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游一下車眼神就自動開始搜尋起來。
“我姐姐呢?”
他看向旁邊送他回來的蕭家保鏢。
后者猶豫了一下:“封先生讓我轉(zhuǎn)告您……”
“小孩少管大人的事兒,趕緊回家寫作業(yè)!
許游的臉色沉的比天都要黑。
而許諾那邊,發(fā)現(xiàn)沿途景色不像是回家的路后,扭頭看向封煥朝:“我們這是去哪兒?”
封煥朝半闔著眼,懶洋洋的伸過來一條手臂,勾了勾她的下巴。
“開房!
那語氣,就差把‘怎么樣怕不怕’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許諾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信你現(xiàn)在以情人的身份帶我去開房,還不如相信我是秦始皇】
中途,車停了下來,隨后上來個人。
笑瞇瞇,手里還提著個黑色的箱子,正是孫秘書。
“老板,您要的東西。”
把箱子遞給封煥朝,他便扭頭對許諾問好。
許諾沖他點點頭,隨后好奇的看向封煥朝。
【啥啊,人頭還是內(nèi)臟?】
外界傳言,聽說暴君喜歡收集人體部位來著。
封煥朝垂眼間便想好了該怎么拔了造謠者的舌頭。
“試試!
出乎意料的,黑色的金屬箱子,打開后不是什么血淋淋的東西,也不是武器,而是一排排口紅,每一排的品都不一樣,甚至用標簽寫明了是什么質(zhì)地,其中有唇釉、唇泥等不同分類。
“給我的?”
身為小女孩,怎么可能不喜歡這些,許諾人生中第一支大牌口紅還是許游用第一筆獎學金買給她的。
其他則是許楚楚送的。
但是這個牌子,她卻不認識。
孫秘書解釋道:“這個品牌預計下月宣發(fā),因為封先生,臨時決定這個品牌以后只提供給許小姐一個人,成為您的私人訂制!
許諾:“………”
【我跟你們這群有錢人拼了……】
一整條產(chǎn)業(yè)鏈的客戶只有一個人,好小眾的一段話。
封煥朝不像許諾關(guān)注顏色跟質(zhì)地,他抬眼看向?qū)γ娴膶O秘書,后者扶扶眼鏡:“放心老板,都是我親自選的!
“包甜的!
許諾:?
從蕭凈塵事件后就一直在裝死的系統(tǒng)都忍不住開口:【雖然這對暴君來說就是舉手之勞,但以他的性格,是真的喜歡你】
【你閉嘴,我還沒找你算賬】
系統(tǒng)立馬閉麥。
說起封煥朝的性格……
許諾瞥一眼手里拿著那純黑外殼,底部雕著紅玫瑰的口紅把玩著的封煥朝。
突然抬腳用腳尖踢了踢他。
對面坐著的孫秘書一陣心驚,起身坐到了角落里。
封煥朝斜著眼看她,似乎在問‘干嘛’。
許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我不喜歡脾氣差的情人!
“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脾氣!
將手里的口紅隨手扔回盒子里,封煥朝表情看不出情緒,但也就是這樣的表情,才更顯得平時總不耐煩的人此時格外嚇人。
許諾見他沒反應,又接著道:“像是今天……”
“被你揍斷鼻梁的那個保鏢,人家只是一個打工人,他也沒有辦法,你不該動手,這樣是不對的!
“還有,剛才顧弄旋那一腳,你不要總是因為自己不高興就揍人行嗎?”
“現(xiàn)在打的是別人,以后要是打我呢。”
許諾直視著封煥朝的雙眼,沒有半分避讓。
角落里的孫秘書,表情說不出來的復雜。
他家老板這個性子,其實真的比以前好很多了,他身為秘書都習慣收拾爛攤子了。
童年的生長環(huán)境造就了嚴重的心理問題,只有暴力才能讓他感受到自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