艽坐在一旁氣鼓鼓的為虞晚棠打抱不平道:“原生家庭那么爛,又嫁給了沈家,虞大夫這輩子也是真難,我現(xiàn)在想起她爸爸那副嘴臉我就惡心。”
凌游伸手搭在了秦艽的肩上安撫了一番,然后又說道:“艽艽,你通過關系能不能打聽一下...”
凌游覺得,虞晚棠嫁給沈家,肯定是有不為人知的隱情和為難之處,所以想讓秦艽通過她的朋友圈子了解一下。
秦艽還沒等凌游說完就說道:“我也好奇呢,不用你說,我也得了解了解!闭f著,又握著拳頭氣憤道:“太讓人生氣了!
凌游笑著看了看秦艽,于是不斷揉著秦艽道肩頭讓她消消氣。
第二天一早,凌游睡醒之后,便和秦老吃了早餐,秦老撕了一塊兒餅問道:“今天走?”
凌游點了點頭:“是啊,都初四了,總不能一直賴在您這啊!
秦老嗯了一聲:“回去吧,工作要緊。”
凌游隨即看了看酒柜上的那幾瓶落霞酒說道:“秦爺爺,我?guī)蔷疲阌植荒芏嗪,送送禮也蠻好的!闭f著,凌游笑著看了看秦老。
秦老拿著手里的筷子伸手就要打凌游的額頭:“我就說你小子沒憋好屁,天天防著我喝酒,如今卻給我拿這么一大箱來,原來是想讓我給你打廣告啊!
凌游嘿嘿一笑:“您這也是幫我們陵安縣的百姓忙嘛!
秦老冷哼一聲:“少來,少給我戴高帽!
說著,秦老的執(zhí)行力立馬就體現(xiàn)了出來,用筷子指了指一旁的周天冬說道:“你一會去局里開會?”
周天冬聞言便說道:“是!
秦老隨即說道:“給孫保勝拿一瓶去,就說我給的,陵安縣的特產!鼻乩险f的,是中央保衛(wèi)局的局長孫保勝,
周天冬聞言淡淡一笑:“是,您的意思,我一定帶到!
凌游這時伸出大拇指說道:“秦爺爺,我熱愛您!
秦老先是一笑,然后又板著臉說道:“吃完飯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