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寶兒良久之后才說道:“我早就做了雙重保險的打算,來的路上,有監(jiān)控盲區(qū),這里又荒廢多少年了,一時半會兒,他們別想找過來!
說著,卓寶兒看了一眼墻邊的一個紙箱子:“里面有充足的食物和水,在這住個七八天,不成問題!
翠紅朝卓寶兒的眼神看過去,見箱子里全是一些面包餅干零食之類的東西,接著又看了一眼懷里的孩子:“咱們兩個倒是好辦,可這剛斷奶的孩子咋整啊,你整這些東西,他能吃嗎?”
卓寶兒覺得翠紅聒噪,側(cè)身躺了過去不再看她:“餓死更好,省的我親自動手了!
“你個小畜生,當時只說是偷了這孩子回來,可沒說傷害他啊。”翠紅啐道:“他爸爸可是桃林的市長,你可真夠膽大包天的。”
卓寶兒被翠紅煩得不行,起身死死盯著她說道:“你嘮嘮叨叨的沒完了是嗎?信不信在他死之前,我先弄死你。”
翠紅知道卓寶兒不好惹,于是嚇得渾身一抖,不再出聲了。
卓寶兒這才又倒在了床上躺下。
眼看著距離凌南燭失蹤過去即將三個小時了,站在省廳指揮中心大屏幕前的郭偉雄的內(nèi)心慌亂至極,因為到現(xiàn)在,卓寶兒和翠紅的行蹤線索是發(fā)現(xiàn)了又斷,壓根毫無頭緒。
郭偉雄不斷的踱著步,手心里全是汗水。
就在這時,幾個人推開指揮中心的大門走了進來。
那個叫童國泉的快步上前說道:“郭廳,莫副市長來了。”
郭偉雄轉(zhuǎn)頭看去,就見莫文杰帶著石一飛和鐵山等人此時正大步朝他走來。
郭偉雄連忙迎了過去:“文杰啊,你們來的太及時了!
二人握了握手,莫文杰便說道:“雖說事情發(fā)生在北春,可這畢竟是我們凌市長家的孩子,這我都急的,恨不得長個翅膀飛過來呢。”
說著,莫文杰便走到了大屏幕前,指著屏幕上的三張照片,其中一張正是凌南燭的,還有一張,則是翠紅的,而另一張模糊不清,身著黑色毛衫看不清相貌的,是從監(jiān)控上截下來的圖片,正是卓寶兒。
“這個身影,我們覺得很熟悉!蹦慕苷f道。
郭偉雄哦?了一聲。
只見石一飛便上前敬了個禮說道:“郭廳,我是桃林市局刑警支隊石一飛!
郭偉雄回了個禮之后說道:“我記得你!
石一飛接著也不多客氣,一指那個黑色身影便說道:“這個身影,我第一眼就覺得,和我在調(diào)查的一個案子的嫌疑人,有很高的重合度!
郭偉雄看了石一飛一眼。
石一飛便解釋道:“就是桑來秋遇害案。”
郭偉雄頓時想起了那個案子,隨即驚呼道:“難不成,這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石一飛搖搖頭:“這我不敢說,可如果作案的人,如果是他,那我對這個人,還是有一定研究的,雖然他很神秘!
石一飛自從在年前,猜測出桑來秋遇害案的嫌疑人,是一個小孩子之后,石一飛這么長時間以來,就仿佛是陷入了一個困境里面,他每天都對這個兇手做研究,二人雖然沒有見過面,可當石一飛見到監(jiān)控里的黑衣人時,他的第六感告訴他,這是一個‘老熟人’,他覺得,這個身影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這個人,始終生活在石一飛的噩夢里。
郭偉雄當即便下了命令:“好,桃林來的同志,現(xiàn)在立即編入專案小組的序列里,要不遺余力的找到兇手,找到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