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又清一行就四個了,加上首昊辰和岑夏,六個人,一輛車坐不下,所以,岑夏和首昊辰過來時,還安排司機開了一輛車過來。
靳家父母在粘準(zhǔn)兒媳,這會也知道分寸,體貼的讓年輕人坐一輛車,他們單獨坐一輛。
加上,夫妻倆還有些議親上的細(xì)節(jié)要敲定。
沒有長輩在,岑夏再沒了顧及,連男友的專屬副駕都不要了,直接擠進后座,跟死黨挨著。
許又清沒什么,就是靳容與這個大高個有些為難。
“表弟妹,你是不是坐前面比較好?”
岑夏一肚子話要跟死黨說呢,聽到靳容與開口都有些懵,“表弟妹?我嘛?”
她問著,不忘傻乎乎地指了指自己。
靳容與格外認(rèn)真地點頭,“昊辰是我和乖乖的表弟,你是他準(zhǔn)未婚妻,這樣稱呼你,沒有錯吧?”
沒錯是沒錯,就是從靳容與嘴里說出口,她聽著格外別扭。
“你還是叫我岑夏吧!
她說完又道,“我想坐許乖乖邊上,我有好多話要跟她說呢,你要是嫌擠了,你坐副駕去吧。”
靳容與無奈看向親親女友!肮怨,我得守著你!
“守什么守,許乖乖什么時候這么脆弱了!”岑夏小嘴叭叭的,“與其你在后座守著她,不如去前面盯著點我家寶寶!
“京都的交通,不知道你有沒有體驗過,反正兩個字變態(tài),三個字很變態(tài),四個字超級變態(tài)!”
靳容與果然重視起來,“那我來開!
他說著就要去開車門,想起什么,又道,“乖乖,你現(xiàn)在可以系安全帶嘛?”
岑夏無語了。
許又清則看著他笑,“靳先生,我相信你的技術(shù)。”
“也行。”
靳容與也有點怕安全帶勒住親親女友的小肚子。
男人成功占據(jù)了駕駛座,首昊辰在副駕,岑夏在后座緊緊貼著許又清。
“許乖乖,你真的懷了?”
岑夏邊問,邊伸手去摸死黨的肚子,可衣服還沒碰到,從后視鏡看到的靳容與已經(jīng)咳嗽起來,“岑夏,你別碰乖乖肚子!
岑夏的手頓時僵在空中。
“不是,靳容與你至于嘛?”
她不滿撇嘴,“知道的是許乖乖揣了你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揣了皇太子呢!”
靳容與倒是覺得皇太子還比不上他崽呢,畢竟,皇太子還要經(jīng)歷勾心斗角,搞不好皇位都還沒摸到,就被人干掉了,但是他的崽不會。
如果乖乖只生這一個,那她或者他就是他們的唯一。
如果乖乖愿意再給生一個做伴,那也是他們家最受寵愛的寶貝,不對,是寵愛僅次于又又的寶貝。
岑夏才不理過于小心翼翼的男人,將手貼上死黨的小肚子。
“許乖乖,我簡直不敢相信,你這小肚子里竟然有了一個小生命!”
許又清勾著嘴角看她,“別說你,我自己都花了快一天時間才相信!
“所以”
岑夏突然掉轉(zhuǎn)畫風(fēng),湊到死黨耳邊小聲詢問上,“你們怎么懷上的?我明明記得你們同居那天,我送了很多小雨傘!
說起這個,許又清就忍不住羞惱,“你還說,都怪你!”
“咦?”
岑夏詫異地眨巴了下眼睛!斑@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同居之后,我沒有去添油加醋過吧?”
之后是沒有,可之前有啊!
許又清想起紀(jì)念日那晚,男人非黏著她試試那套根本算不上衣服的衣服!
那衣服是岑夏送的,同居的禮物。
同居第一天晚上,她和靳容與拆來看了,當(dāng)時就把她羞得不輕,完全不顧男人勸說把衣服給藏了起來。
可還是被男人找了出來,還在紀(jì)念日那晚許愿想要她試穿一下。
她也是,被男色蠱惑的昏了頭,就答應(yīng)了。
結(jié)果就是,一個晚上一盒小雨傘都沒夠用...然后成功栽在了最后一次所謂的‘安全期’上。
死黨一臉悲憤的樣子不像再說假的,岑夏不得不回想了一下她都干了些...等等,她想起來了!
“許乖乖,你不要告訴我,是同居一個晚上中的招,因為我送的那兩套衣服?”
許又清咳嗽一聲,壓著聲音回,“對了一半!”
“啥?”
岑夏有點不明白,對了一半是什么意思?
許又清忍不住嗔她,“就是你那衣服害的!以后不許亂送了!”
天知道那種東西對她來說,沖擊性有多大!
“這有什么!贬慕蛔∑沧欤拔液臀壹覍殞毻娑嗔!
許又清的臉登時燙起來,眼神不自覺躲閃了一下。
“你們的事,不用跟我說,反正你記住我的話就行!
岑夏反常地拒絕,“我不要。”
“岑夏!”許又清無奈了都。
岑夏卻勾著她的脖子,貼著她的耳朵,直抒己見,“乖乖,我知道靳容與現(xiàn)在很愛很愛你,但你要相信我,愛這種東西是要持續(xù)注入新鮮感的。嗯,不管是對你,還是對他,都需要!
許又清想把她推開,可岑夏又說,“你確定要正常聲音交流?”
“.....”
倒也不必。
許又清只得由著她繼續(xù)勾著,壓著聲音接話,“那也不需要那種東西吧?”
“誰說不需要?”岑夏理直氣壯反問,“難道你家男人不喜歡?”
許又清咬了下唇瓣,這個問題,她反駁不了。
誰讓,靳容與不但喜歡,還非常喜歡!
還,還說要給她再買新的...
岑夏一看死黨糾結(jié)又羞惱的表情就懂了,嘿嘿笑起來,“許乖乖,我跟你說,不管是好男人還是壞男人,在這件事上都一個德性!
許又清還是沒辦法坦然接受,至少,目前的情況來說是的。
“不說這個了。”
岑夏是想繼續(xù)的,可死黨不配合的話,她一個人巴拉也沒什么意思。
“行行行,不說,說說你肚里的小寶貝。”她說著,手又摸上了死黨肚子,“我原本以為,我和我家寶寶這么不知節(jié)制,搞不好哪天驚喜就來了,結(jié)果卻被你悶不吭聲地?fù)屃讼取!?br>
還說呢!
許又清下意識低頭看了眼肚子,勾著嘴角嗔道,“你以為我想!”
“你想不想,我不知道,但你現(xiàn)在反正挺美。”岑夏說著,指尖戳了戳死黨的嘴角,連帶戳破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