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陽光明媚。
海軍基地附近海域,一艘漁政船上,三根釣竿齊唰唰的垂進(jìn)海中。
宋齊,周永輝以及海軍基地的負(fù)責(zé)人吳祥,帶著墨鏡,正在海面上悠哉游哉的垂釣。
海風(fēng)微咸,日頭正好。
宋齊喝了一口冰闊落,整個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像航母這種大型設(shè)備的修建,自然不是靠宋齊一錘子一錘子能夠干出來的。
沒有配套的生產(chǎn)線和足夠的人手,單憑宋齊和周永輝兩個人,就算干到猴年馬月,也干不出來。
經(jīng)過宋齊一個多月廢寢忘食的的努力,頭發(fā)都不知道愁掉了多少。
新型航母的建設(shè),總算步入了正軌,各個環(huán)節(jié)都進(jìn)入了有條不紊的建造中。
宋齊這才得以松了一口氣。
否則,宋齊現(xiàn)在也沒有閑工夫,跑海上來釣魚。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吳祥也跟宋齊和周永輝二人熟識了。
吳祥的性子,向來以沉穩(wěn)和嚴(yán)肅出名。
一開始,他是怎么也看不慣宋齊和周永輝這副跳脫的模樣的。
完全沒有半點(diǎn)軍人的樣子嘛!
可這一個月接觸下來,看著宋齊幾乎是憑借一己之力,便生生的拉起了一條航母生產(chǎn)線。
并且,生產(chǎn)速度還快的令人瞠目結(jié)舌。
此刻,吳祥對于宋齊,已經(jīng)是徹底的心悅誠服了!
否則,也不會專門推開事務(wù),陪宋齊到這海面上來釣魚了……
興許是覺得釣魚有些太無聊了。
周永輝的聲音,從側(cè)邊飄來。
“小齊!”
“哥跟你說,我釣魚,可是高手了!”
“當(dāng)年號稱西京第一釣魚佬,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上浮的,就沒有老子釣不上來的……”
“……”
宋齊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周永輝,也沒給兄弟留面子,直接了當(dāng)?shù)拇链┝酥苡垒x吹的牛逼。
“那我想問問咱們的西京第一釣魚佬……”
“這都半小時了,你的漁獲呢?”
“不會要空軍了吧?”
“空軍?”
周永輝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大聲說道。
“釣魚佬永不空軍!”
“小齊,一定是這片海有問題,這塊海域,壓根沒魚!”
“咱們把船開到前邊去……”
話音剛落。
宋齊的浮標(biāo)猛地一沉。
一股巨力,瞬間順著魚竿傳到了宋齊的手中。
“臥槽!正口了!”
“TMD好大一條!”
此刻,周永輝呆住了。
這條吊魚,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吧……
老子前腳剛說這片海域沒魚,下一秒,宋齊那邊就有魚咬鉤了!
這讓我西京第一釣魚佬的面子往那里擱呀!
宋齊那邊,海面上一陣翻涌。
一個小小的漩渦,陡然出現(xiàn)。
光影下,似乎能夠看清,宋齊釣到魚的輪廓!
從體型上看,少說得有二十斤!
宋齊手中瘋狂用力,一旁的吳祥見狀,趕忙放下了釣竿,沖過來幫忙。
這條魚要是跑了!
哥們?nèi)齻的兄弟感情,怕是當(dāng)場就得破裂。
吃飯都得分三個桌!
“來幫忙!老周!”
周永輝見狀,也沒有遲疑,立刻放下釣竿,沖了上去。
在三個壯漢的殊死搏斗下,大魚總算被生生拖出了海面。
大魚在日光下不斷掙扎,渾身鱗片上的水滴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fā)出道道七彩的光芒。
“快!拿抄網(wǎng)來!”
吳祥還算鎮(zhèn)定,連忙高呼道。
“這魚二十來斤,千萬別讓它跑了!”
“抄網(wǎng)?”
“明白了!”
下一秒,宋齊無比流暢的掏出了一把純黑的手槍。
但聽‘嘭’的一聲。
子彈頃刻間便洞穿了大魚的致命部位……
原本還在拼命掙扎的大魚,瞬間沒有了動靜。
周永輝,吳祥:“????”
“不是?”
“宋工!我讓你拿抄網(wǎng)!”
“你這……”
“這不是抄網(wǎng)嗎?”
宋齊眨巴著標(biāo)志性的大眼睛,內(nèi)里寫滿了無辜。
“自由國式抄網(wǎng)呀……你懂不懂釣魚!”
“你就說魚有沒有上來嘛!”
吳祥:“???”
神他媽自由國式抄網(wǎng)!
你還能再離譜一些嗎?
一旁,周永輝對于宋齊的理論,并沒有太過驚訝,反而深以為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宋齊麻利的將大魚給拖了上來。
當(dāng)場便在周永輝跟前炫耀了起來。
周永輝不屑的撇了撇嘴,表現(xiàn)得十分輕蔑。
“切,不過是新手的運(yùn)氣罷了!”
“今天,主要是這個釣竿我用不順手,不然,肯定早就上大魚了!”
“釣竿?”
吳祥有些疑惑的撓了撓腦袋。
“你釣不到魚,跟釣竿還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再說了,老周,我給你準(zhǔn)備的,可是最標(biāo)準(zhǔn)的海釣設(shè)備!”
“……”
周永輝撇撇嘴。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
“老子的新能源釣竿,這不是沒帶來嘛!”
“那玩意兒,嘎嘎強(qiáng),嘎嘎猛!”
“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一桿下去,永不空軍!”
宋齊,吳祥:“━┳━━┳━”
此刻,吳祥看著面前的周永輝跟宋齊,心中已經(jīng)明了。
這又是自由國式抄網(wǎng),又是新能源釣竿的。
感情兄弟們各個都身懷絕技啊!
釣魚屆能有如此臥龍鳳雛,實乃魚苗之幸。
一旁,宋齊又悶了一口闊落。
目光遙遙望向了海平面,一艘漁船,就這樣悠悠的從他眼前駛過。
“話說,我怎么感覺,這兩天咱們海軍基地附近的漁船,突然多了很多呢?”
宋齊疑惑的聲音傳來。
立馬引來了吳祥的注意。
“是有點(diǎn)蹊蹺,這兩天偵察兵也向我報告了,咱們海軍基地附近海域,這兩天的漁船,足足增加了一倍多……”
“我也覺得這里面有古怪,可又說不上來!”
這件事情,吳祥身為海軍基地的總指揮,自然是知情的。
只是,來往的船舶,皆是漁船。
他也不好直接上去搜查!
“欸!”
“等等!”
“那漁船,怎么往咱們海里扔?xùn)|西。
“搞什么東西。
一聽宋齊這話,吳祥立馬驚醒過來,他趕忙拿起了軍用望遠(yuǎn)鏡,朝著遠(yuǎn)方望去。
但見遠(yuǎn)方的漁船,三兩水手,正在往海里,扔一個漆黑的‘金屬箱子’!
“臥槽!”
“快!把船開過去!”
“這群癟犢子。∥腋伤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