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蘇紅星老婆得意道。
蘇紅星隨即嚴肅些說道:“你知道這煙代表著什么嗎?”
蘇紅星老婆一把將煙拿了過來,放在手里看了看,蘇紅星趕忙伸了伸手:“祖宗誒,你可別弄壞了!
說著,蘇紅星將煙奪了回來,然后仰著頭用一只手指著那煙說道:“這煙,省部級以上領導的特供煙,新書記給的。”
蘇紅星老婆聞言伸手捂了下嘴:“省部級領導的特供煙,真的假的?”
蘇紅星撫摸了一下手里的煙:“這還有假,這就代表著,這個新書記不簡單!
說著,蘇紅星又指了指天花板:“上面肯定有人。”
“你可別胡說!碧K紅星老婆提醒道。
蘇紅星聞言坐直了身子看向他老婆說道:“你也不想想,二十幾歲的年紀,就空降到咱們陵安縣當書記,出手就是這么難得的特供煙,你要說他在上面沒有關系,我是不信的!
蘇紅星老婆見他這么說,立馬眼睛都有了亮光,于是直視著蘇紅星說道:“那要真是這樣,你能不能和這新書記說說,解決一下我們學校工資的事?我跟你說,我要是再不開工資,咱家就指著你,不說要揭不開鍋,也快了!
說著,他老婆開始掰著手指算著賬:“你看,孩子幼兒園的學費,家里日常的開銷,這個月好幾個親戚朋友家辦喜事的禮金,哪哪都是錢,這兩個月爸媽給咱都拿了兩次錢了,可終歸也不能總讓人家老人拿那點退休錢接濟咱們吧!
蘇紅星聽后嘖了下嘴,為難道:“人家領導剛到任,我就提這事,不好吧!
“晚幾天也行啊,再說了,說句不好聽的,我們學校也是陵安縣的單位吧,我也是咱們陵安縣的教師職工吧,那理所當然也該歸這書記管啊。”蘇紅星老婆口吻里帶著些埋怨的語氣說道:“人家都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你可倒好,榆木疙瘩,就沒見哪個縣的縣委辦主任過的像你這么寒酸的!
蘇紅星一皺眉:“你看你看,說著說著就急,那怎么著不寒酸?你還打算讓我貪點兒不成?”
蘇紅星老婆聞言解釋道:“我什么時候是這個意思了?那我上班開工資還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都大半年了,財政始終說沒錢,誰家過日子也不能靠喝西北風啊。”
蘇紅星不想和老婆吵架,想了想說道:“我想想辦法吧,這兩天有空,我和書記提一提。”
蘇紅星老婆聽蘇紅星這么說,也不再提這事了,只要蘇紅星心里有這事她也就放心了。
“你吃飯沒呢,我去給你熱熱菜!碧K紅星老婆問道。
蘇紅星回道:“吃過了,和書記剛剛出去吃的!
蘇紅星老婆笑著將身子靠在了蘇紅星的肩膀上:“看來這個新書記還是挺看重你的嘛!
蘇紅星伸手環(huán)抱住了老婆,嘆了口氣說道:“咱們陵安縣,水深著呢,隔壁那幾位,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這新書記能不能斗得過他們,我還真是捏了把汗,說實話,這個主任我當?shù)氖侨缱槡郑娌恢肋@一步進的,是好還是壞,走一步看一步吧!碧K紅星說的隔壁,指的就是縣府。
第二天一早,凌游剛剛下樓,就見蘇紅星和自己的配車都停在了單元門口,見到凌游之后,蘇紅星笑著說道:“凌書記早!
凌游點了點頭:“早啊紅星!
說著,蘇紅星就打開了車門,請凌游上車,凌游坐進去之后,車就發(fā)動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