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坐下來推了推眼鏡說道:“不過,杜廳和凌大夫無事不登三寶殿,突然這大老遠的過來一趟,不知所為何事?”
杜衡靠在沙發(fā)上:“既然天總問了,那我也有話直說了,貴公司是不是有一個叫馬宇輝的項目經(jīng)理?”
尚小天聞言后“嘶”了一聲:“好像是有這么個人,你也知道,我公司里上上下下幾百號人,哪能每一個都記得住呢!
然后探過身又問道:“不知道杜廳找他什么事?我?guī)湍阏艺宜!?br>
杜衡先是與尚小天對視幾秒,然后哈哈笑道:“被我一個警察找,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了,這個馬宇輝吧.....”
說到這,杜衡收起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涉嫌組織黑社會、私辦工廠、行賄官員、雇兇殺人.....”
尚小天聽后眼皮下意識的眨了一下,隨后表示震驚道:“哎呦,杜廳是不是搞錯了,我公司里怎么還能有這樣的人呢!
然后扭頭對秘書說道:“這個馬宇輝你知道嗎?”
秘書看了看尚小天又看了看沙發(fā)上的杜衡和凌游,隨后說道:“好像是下面的一個小項目經(jīng)理,很少有機會來集團的,您不認識!
尚小天“哦”了一聲后,憤憤道:“真是的,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啊,這人得抓,簡直敗壞我公司形象嗎。我要是知道他在哪,我都親自給他押到錦春去,讓他伏法歸案!
凌游這時開口問道:“陸總怎么知道他是在錦春市犯得案啊!
這句質(zhì)問,讓尚小天瞬間頭皮發(fā)麻:“我有說是錦春嗎?凌大夫聽錯了吧。”
凌游說道:“陸總剛剛明明說的......”
話還沒說完,杜衡伸手拍了拍凌游的腿,凌游便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杜衡卻緩解尷尬笑道:“天總什么時候說錦春了,凌老弟聽錯了。”
尚小天干笑了兩聲:“啊,哈哈,是啊,凌大夫聽錯了!
杜衡接著說道:“天總,這個人對我們的案件極其重要,如果你知道他在哪,可一定要向警方匯報,以免對貴公司再做什么有所危害的事!
尚小天點頭道:“好!我一定積極配合咱們江寧警方,去打探他的消息,一旦有線索,我第一時間和杜廳匯報!
而杜衡聞言后便站了起來笑道:“那就好,有天總的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和凌大夫就不叨擾天總的工作了,先告辭了。”
尚小天假意挽留道:“杜廳這么著急干嘛啊,大老遠的來一趟,吃了飯再走嘛!和凌大夫一起,咱們喝兩杯!
杜衡擺了擺手:“不了不了,江寧那邊還有一堆事等著回去處理呢,下次,下次再來長原,一定上門討天總一杯酒喝!
尚小天失落道:“杜廳是大忙人,我留不住就不強留了,以免耽誤您的工作,但下次有機會,一定給我一個機會!
說著又看向凌游說道:“還有凌大夫,都這么久了,也沒說請你喝頓酒好好謝謝你呢。”
凌游擺了擺手道:“有機會的!
說罷,杜衡和凌游便朝門外走去,尚小天緊跟其后送著,口中還不停寒暄著。
直到送到公司樓下,看兩人駕車離開后,才收起笑容,推了推眼鏡,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而在車上,凌游問道:“杜大哥,陸小天很顯然知道馬宇輝!
杜衡回道:“我知道,而且我還知道,馬宇輝就在他手里!
凌游疑惑道:“那為什么不找他要人?”
杜衡深吸了口氣:“尚小天和他父親的關(guān)系,你也了解些,如果今天我們要是從他的手里帶走馬宇輝,那他的臉面可就丟在他父親的腳面上了,所以這層窗戶紙還是不捅破為妙,他想裝,就陪他裝嘛!把臉面給他留下,人我們自然會得到,畢竟現(xiàn)在的馬宇輝對于尚小天來說,就是個燙手山芋,留著也沒用,反而給自己惹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