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這時也被凌游的氣勢驚住了:“對,就是這么橫!
一直到了近八點鐘,凌游的車才下了高速公路,一路徑直朝著縣委而來,到了縣委門口,凌游推門便下了車,然后邁步朝縣委辦公樓的會議室走去。
一到一樓,許多剛上班的人見到凌游后,都紛紛打著招呼,他們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于是此時誰也不敢觸凌游的霉頭。
凌游乘著電梯上了樓上之后,就見蘇紅星已經(jīng)等在了大會議門口,見到凌游那一刻,蘇紅星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趕忙小跑著迎了過來,站穩(wěn)腳步后,蘇紅星說道:“書記,您可算是回來了。”
凌游一刻也沒逗留,大步流星的朝著會議室而去,一邊走一邊問道:“馬駿騰聯(lián)系上了沒有?”
蘇紅星聞言搖了搖頭:“沒有,辦公室電話和手機都打了,沒人接,剛剛我又打了一通,財政局的人說馬駿騰還沒去上班。”
凌游聞言嘆了口氣,眼神里全是憤怒,指了指蘇紅星說道:“再打,聯(lián)系上他之后告訴他,九點鐘之前他要是到不了縣委,他這個財政局長就不用干了,誰也保不了他,我說的!
蘇紅星見凌游真的動怒了,于是連忙答應下來,一邊走著,接著一邊聯(lián)系著馬駿騰。
當大會議室門被蘇紅星推開之后,凌游立即將剛剛那副怒色換了一副笑臉,雙手合十說道:“實在抱歉,我剛剛從外地趕回來,耽誤了些時間,大家見諒啊!闭f著,凌游便朝著會議桌前走了過去。
這些人看到凌游之后,刻在骨子里的一種潛意識就使這些人都站了起來看向了凌游。
凌游來到會議桌主座上之后壓了壓手:“大家都坐,無論什么問題,得聊嘛,坐!
眾人聞言都看向了一個人,這人距離凌游不遠,凌游一看那人的樣子,便邁步走出來兩步伸出手說道:“你就是鄒老哥吧?剛剛是我們通的電話?”
鄒家輝上下打量了一下凌游,陵安縣的人早就知道陵安縣來了個年輕的書記,可當眾人看到凌游之后,卻是都在心里嘀咕了起來,這也有些年輕的離譜了吧。
但鄒家輝見凌游伸出手,卻還是握住了凌游的手說道:“對,我就是鄒家輝,剛剛和書記你通電話的!
凌游點了點頭,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朝著這幾十號人擺了擺說道:“讓大家都坐吧,咱們好好聊聊。”
鄒家輝聞言便轉(zhuǎn)過身去,對著眾人說道:“既然書記都說要聊了,那大家就坐下,和書記聊聊!
眾人聞言這才紛紛落座了下來;凌游環(huán)視了一圈,看到大會議桌上坐著的,基本上都是上了些歲數(shù)的中年人,和幾個年輕些的,而墻邊蘇紅星讓人搬進來的凳子上坐著的則是些看起來就沒什么主見的,便分清了這些人的關(guān)系,只要把會議桌上的人說通,那墻邊的那些人,基本上也就沒什么問題了。
現(xiàn)在的情況別人不了解,凌游了解,縣里的財政是個大窟窿,錢都哪去了,恐怕只有包偉東等人清楚,可無論是什么原因,如今這些“債主子們”都要到頭上了,凌游也只能先拖一拖了,給縣里、給自己爭取點時間出來,他倒是有想現(xiàn)在就給這些人撥款的心,可卻沒有這錢啊。
待大家都坐好后,那個鄒家輝便說道:“凌書記,您也別說談不談的,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和縣里談了,年年都說沒錢,這一套話我們也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