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時,神奇的一幕也出現(xiàn)了, 水剛潑到錢磊身上,錢磊“啊”的一聲就坐了起來,身上還不禁打了個冷顫。
眾人見到這一幕都被驚的張大了嘴巴,而秦艽也端著水盆愣在了原地。
凌游笑道:“裝睡的人,誰都叫不醒的!但水能澆醒!
龔德生等人聽后也明白了凌游的意思,原來這錢磊居然是在裝昏,龔德生瞬間來了火氣:“錢磊,我勸你看清現(xiàn)狀,用這么幼稚的手段,也是逃脫不了制裁的。”
錢磊哆嗦著身子點頭如搗蒜一般:“領(lǐng)導(dǎo),我交代,我交代!
話音剛落,紀委的幾名工作人員就上前給他帶下了床。
尚遠志看著秦艽伸出一個大拇指打趣道:“小姑娘,神醫(yī)啊!
秦艽尷尬的笑了笑,又看著凌游,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吃了他一般。
幾人又寒暄了幾句,龔德生和唐家印等人就冷著臉帶錢磊先一步走了,而走到樓下,凌游與尚遠志拜別的時候,尚遠志按下車窗對車外的凌游低聲說道:“小凌,昨晚,謝謝你了。”
凌游沒搞明白,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而尚遠志接著又說道:“尚小虎,是犬子!
凌游瞬間明白了過來,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杜衡去營救那個虎少的時候為什么那么緊張了。
凌游低聲客氣道:“我還真不知道,小虎沒事就好,我也是恰巧路過,您不必掛心!
尚遠志自然也不能再多說什么,人情這個東西,并不是你說一百句謝謝就能還的了的,只能日后在事上來還了,于是又客氣了兩句,司機就開動車子離開了醫(yī)院,離開前麥曉東也很隱晦的做了個“電話聯(lián)系”的手勢,凌游也對他笑著點了點頭。
而凌游回到車里,秦艽在副駕駛上撅著小嘴正生氣呢。
“怎么了秦神醫(yī)。”凌游玩笑道。
秦艽沒好氣的說道:“憑什么讓我去潑水呀!
凌游笑道:“儀器很貴的,潑壞了我沒法交代!
秦艽鼓著小臉問道:“和誰交代!
話音剛落,凌游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凌游接起來還沒等說話,就聽電話那頭的薛亞言質(zhì)問道:“老凌,625病房的監(jiān)測儀是你搞壞的?”
凌游無辜的說道:“不是我,真不是我!
而遠在京城的一座莊園里,一個年近七十的男人坐在一個古香古色、到處都是古董字畫的書房里撥通了一個電話后,與電話那頭說道:
“錢磊和楊國帆都被批捕了?”
“我還真小瞧了尚遠志!
“江寧省這條線先斷了吧,別頂風(fēng)來。”
“眼界寬些,風(fēng)箏不重要,重要的是放風(fēng)箏的人手里握著的線!
“河?xùn)|省的項目要開了吧,把重點放在河?xùn)|省,江寧的水太淺,玩不出什么水花來!
“對了,讓錢磊和楊國帆別胡說八道,都老大不小、有家有室的人了,讓他們嘴上有點把門的!
說罷掛斷了電話,喝了一口茶后,閉眼哼著戲曲!
這次江寧省的肅殺行動,在中紀委同志的配合下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幾乎用一天的時間就將江寧省近十年來的大部分毒瘤,拔起蘿卜帶出泥,清查的所剩無幾啦。
而傍晚日落時分,天已經(jīng)黑了一半,凌游與秦艽回到了云崗村,秦艽按下車窗,探出頭興奮的看著村中的每一處風(fēng)景,感受著大城市沒有的徐徐清風(fēng),聞著土地與農(nóng)作物散發(fā)出的自然清香,這讓她的內(nèi)心感到無比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