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湘寒聽到這番話,瞳孔仿佛淬了毒一般。
他上前掐著簡傲珠的雙臂,使勁搖晃道:
“不可能,你胡說,星晚她不是這樣的人。她潔身自好,從不與外男有聯(lián)系,甚至連說話都少!
“是嗎?那她為何會跑去城東?”
“城東?”
簡傲珠眼神帶著哀怨:“你不信可以問一問海棠,她剛剛從城東回來,見到了什么,告知公子便是。”
海棠沒等梅湘寒問起,就主動過來行禮道:
“公子,奴婢親眼目睹了顧二小姐,從顧家出來之后,就直奔城東的抱月樓附近,還…還恬不知恥的上了一位公子哥的馬車!
啪!
梅湘寒一怒之下,抽了海棠一耳光。
“不許你這么說星晚!”
海棠捂著臉頰退到一旁,簡傲珠上前圓話:
“公子,海棠話是重了一些,但是星晚也確不是你想象中的冰清玉潔。這是我在她書房中所發(fā)現(xiàn)的書信,便私藏了幾份,請公子過目!
梅湘寒迫不及待的將書信搶過來,撕開一封封的書信。
“這的確是星晚的筆跡!”
梅湘寒怒火攻心,雙目怨毒。
這些都是顧星晚跟一些才子的往來書信,有些措辭極為曖昧,早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的男女邊界。
“顧星晚!為什么!為什么這么對我!”
梅湘寒將書信全部撕毀,投擲到小鏡湖之中。
他憑欄喘氣,一股子郁結上不來,差點把羊角風給勾起來。
不過好在他趕緊從懷中拿了一枚藥丸,服用之下,才平復了心情。
簡傲珠也沒太當回事,只以為他是被顧星晚氣的。
這一夜,梅湘寒像是丟了魂一般,在街上亂逛。
他飲酒買醉,醉生夢死。
而簡傲珠則是貼心的在他身旁照應著。
直到他迷迷糊糊的上了簡傲珠的馬車,看著這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子,這個一直被自己冷落,甚至有些嫌棄的女子,心中的好感頓生。
他撲在簡傲珠的懷中哭得像個孩子。
情傷之后的次日。
梅湘寒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原本一早就準備去質(zhì)問顧星晚。
但是這般著急,反倒是顯得自己非她不可。
于是他在書院中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書。
心里還有一點小僥幸,萬一顧星晚知道自己錯了,主動來書院認錯呢?
就在此時。
書房門被推開,是春喜從梅家回來了。
他像是蔫了氣一般:
“少爺,顧二小姐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她…她被譽國公府世子陸瀾給糟蹋了,現(xiàn)在人在皇宮門前敲擊登聞鼓,要告譽國公一家!