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后,凌游對著葉扁舟拱手施了一禮:“晚輩的一點拙見,還請您老斟酌指點!
葉扁舟聞言,半晌沒有說話,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最后他將目光落在了林家信的身上,看著他笑道:“家信啊,早知道你請來了這位小友,我這把老骨頭,也就省的跑上這一趟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是看向了凌游,葉老雖然話里沒有認(rèn)可和欣賞兩詞,但這話中卻滿是認(rèn)可,表情上也盡是欣賞了。
所有醫(yī)生也在好奇,什么時候河?xùn)|省保健系統(tǒng)里出來了這么一位人物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可這年輕人是哪家醫(yī)院的呢?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確認(rèn)著凌游究竟是誰家醫(yī)院的醫(yī)生,畢竟今天河?xùn)|省幾家大醫(yī)院的專家或是主任都在現(xiàn)場,可大家觀察良久,發(fā)現(xiàn)眾人臉上除了驚訝,并沒有一絲喜色,于是便確定了,這個年輕人,不是這幾家醫(yī)院的人,可那又是哪里的,難不成是外省的?或者是...大家此時猜測是京城來的也未可知啊。
而這時林家信聞言便看了一眼秦松柏又看了一眼凌游隨后對葉扁舟說道:“小凌是松柏老弟介紹來的!
然后又靠近了葉扁舟低聲說道:“秦老的私人保健醫(yī)生!
葉扁舟聞言便“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難怪,難怪!
于是葉扁舟便看向凌游問道:“那個頭痛病,是你開的方子?”
葉扁舟曾是保健局的局長,而他有一個徒弟,名叫黃思文,現(xiàn)任保健局的副局長,所以他前段時間便在與黃思文聊起秦老頭疼病的時候,黃思文說起了凌游,并且把他當(dāng)時謄抄的那份凌游開的方子給葉扁舟看了。
凌游聞言苦笑了一下,心道怎么這個方子誰人都知道了呢,于是回道:“是晚輩開的!
而這時葉扁舟便笑著用手點了點凌游說道:“初生牛犢不怕虎,不過,下藥對癥且自信,我敢毫不夸張的說,你是我行醫(yī)以來,見識到的第二位如此年輕又如此有天賦的中醫(yī)。你很不錯。叫什么名字?”
凌游便說道:“晚輩叫凌游!
隨后葉扁舟便念叨了兩句,努力記住他的名字,隨后看向林家信說道:“凌游,好一個凌游。給這位凌游小友拿紙筆,讓他開方子,這味藥可入,我來作保!
林家信聞言,就看向了護士,護士便趕忙去拿紙筆。
而當(dāng)護士把紙筆拿回來之后,就交到了凌游的手中,凌游隨后就走向了一旁的書桌,在路過秦松柏時,秦松柏朝著凌游不住的頷首,凌游沒有說什么,只是朝他點了下頭。
而當(dāng)凌游將“大秦艽湯”的方子寫好,又署了自己的名后,便走回來交到了林家信的手中。
林家信看了看方子,隨后又交到了葉扁舟的手里。
而林家信這時“嘶”了一聲,隨后便看向秦松柏問道:“松柏老弟,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令愛就名為秦艽吧?”
凌游這時看向了林家信,心道林部長您可算是記起來了。
而凌游之所以開大秦艽湯這味湯藥,目的,也就是讓林家信牢牢記住秦松柏的這份情義,你要說林懷江的中風(fēng)之癥有沒有別的藥可治?當(dāng)然也有,凌游從給林懷江把過脈之后,腦子里就有了不下三種藥方可用,但他之所以采用大秦艽湯,為的就是讓林家信記住,自己父親的病,秦松柏為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