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萬江思忖了一下:“凌大夫,能不能借用你兩天時間?”白萬江十分平靜的說道。
聽到白萬江對自己的稱呼,凌游立馬明白了白萬江的意思,雖說這表明了是白萬江的私事,可凌游還是立刻答應(yīng)了下來:“我去哪里找您?”
“九點鐘,北春機(jī)場。”白萬江淡淡回道。
凌游聞言應(yīng)了一聲:“我知道了,準(zhǔn)時到達(dá)!
說罷,白萬江便掛斷了電話。
而拿著手機(jī)頭腦昏沉沉的凌游努力讓自己清醒了起來,隨即便走去了衛(wèi)生間,用涼水洗了把臉,聞到自己還一身酒氣之后,又沖了個熱水澡。
走出來之后,去衣帽間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凌游便下了樓。
聽到樓梯傳來聲響,鐵山便醒了過來,迅速起身看向凌游:“您不再睡會兒?”
凌游一邊穿著外套,一邊對鐵山說道:“醒的正好,和我走!
鐵山起身左右看看,找了一下衣服,見自己的外套在白南知的身下壓著,便用力拽了出來,然后看了一眼白南知問向凌游:“小白咋辦?”
凌游一邊穿鞋,一邊說道:“讓他睡吧,咱們先走!
鐵山唔了一聲,穿上外套就跟著凌游出去了。
清早的天氣異常的涼,就連鐵山也不禁打了個冷顫。
二人出門之后上了凌游的配車,鐵山便駕車直奔北春機(jī)場而去。
在路上,凌游不禁疑惑,究竟是誰病了,能讓白萬江這么一大早的請自己過去,但知道是去機(jī)場,凌游就知道,這一行不會近,估計得兩天能回來,所以待到了七點多,即將抵達(dá)北春的時候,凌游先給季堯去了一通電話,轉(zhuǎn)達(dá)了自己可能要出門幾天的消息,讓季堯代為報備,并且然他轉(zhuǎn)達(dá)甘苗苗處理好眼下的幾個關(guān)鍵工作,有問題隨時給自己來電話。
接著凌游又給喬仁杰去了一通電話之后,這才倚在靠背上閉了會眼睛。
仿佛睡了一覺,又好似沒有睡著,就聽鐵山停了車回頭說道:“領(lǐng)導(dǎo),到了!
凌游睜開眼睛沉吟了片刻,隨即便說道:“把車停到停車場吧,你和我一起走。”
鐵山?jīng)]有絲毫的猶豫,待凌游下車之后,便將車朝著停車場的方向開了過去。
而就在此時,只見一個中年男人走到了凌游的身邊說道:“是凌大夫吧?”
凌游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只聽他操著一口南方口音,并非吉山人,而且這人,也不像是白萬江身邊的人,但他還是點頭回道:“我是凌游!
男人聞言便道:“是白先生讓我來接您的,請隨我來吧!
凌游聽后卻沒有動:“稍等,我朋友馬上就到!
男人顯然有些詫異,隨即說道:“白先生只請了您.....”
不等對方說完,凌游便打斷了他:“多帶個人,不妨事吧?”
男人聽后想了想,隨即便說道:“您稍等我一下!闭f罷,男人離開了凌游幾步,拿出手機(jī)撥了一通電話,與對方說了幾句之后,又走了回來:“好吧。”
凌游一點頭,沒再說話,直到鐵山與之匯合,三人便走進(jìn)了機(jī)場。
待過了安檢,坐在候機(jī)室的椅子上,凌游看著手里這張,通往云海省省會月州市的機(jī)票,不禁凝眉不解。
凌游雖然不清楚白萬江請自己到底是給誰看病,可他卻知道,白萬江并非云海籍,而且通過他平靜的語氣分析,似乎病的,并不是他的親人朋友那般。
而且白萬江請醫(yī)的態(tài)度,就仿佛是在通知自己,這讓凌游有一種說不出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