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悅的說道:“我不需要!
而那女人卻是鍥而不舍:“誒呦!你這小伙子外地來出差的吧,我一眼就能看的出來,出門在外的又沒人知道,我那里絕對安全的,耍一耍嘛!”
凌游有些不耐煩了,壓抑著心頭的不快再次說道:“我說了,我不需要,麻煩你不要跟著我了好嗎?”
那女人見狀努了努嘴對凌游翻了個大白眼:“裝什么純嘛!”說罷轉身就又朝下一個目標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
凌游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那女人的方向,沒想到那女人與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男人沒聊幾句,兩人便一道朝一個黑乎乎的胡同里走去了。
這一幕讓凌游不禁搖頭,因為這種現(xiàn)象在他所處的余陽市扶風縣是根本沒有發(fā)生過的,他如今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這種風氣,這讓本來雄心勃勃的凌游,竟感到了一絲頭疼,心道:這工作不好開展啊。
河東省雖然是個經(jīng)濟大省,但同時也是一個人口大省,在經(jīng)濟方面和素質教育方面也妥妥的兩極分化,富的地方富的直流油,窮的地方窮的叮當響。而玉川市作為河東省的一個排名靠后的地級市,乃是二十年前兩個縣級市合并的,在主打工業(yè)發(fā)展的河東省一點都不占優(yōu)勢,因為這里所處一片僅有的平原地帶,礦山極少,所以還在以農業(yè)發(fā)展為主要趨勢,可省里對農業(yè)發(fā)展的政策又極少,這就導致了一輩窮輩輩窮的現(xiàn)象相循環(huán)。
很多官員,也深知在玉川市根本拿不到什么政績,所以每當有體制變動時候,都爭先恐后的避開這里,更是有人戲稱,寧可在松明市下面當個鄉(xiāng)長,也不愿來玉川市下面當縣長。
老百姓家里教育孩子最多的也同樣是:你要努力學習,等考上大學了,就留在外地,別回這個窮溝溝。
周而復始,考出去的大學生極少回來建設家鄉(xiāng)、服務家鄉(xiāng),也便導致了一批又一批有文化素質的人都離開了這里,留下的大多是“民風彪悍”的本土人。
凌游走了很遠,才打到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平谷縣的縣府招待所。
提著箱子走了進來,凌游便對一名前臺接待人員說道:“您好,我辦理入住。”
那工作人員便說道:“請出示一下您的證件!
凌游便把相關證件拿了出來,工作人員檢查無誤后,就給他開好房間,然后帶著他一道前往了二樓的二零六房間,凌游道了聲謝,便走了進去。
一天的奔波讓他身上都有了汗味,于是趕忙沖了個澡,出來又將身上的厚衣服換了下來,穿了一身相對輕薄些的衣服,雖然已經(jīng)快十二月份,可河東省的氣溫還是在零上十幾度,而江寧省已經(jīng)快要零下了,兩地溫差還是較大的,而且河東省的氣候悶熱潮濕,而江寧省則是相對干燥。
所以等都收拾好后,凌游拿出行李箱里的一個保溫杯,燒了壺熱水后便泡了點姜棗茶祛一下濕氣,坐在椅子上,又拿出手機給薛亞言還有凌昀、麥曉東、杜衡、魏書陽、孫雅嫻等人挨個打去電話報了平安。
等挨個寒暄一番后,他猶豫了幾分鐘,還是撥給了周天冬,將自己已經(jīng)到河東省的事情,讓周天冬代為轉達給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