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笑著打了聲招呼:“上午的飛機!
“今早老首長還念叨你的!北D芬贿吔o凌游拿拖鞋,一邊說道。
而這時,客廳里傳來了秦老的聲音說道:“誰來了?”
保姆聞言便回道:“是小凌大夫回來了。”
凌游換好拖鞋后便走到了客廳:“老爺子,我回來了。”
秦老放下了手里的一本書,摘下老花眼鏡說道:“怎么沒打電話說一聲。”
凌游聞言笑著坐到了秦老一旁的沙發(fā)里:“就是怕您惦念,才沒敢來電話!
“臭小子!鼻乩弦话迥樴恋溃斑@趟吉山之旅,怎么樣?是否達到了你心里的預(yù)期?”
凌游想了想便說道:“與南方城市不同,別有一番風情,當?shù)厝艘埠軣崆楹浪。?br>
秦老端起茶杯笑著說道:“那看樣子,你對那里的印象還不錯?”
凌游沒有直接回應(yīng),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秦老喝了口茶眼睛翻了翻似乎陷入了一陣回想:“當年全國解放的時候,我的隊伍在那邊戰(zhàn)斗過,那里的人民對我黨軍隊的支持亦不輸于革命圣地的人民,他們對于戰(zhàn)爭,是更久的,所以更渴望和平,說起來,我也有十幾年沒有去過那邊了。”
凌游看著秦老,很喜歡聽他說曾經(jīng)的故事,秦老說罷,凌游便說道:“那邊對于建國初期有著超前的貢獻,建國后的第一爐鋼、第一架飛機、第一艘巨輪、第一臺國產(chǎn)汽車,都是出自那邊,可現(xiàn)在比起一些改革開放著重點的南方省市,這個曾經(jīng)的工業(yè)先鋒、國家長子,卻在發(fā)展上要遜色了一些啊!
凌游說這話的目的很明顯,秦老也聽得出來凌游是在為吉山發(fā)聲,更是在為這趟吉山之行說話,于是就聽秦老嘆道:“國家的每一項政策,都是有長遠意義的,因地制宜,可能現(xiàn)在看不出什么,但在未來的十年、二十年、百年之后,定會有著功在千秋的結(jié)果,每一個省、每一個人民都是國家的財富,也是國家長治久安的基礎(chǔ),這一點,毋庸置疑。”
與凌游又聊了一會關(guān)于吉山的事,秦老也就看出了凌游的態(tài)度,心里也有了數(shù)。
而一直到了幾天之后,吉山省組織部就接收到了一份由中組部直接下發(fā)過去的一份檔案,吉山省組織部部長田慶云見到這份檔案之后神色大變,立即意識到了這份檔案的重要性。
而就當田慶云欲要出發(fā)將此事前往省委匯報給吉山省省委書記段澤豐時,他辦公室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田慶云已經(jīng)要走到門口了,聽到電話響便又走了回來,接起來一聽田慶云便說道:“是廣平同志啊!
就聽電話里的鄭廣平語氣有些急切的問道:“田部長,你那里是不是接到了一份由中組部發(fā)來的檔案?”
田慶云聞言一怔:“你怎么知道?我正要去和段書記匯報呢。”
鄭廣平聞言便說道:“先不必去了,這位同志是我請到咱們吉山來的,我會和段書記說明情況的,還請?zhí)锊块L將此同志的檔案保密,不要讓他人經(jīng)手!
田慶云聽了鄭廣平的話更糊涂了,但想了想還是說道:“好,我明白了!
二人掛斷電話,田慶云便坐回到了辦公桌后,再次拿起了那份檔案拆開看了看,而這份檔案正是凌游的。
之所以這份檔案的能量能讓這位吉山省省委常委組織部長的田慶云覺得十分驚駭?shù)牡胤,并不是凌游憑借二十幾歲的年紀就升到了副處級干部的身份,而是與之一道而來的那張由中央黨校校長李希堂親自寫下的畢業(yè)評語以及中組部常務(wù)副部長林家信親筆簽名蓋章的推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