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下,門被關(guān)上。
蕭北聲摟著蘇曼,還能騰出一只手,把門板的鎖給扣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蕭北聲松開了蘇曼,蘇曼趁機,推開了他。
她唇上的口紅被吃了一半,殷紅褪去,只剩下她帶著血色的粉,唇角被蕭北聲沒輕沒重得啃腫了一片。
明明很狼狽,但是這是在蘇曼臉上,更顯勾人韻味。
隔間,幾個女生在討論著剛才場上哪個帥哥最帶感,嘻嘻哈哈的,沒有注意到最里面那個隔間里面的情況。
蕭北聲用氣聲在蘇曼耳邊說:“還沒在廁所里試過,感覺很刺激!
“你瘋了!”蘇曼花容失色,“以前以為顧子恒瘋,沒想到,你比他更瘋!”
“怎么,他有帶你這樣玩過?”
蘇曼眼睫顫了顫。
蕭北聲這話像是一記重錘,錘了她的心臟一下。
悶悶的,還有些疼。
她沒有辯解,只是眼神立刻暗了下來。
她有沒有跟顧子恒玩過,蕭北聲不知道?
蕭北聲似乎被她的眼神刺到了,收斂了語氣,“開玩笑的!
嘴上求饒,肢體卻在進攻。
等蘇曼回過神,她上衣的扣子早就松開了兩三粒,裙子也被推到了腿根。
蘇曼突然發(fā)了瘋似地反抗。
蕭北聲摁住她,惡狠狠地問:“怎么突然就這么抗拒我?不會是因為那個方之鳴吧?”
蘇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忽地抬起巴掌,朝蕭北聲揮去。
但是打到一半,她就后悔了。
想要收手,已經(jīng)來不及。
修長的指甲劃在了蕭北聲的脖子上,一道紅痕,從他的脖子根,一直延長到他的下巴上。
蕭北聲抹了抹下巴,一抹血漬在指尖上,泛著詭異的光澤。
“我知道,男女做夫妻,總有厭倦婚姻平淡的時候,既然你喜歡刺激,那我陪你玩!笔挶甭暵曇魩е皻夂秃菀。
蘇曼恍然大悟。
所以今晚他突然帶自己到酒吧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每次她以為自己要看清楚蕭北聲的時候,蕭北聲做的事又讓她看不懂。
他一直像個運籌帷幄的獵人。
走一步的時候,已經(jīng)算好了后面一百步。
蘇曼被他控制著,一點也沒有反抗的余地。
偏偏他還要咬住了她的耳朵,惡魔低語:“乖。你要是反抗得太厲害,我就不敢保證,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
蘇曼的臉頰緋紅,氣息也紊亂不堪。
她死死咬住唇,生怕自己的喉嚨里發(fā)出羞恥的聲音。
仿佛熬了半個世紀這么久。
外頭,女生們嘰嘰喳喳的聲音,終于遠去了。
廁所里,又只剩下了蘇曼和蕭北聲。
狹小的空間里,肌膚帶著汗液,緊緊相貼,蘇曼有些缺氧,她頭暈?zāi)垦5模矍胺路痖_出了大朵大朵的曼陀羅花。
妖艷,詭異,又意外地勾人。
她險些站不穩(wěn)。
蕭北聲扶住了她,動手替她穿好了衣服,還體貼地替她整理裙子的褶子。
他的體溫一離開,蘇曼就覺得渾身發(fā)冷。
冷得她不住地發(fā)抖。
因為她想到了蕭北聲的那本日記。
他在日記里說,要把別的女人的孩子,抱給洛顏養(yǎng)。
剛才那記悶錘,又重重地砸在蘇曼的心口上。
她鼻子發(fā)酸,啞著聲音問:“你真的想跟我要一個孩子?”
蕭北聲的身子一頓,應(yīng)道:“嗯!
“孩子的媽媽會是我嗎?”蘇曼又問。
蕭北聲皺眉,“你問的這是什么話?你生的孩子,孩子的母親怎么會不是你?”
他該擔心的,是孩子的父親是不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