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好好聽話,是要吃苦頭的!
“不喜歡在車上,那就回酒店吧。”蕭北聲不由分說,也不打算再給蘇曼商量的余地。
他把蘇曼從地上拎起來,蘇曼不配合,全身的力氣掛在他身上,他身上的襯衫領子被扯得猙獰,
“蕭北聲,你要真敢?guī)疑暇频,我就在這里大喊,我看是我鬧不起,還是你鬧不起。”
她是顧慮喬時晏。
難道蕭北聲就不顧慮洛顏?
蕭北聲眼睛微瞇,霍地將她從地上提起來,將她抵在車門邊,雙手將她的手死死摁在車上,高大的身形就這么禁錮住了她。
“你放……!”
沒等她再出聲警告,蕭北聲低頭咬住了她的唇。
冰涼的唇,吮過她的香軟,強硬、霸道,充滿荷爾蒙的強勢氣息,凜冽地急攻進城。
這漫長的幾分鐘里,蘇曼從驚詫,到大腦宕機,再到恍然出神。
她放棄抵抗,然而并不投入親吻,她開始神游四方:
還好是大晚上,她停車的位置也比較隱秘,否則要是遇到熟人,被瞧見……
終于,蕭北聲饜足。
松開她前,故意咬了咬她的下唇,
“我有起床氣,吵醒我,這是輕的。”
蘇曼說:“你失眠,是虧心事做多了才睡不著吧!
蕭北聲靜靜凝著她,等著她說完。
“那天晚上在天臺,你和洛顏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洛顏故意把我迷暈,綁到了天臺,就為了讓我聽那些話,真可笑,你們自己的愛情故事,能不能少禍害一點無辜的路人?是覺得不玩一點出軌游戲,你們感情就沒有助燃劑嗎?要不直接把我殺了給你倆助助興吧?”
“你這張嘴真的是……”
“我也就動動嘴,不像你們那么沒有武德還動手。洛顏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一樣,你們兩個,就是一對狗男女,絕配!
她罵得很爽。
攤牌了,她就是還記恨那天晚上天臺的事。
蕭北聲的面容慢慢冷下來,陰惻惻說:“人人都說我和洛顏是佳偶天成,金童玉女。我跟你這樣的,才是,狗,男,女。”
蘇曼的心臟又被刺了一下。
是啊,他和洛顏,怎么樣都是好的。
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上天都幫的一對璧人,是名正言順。
她蘇曼,才是那個陰暗關系里,見不得光的那一個,也是被他們驅來趕去,當成小白鼠耍的。
蘇曼剛才罵得是很爽,根本不顧后果。
現(xiàn)在她知道后果了。
蕭北聲成功被她惹怒,打開了后座的車門,將她丟了上去。
蘇曼還沒爬起來,蕭北聲就跟上了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
他傾覆下來。
蘇曼完全沒有躲避和抵抗的余地。
皮衣外套被扯下來,她被紅裙勾勒的曲線暴露無疑。
蕭北聲眼尾泛紅,晴欲漸濃,染上了他的眼瞳。
這一幕,卻激起了蘇曼內心深處,最令她恐懼的記憶——
也是生日。
也是這樣的場景。
一個個男人,將剛滿十八歲的她壓在桌子上。
……
蕭北聲就要將蘇曼的裙擺往上提時,蘇曼突然痛苦抽泣起來。
蕭北聲身子一僵,停下動作,看向她。
只看到她的眼角,有一道清淚往下流,不會停似的。
她開口了,“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經歷過什么?你估計已經忘了,畢竟那段婚姻,你可能壓根沒有走心。蕭北聲,你這樣,跟那些人渣有什么區(qū)別。”
蕭北聲臉上劃過一抹慌張。
蘇曼沒看到。
她抱住了他,將他的身子壓向自己,弓起身,發(fā)了瘋似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