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鄭廣平又看向了薛亞言道:“亞言不錯,這一年,虧了有他,你交朋友的眼光,很好!
聽到這話,薛亞言不禁在心里暗喜,可他也知道,鄭廣平當(dāng)著他的面說這話,也是在提醒自己,自己能有今天,是凌游幫助的,這也無形之中,鞏固了一下二人的友誼。
聊了一會兒,鄭廣平就吩咐保姆去買菜,晚上要留凌游和薛亞言在家里吃飯。
薛亞言猜也猜的到,凌游跟來,肯定與鄭廣平有話說,而且這話,縱使自己與凌游的關(guān)系再要好,也是聽不得的。
于是就見保姆剛剛穿上外套準(zhǔn)備走,薛亞言便連忙起身對鄭廣平說道:“書記,您和凌游先聊著,我送陳姨去買菜,大過年的,不好打車!
最近的菜市場,距離常委大院不足八百米,而且陳姨要去買菜的話,和大院里的人說,大院里也會專程派車去送的,但鄭廣平知道,薛亞言這是在刻意回避,于是便點點頭笑道:“好,去吧,想吃什么好吃的,你可得和你陳阿姨搞好關(guān)系啦!
鄭廣平開了個玩笑,薛亞言嘿嘿笑了笑,裝的憨憨厚厚的,回應(yīng)了鄭廣平一句,然后又朝凌游挑了一下眉毛,便跟著保姆陳姨一道出了家門。
客廳內(nèi)只留下凌游和鄭廣平之后,鄭廣平便看著凌游說道:“我猜,你肯定帶著一個關(guān)于石頭的疑問來的吧?”
凌游微微一笑:“什么都瞞不過您!
鄭廣平搖搖頭,然后說道:“看來,你知道此事的事,你并沒有和秦老說過。”
凌游聞言便回道:“老爺子肯定是知道了,但卻啞了火,這不像他的脾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事先知道!
鄭廣平呵呵一笑:“我知道,小薛知道了,你自然也就知道了,這是在情理之中的,或許,你比秦老知道的還要早。”
凌游聞言連忙解釋道:“亞言的為人,絕不是...”
不等凌游說完,鄭廣平就一擺手打斷了他:“我清楚,我信任他,可也更信任你,你不用解釋!
凌游聽了這話,才放心下來,他可不想因為這事,影響到薛亞言。
就見鄭廣平沉吟了片刻后說道:“當(dāng)年,很多干部都遠(yuǎn)赴西南,建設(shè)云海,所以這也導(dǎo)致了,云海出來的干部,要比起其他省份來,多許多,可也同樣是因為這樣一個歷史原因,云海出來的干部現(xiàn)在布滿全國各地,云海人,團結(jié)啊,可在我們的隊伍中,這種小團伙式的團結(jié),是最要不得的!
說罷,鄭廣平站了起來,凌游見狀也連忙跟著站起來。
就見鄭廣平背著手踱了兩步,接著說道:“如今三人成虎,這種情況的發(fā)生,不是一天一個月形成的,所以想要根治,自然也不是一天一個月就能根治的,上級領(lǐng)導(dǎo)對此也早有看法,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初從疆藏回來,是我來江寧的原因之一,當(dāng)然,這也少不了你的功勞嘛!
凌游聞言連忙擺手:“我就是個毛頭小子,可不敢貪功,您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鄭廣平輕聲笑了笑,沒有和凌游爭辯這個,不管凌游怎么謙虛客氣,可他的心里,也是永遠(yuǎn)記著凌游這份情的。
接著就聽鄭廣平又道:“江寧的云海幫,因為我的到來,也間接的推動了他們的野心,所以越發(fā)過分了,我想找個著力點壓一壓他們的氣焰,可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不過,云崗村的那塊石頭,卻成了我的東風(fēng),石頭一炸,秦老就有了足夠向江寧施壓的理由,我也就從而有了著力點,撬動這個杠桿,這樣講,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