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一省、一市、一縣,也是如此,當你的發(fā)展優(yōu)勢足,經(jīng)濟條件好了,那么就會吸引來其他發(fā)展不好的省市的人才,前來你這里發(fā)展,而這些人才為什么走呢?還不是因為在自己的省市沒有用武之地或者拿不到與付出成正比的報酬嘛,這樣一來,循環(huán)反復,也就造成了現(xiàn)如今的一種不可逆的壞現(xiàn)象。
如果換做一般的領導,自然不會突然在會上對所有兄弟縣的干部發(fā)難,可凌游是從南方發(fā)達省份過來的,他是實打?qū)嵉膶?jīng)濟落后省和發(fā)達省有著深刻的體會和對比的,這種體會并不是兩地交流考察幾天就能認知到的,所以他深刻的明白,如果吉山省的所有縣,還在原地踏步,止步不前,那面臨的就只有落后挨打的份。
此時坐在主席臺中央位置的許自清也被凌游這話給驚詫住了,可隨即便緩過了神來,立即表示道:“好,陵安縣給所有兄弟單位做了個好榜樣,那就像你說的,今年陵安縣的帽子不給你戴,板子我也不打,我看你明年的成果,如果你們陵安縣做不到你說的指標,你可別怪市里不講情面。”
說著,許自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凌游,緊接著又看向了其他縣的領導:“你們呢?也說說吧!
這場會議開了兩個小時左右,而在會議上,其他縣的領導,也被迫立下了明年增長百分之二十的指標任務。
在散會的時候,幾個縣的領導都刻意避開了凌游,成心的孤立他,原本就人緣一般的凌游,此時更是成了狗不理。
就在凌游剛要下樓的時候,突然身后傳來了一聲呼喚:“凌書記!
凌游聞聲停住腳轉身看了過去,就見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走上前對凌游低聲說道:“許書記請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凌游點了點頭:“好。”說著,便折身朝樓上許自清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到辦公室門口,見門正開著,凌游便在門口敲了兩下說道:“許書記,您找我?”
許自清一見凌游來了,便笑著招了招手:“來了,進來坐。”
凌游邁步走了進來,然后站在了一旁的沙發(fā)前坐了下來,許自清此時點了支煙,然后看向凌游說道:“你小子今天是把人給得罪死了啊。”
凌游淡淡一笑,然后說道:“如果明年全瑞湖市的幾個縣都能完成上升百分之二十的指標,那我就是得罪人,也認了!
許自清點了點頭頷首道:“好,如果明年要真的做到了,我記你首功!
頓了一下,許自清轉變了話題說道:“你們縣,李玉民被雙規(guī)之后,縣長的缺還空著呢吧?”
凌游聞言便抬頭看向了許自清,想了想許自清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事,之后才點了點頭:“是啊,我現(xiàn)在黨政一起抓呢,屬實有些分身乏術了,這不還想著和市領導請示一下呢!绷栌沃涝S自清既然提起了這事,其中定然有深意,要么是許自清自己有了合適的人選,要么就是其他領導對陵安縣縣長這個位置有了想法,不然許自清不會貿(mào)然主動提起這事,所以凌游也很自然的主動把話遞了過去,讓許自清做主安排。
而許自清聽后也聽出了凌游的意思,雖然自己很滿意,可卻覺得凌游應該是誤會自己了,于是便看了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