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都跟她蘇曼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那是蕭北聲自己要面對的事。
他自己識人不清,自己選擇的路,與她無關(guān)。
她需要做的,只是提防蕭老夫人,把繼承人的主意,打到豆豆身上。
蘇曼在紛雜的思緒中,逐漸沉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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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認(rèn)為蕭北聲的興趣會逐漸降低。
但是她想錯了。
接下來的日子,蘇曼像是跌入了地獄。
蕭北聲滲入了她生活的各個角落,以一種不可抗拒的方式,操縱著她。
不管蘇曼在做什么,蕭北聲的短信,會突然冷不丁地發(fā)過來,只一個地點,讓蘇曼過去找他。
他專門挑蘇曼有正事的時候。
選一些驚險刺激的地點。
他就像是一場龍卷風(fēng),突然朝蘇曼席卷而來。
每次蘇曼熬到他放自己離開,她都已經(jīng)心神恍惚,腿腳打顫。
即便是她去蕭家老宅給蕭恬上課,課堂間隙,蕭北聲也會給蘇曼發(fā)信息,支配蘇曼。
前一秒,蘇曼和蕭北聲在客廳碰面,雙方冷淡得像是誰也不認(rèn)識誰。
下一秒,蘇曼就收到了蕭北聲的信息:【到陽臺】。
偏偏她還不能拒絕。
到了陽臺,他就帶著一身煙酒味撲到她身上,把她囚禁在陽臺外狹小的角落里。
有一次,撞上了他的那些客人到隔壁陽臺抽煙。
就在隔壁,隔著兩米的距離,一根突起的羅馬柱石墻。
那人遲遲不離開,蘇曼心里怕極。蕭北聲卻抓著她的手腕,咬住她的耳朵,呼出潮濕的語氣,“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要是被發(fā)現(xiàn)……”
話沒能說完,蘇曼害怕自己的聲音被聽到,趕緊閉緊了嘴巴。
等離開的時候,蘇曼的額發(fā)都被汗?jié)窳恕?br>
后半節(jié)課她沒有力氣繼續(xù)上,借口不舒服,給蕭恬布置了練習(xí)的功課,自己提前離開了。
喬時晏已經(jīng)傷愈出院,回家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
但是蕭北聲仍舊不愿意放過蘇曼。
蘇曼被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是個賤種。
老天爺也慣會折磨人,越是想積極生活的人,越要摔跟頭。
蘇曼才知道,喬時晏為了買下曼園,把大半積蓄花光了,而上次那次官司,喬時晏把自己身上僅剩的錢,全都墊了進(jìn)去。
結(jié)果是血本無歸,還欠了幾十萬。
蘇曼瞞著喬時晏,偷偷把這部分欠款補(bǔ)上了。
如果只是這樣也還好。
蘇曼以前的積蓄,加上每個月的薪水,和工作室的進(jìn)賬,養(yǎng)活一大家子老小,完全沒問題,還能有節(jié)余,給豆豆以后存下一筆錢。
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嬸嬸沈卿那邊又開始鬧幺蛾子。
沈卿上次被蕭北聲使了絆子,縮著脖子安分了一段時間。但是后來不知道是經(jīng)誰介紹,認(rèn)識了一個項目老總,說是對方要帶著沈卿投資。
可是錢投了一筆又一筆,就是沒收到半點回報。
沈卿也不知道著了什么魔,聽信那個老總,還想繼續(xù)往里投錢。
可是手頭已經(jīng)沒有資金了。
她找上了蘇曼。
又是以前那幾句老話,翻來覆去的說,什么養(yǎng)大了蘇曼不容易,蘇曼就是欠她的,現(xiàn)在也該反哺了,蘇曼要是不給錢,那就是忘恩負(fù)義……
蘇曼連續(xù)給了沈卿幾次錢,然而項目那邊沒有半點動靜,沈卿也沒有醒悟過來要收手的意思。
最近一次,沈卿找蘇曼拿錢,蘇曼已經(jīng)下定決心,不會再給沈卿半分錢去投那個莫須有的窟窿,沈卿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