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的事,蘇曼對慕初初還挺有好感,蘇曼覺得她是個品行正直的小姑娘,當(dāng)下也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你是感冒了嗎?感冒了不能淋雨,不過這把傘很小,我們兩個一起撐估計不太夠,你沒關(guān)系嗎?”
“沒關(guān)系的太太,路程不遠(yuǎn),我沒那么嬌弱!
慕初初展露一個甜甜的笑容。
蘇曼也笑說:“那好,你先等等我,還得排一會兒隊,這家店的糕點很受歡迎。一會兒你也吃一點!
慕初初點點頭。
蘇曼要擠回人群去排隊,慕初初說:“太太,我?guī)湍隳弥。?br>
蘇曼下意識拒絕:“不用,包里東西有些重!
慕初初動手搶了過來,“沒關(guān)系的,蕭總吩咐我過來就是要照顧您的!
蘇曼也沒有再推拒,由著慕初初去,轉(zhuǎn)身去排隊。
慕初初看著人群里排隊的蘇曼,又看看了手邊的傘和蘇曼的包包,忽然之間,下了一個決定——
她把傘放在了廊檐下的柱子旁靠著,把蘇曼的包包抱進了懷里,然后毅然決然闖進了雨幕里。
蕭北聲開完會,從會議室里出來,就撞見了渾身淋濕的慕初初。
蕭北聲這段時間一直盡量讓自己跟慕初初保持距離,平時話也說不到幾句,可是當(dāng)下,看到慕初初這幅樣子,他終于沒忍住,問:“高勛說你去接太太,你怎么成了這幅樣子?”
他往慕初初身后看了眼,“太太呢?”
“太太還有事,她說傘有些小,兩個人撐會淋濕,我就把傘讓給了太太!
慕初初抱著包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蕭北聲眉頭忍不住擰起來,“你既然拿著包包,不知道用包包擋一下雨嗎?”
“這是太太的包包,她說里面有貴重的東西!
蘇曼當(dāng)時說的是包包有些重,慕初初也聽到了,但是鬼使神差的,她撒了謊。
蕭北聲的眉頭擰得更緊:“包金貴還是人金貴?你不是還在生病嗎?”
蕭北聲這話,讓慕初初微微訝異。
他是在意她的。
蕭北聲也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的話對慕初初來說,有些曖昧了,接著又補了一句:“你是公司的勞務(wù)財產(chǎn),你要是病倒了,手頭的任務(wù)被耽擱,公司損失的不是一點半點。”
慕初初還是很開心,當(dāng)即保證:“不會的,我不會耽誤工作進度的!
看著眼前渾身濕透的小姑娘,蕭北聲有些頭疼。
她發(fā)絲濕噠噠地耷拉下來,衣服濕透,單薄的意料貼在身上,公司里的冷氣還很足,她冷得瑟瑟發(fā)抖,明明是大夏天,她的嘴唇卻凍紫了,不是一星半點可憐。
她還生著病。
這一淋雨,只怕要病倒。
蕭北聲暗嘆一口氣,說:“你到我辦公室來,去休息室,換個衣服。”
蘇曼買完糕點,出來已經(jīng)沒有看到慕初初。
只看到慕初初剛剛帶來的傘,孤零零地靠在墻邊。
蘇曼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心頭伴隨閃過的,是一些不好的預(yù)感。
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鼎盛工作壓力大,說不定慕初初是被突然叫回去工作了。
蘇曼當(dāng)下還有點自責(zé),她排隊太久,耽誤了慕初初工作。
她撐著傘去到了鼎盛,前臺看到蘇曼,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幫她刷了卡坐電梯。
來到樓層,蘇曼經(jīng)過慕初初的工位,卻沒看到慕初初的人。
她略微疑惑,一路來到蕭北聲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門虛掩著。
她敲了敲門,便推門進去了。
最近蘇曼和蕭北聲的關(guān)系變得親近,蘇曼對蕭北聲開始百無禁忌,而蕭北聲似乎也并不介意,甚至還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