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就這個問題聊了一會,喬仁杰便提出了離開,凌游一直將其送到了樓下,見喬仁杰上車走了,這才轉(zhuǎn)身回去。
第二天一早,季堯便來到了凌游辦公室匯報。
“市長,昨晚紀委的同志連夜加班審出來的,這個趙德寶,您猜他讓費洋進駐了幾家學校?”
凌游抬頭看著季堯,沒有說話。
季堯見狀便自問自答道:“三家,育才中學和第二小學還是實驗高中的食堂,都是這個費洋在打理。”
說著,季堯又問:“您猜,他們怎么分賬?”
凌游歪了歪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剛要讓季堯有話一口氣說完,季堯就立馬堵住了凌游的嘴,連忙說道:“三七分成,費洋占三,趙德寶竟然占七成!
說罷,季堯又道:“這個費洋啊,他有個不好的習慣,愛玩牌,玩的還不小,所以前期他承包這三家學校的食堂時,選材和用料還都算新鮮健康,可后來他欠了點賭債,有點入不敷出了,于是就在食品質(zhì)量上玩起歪腦筋了,不過也多虧了這事,不然這食堂的問題,還真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畢竟有些家長覺得,多花點錢就多花點了,孩子吃得好吃得飽就行,但他們沒想到,觸碰到家長們的底線了,畢竟哪個為人父母的,也不希望孩子吃的不好!
說完之后,季堯便將手里的文件放到了凌游的桌上:“其他學校和縣區(qū)的教育系統(tǒng),還在調(diào)查中,這只是一部分!
凌游拿過來看了看,然后便點頭說道:“吩咐下去,繼續(xù)查,查到根,查到底。”
時間一晃來到了十二月份,秦艽也處理好了公司的相關(guān)事務(wù),來到了桃林,雖然北春那邊自己還是要常回去,可好歹大部分時間里都能留在桃林。
這一天晚上,凌游正趴在客廳的地墊上,陪著凌南燭玩玩具,凌南燭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開口說幾句話了,但卻含含糊糊的說不清楚,可爸爸媽媽卻叫的很真切。
就在此時,凌游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凌游拿起來一看,便將孩子抱在懷里笑道:“來,等會兒在玩,你薛伯伯的電話!
說罷,凌游便按下了接聽鍵,先是放在凌南燭的嘴邊說道:“叫薛伯伯!
對面的薛亞言一聽此話,便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憋了回去,夾著嗓子笑道:“哦呦,是小南燭啊,叫伯伯。”
凌南燭捧起手機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薛亞言便一邊夾著嗓子夸獎,一邊笑的合不攏嘴。
秦艽此時從樓上敷著一片面膜走了下來,見到此狀便上前伸出手說道:“兒子和薛伯伯說話呢呀,來吧,媽媽抱你去那邊玩,讓你爸爸和薛伯伯聊正事!
哄了幾句,秦艽又拿起了一個玩具,凌游這才把手機從孩子手里要下來,隨即就這么盤腿坐在地上,擦了擦孩子流在手機上的口水笑道:“怎么著,大忙人,這個點還來電話!
薛亞言此時收起了剛剛的笑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出事了。”
凌游聞言一皺眉,隨即連忙起身,邁出沙發(fā)下面的塑料護欄,便穿上拖鞋朝樓上書房走去:“你說!
就聽薛亞言在電話那邊說道:“村里的石頭炸了!
“石頭?什么石頭?”凌游初聽不解的問道。
來到書房,凌游便打開書房的燈,并關(guān)上了房門。
薛亞言則是解釋道:“還能有啥石頭,秦老老家門前的那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